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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揭開食盒蓋子。 “世子爺今兒不得空,特意差奴才將這食盒送過來?!闭f完看了江公子一眼。 江公子臉色頓時好轉了幾分,哼,還知道來認錯了? “這是池二姑娘,世子的未婚妻親自給世子下廚做的。不是廚娘做的,您聞聞,是不是跟廚娘做的味道格外不同?” “這是一片純純少女心,這是帶有滿腔愛意的飯菜啊。您聞聞,是不是這個味兒?” 江公子臉上笑容緩緩凝固。 我做錯了什么,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江公子手已經(jīng)伸了出來,小姜皮笑rou不笑的轉身:“江公子,奴才送的香氣您已經(jīng)聞到了。小的這就告退了、奴才還有十幾家沒跑呢。等會香味淡了,可就聞不到了。”說完,行了禮,立馬轉身就跑。 一轉身,小姜的臉便苦哈哈的了。 這簡直是出來拉仇恨的,他已經(jīng)可以肯定,等世子娶上媳婦的那一天,全京城仇恨都給二姑娘拉滿了。 江公子黑著臉:“給門口立塊牌子,唯陸世子與其小廝不可入門!”江公子眼睛都氣紅了。 不就是在你還未定親的時候,跟你未婚妻走得近了些嗎? 江公子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到底做錯了什么,隔三差五的來刺激他。 前幾日京城姑娘都忙著定親,他還跟家中吵了一架,不愿早早訂了親。 這會卻是腳步一轉,便往老太太院子去了。 這般長久下去,他怕自己活不到陸封安成親就被氣死了。 這一晚,格外的漫長。 京城四下都起了謾罵聲,小姜提著冷冰冰的食盒回來時,陸封安已經(jīng)讓人燒了熱茶。 讓人將食盒里的烤rou熱了,一個人坐在小圓桌前深深的吸了口氣。 “果然,味道越發(fā)好了。本世子都挨了罵,你們還想好好過,哼!”陸封安夾了一筷子烤rou,肥瘦相間,沾上廚娘送來的調(diào)料,人間美味。 “世子爺,您可得包辦了奴才的婚事。奴才瞧著,這京城,奴才只怕是娶不到媳婦了。”小姜酸溜溜的,瞧見世子打了個噴嚏,用腳指頭猜,他都知道是那些公子罵他呢。 “放心吧,爺給你娶。”陸封安擺了擺手。 小姜眉宇間這才帶了幾分笑意,眼前浮現(xiàn)起某個小姑娘的面容,這讓小姜怔了怔,不由帶了幾分笑意。 世子夫人早些進門也好。 第二日一早,上朝的路上。 陸封安神清氣爽,只是心里記掛著昨兒惹怒了池錦齡,想著要不要下朝時去認個錯?不不不,本世子是沒錯的。頂多就是,嗯,去溜達一圈兒。 裴世寧頂著黑眼圈站在宮門前,奇怪的是,今兒門口好幾個年輕大人都沒進宮門,在宮門口議論紛紛。 各個臉色都不大好。 要知道本朝陛下最不喜大人私下結交往來過近,平日里大家都外都是保持著距離的。 說不準,現(xiàn)在他們的談話早就傳到了陛下耳中。 陸封安走到幾米開外,所有人突然禁聲,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陸封安也不心虛,身后小姜腦袋都抬不起來了。 每日他都是送世子在宮門口的,誰知道今兒就遇上這種修羅場。他可是瞧見了,除了不曾入朝為官的,昨兒他炫耀過的人幾乎都在這里了。 “喲,大家到的挺早?。恳彩橇?,長夜漫漫無人惦記,這躺著也是沒意思?!标懛獍矎椓藦椛砩系墓俜?。 “哎呀,本世子穿這么多不會熱吧?里面加了件羊絨里子,是未婚妻送來的,說是殿上冷冰冰的,莫涼了身子?!币贿呎f著,臉上還不忘做出嫌棄的表情。 裴世寧臉又黑了幾分。 “小姜,去告訴池二。以后莫要送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本世子不想穿,真是管的寬。本世子不餓不冷,送什么吃的,送什么穿的啊。哎呀,女人啊,就是這么煩。對了,各位,你們今年說親了嗎?”陸封安抬起頭無辜的看著大家。 這幾人,在朝上跟他并稱,當朝三大光棍。 出了名的。 當朝都早婚早育,他們幾個在京城算是異類了。加上今年科考又上了幾個年輕學子,這不,就被陸世子的群嘲給攻擊了。 裴世寧心里酸溜溜的:“走,國家不曾富強,說什么親!” 這次說親,唯獨沒有他。 他是裴家嫡長子,jiejie要為了鞏固家族地位進宮,他注定是要聯(lián)姻的。 只怕親事也要得陛下許可才行。 雖說陛下遠在宮中坐著,但這后院說親聯(lián)姻之事,都是顧忌著陛下意思的。 裴世寧微微閉上了眸子,再次睜開時清明了幾分。 抬頭看向后宮的方向,就是不知,陛下打算將哪家姑娘賜給他。 不該想的,他也該認清現(xiàn)實了。 第230章 代替你 “娘娘,您也別氣了。三姑娘已經(jīng)大了,您啊,就安心養(yǎng)身子才是。”嬤嬤嘆了口氣。 自從那日三姑娘進宮參加大選,鸝妃娘娘氣得晚膳都沒用,將最喜愛的瓷器都摔了。 鸝妃娘娘臉色陰沉。 “她到底長沒長腦子?本宮當真是要讓她氣死!”鸝妃氣得臉都變了。 當日她膽敢勾引陛下,便已經(jīng)讓她生出幾分厭惡,如今行事更是讓她氣憤。 “當日我念她年紀小走了歪路也就罷了。讓她在府上冷靜,沒想到竟是冷靜出這么個結果!她竟是,竟是打通了內(nèi)侍,讓人將本宮瞞下來了,她到底有沒有當我是jiejie!” “她到底要將本宮置于何地!”鸝妃氣得將那茶盞砰的摔了出去,宮女嚇得跪了一地。 她現(xiàn)在肚子里已經(jīng)過了三個月,等開了春就會顯懷。只怕到時候瞞也瞞不住了。 她如今懷了孕,既要防著人動手腳,又要防著人爭寵,如今連池娉婷也不省心。 光是懷孕這段時日,她的頭發(fā)大把大把掉。 “娘娘別動了胎氣?!眿邒呖吹闹?,只連忙給她順著背,生怕傷著了肚里皇嗣。 “你說她想著什么呢?哈,一個是皇帝,她的姐夫。一個是太子,本宮的……本宮的晚輩。”說起來,太子都要叫她一聲鸝妃娘娘,雖說配不上他一聲母親,但到底輩分是在那里。 池娉婷不管對誰起了心思,都是將她放在火上烤。 再者,她只要想起,老三入了東宮,她這心里的嫉妒幾乎開始瘋長。比起她與自己爭寵更是嫉恨。 自己與太子的事,她不知道? 鸝妃氣得直咬牙。 “走,去儲秀宮看看。本宮倒要看看,她到底打的什么算盤!”池娉裊冷著臉。 嬤嬤看的心慌,鸝妃娘娘懷了孕這段時日脾氣本就不好。三姑娘怎么這么想不開! jiejie成了寵妃,哪里會委屈她?當真是看不清。 當然,嬤嬤沒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