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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柔氣得跺腳:“就是,這門親做不做數(shù)不說,她是真是假都不一定呢,魚香你說什么呢。況且,來個人便逼著咱姑娘給世子爺納妾,這叫什么逼?”眼中看著魚香有些不喜。 這會陸老太太也聽聞了門前的事,沉著臉出來了。 眾人都猜,只怕這倆姑娘都討不到好。 誰知道老夫人徑直就來了池錦齡跟前:“沒驚著吧?這在眼皮子底下都要是將你嚇壞了,封安可要跟我這老太太不依不饒了?!?/br> 老太太見她無事,這才放了心。 眾人一瞧,這池姑娘還真受寵啊,陸家那老太太見了她臉柔和的不得了。 再轉(zhuǎn)頭看那弱不禁風的季姑娘,那不喜都快擺上臉頰了。 “季姑娘,我為你買的大宅子可是不喜歡?里面小廝奴仆全都齊了,衣裳從你來京的那天便備下了不少,你穿著這般模樣,可是說我陸家虧待你了?”老太太早就對她有些不樂意了。 季姑娘哭著道:“不是,是南霜無功不受祿?!?/br> 魚香低著頭不動聲色的站在池錦齡身后,池錦齡看都沒看她一眼,反倒是酥柔重重哼了一聲。 “南霜自知身份卑微不敢肖想什么,是南霜該死,南霜不該來京城。這門親,不結(jié)也罷。”說完,拿出那玉佩,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朝著那石柱摔去。 這一摔碎,便是粉碎,只怕不管玉佩真假,眾人都認定了她與陸世子定了娃娃親。 范婆婆眼皮子一跳,想要上前阻攔,那玉佩卻嗖的一下,被一個圓滾滾的白色圓球接住了。 只見那圓球叼著玉佩,邀功似的跑到了池錦齡腳下。 “元寶,你可真是只好貓……”池錦齡笑瞇瞇的。 再看那季姑娘臉色微白,池錦齡便冷笑起來。 第211章 我陸家的媳 “季姑娘可真是好算計啊,這玉佩拿上來就要定親,再摔碎,不管真假,你都是他的未婚妻了是吧?”池錦齡偏著腦袋看向她。 “這,這就是與陸家一對的玉佩?!奔灸纤撊醯目吭谂蜕砩险麖埬樕钒?。 “池姑娘,你是陸世子未婚妻,我不與你爭。南霜,南霜舉目無親寸步難行,如今也沒了一個親人,只將陸世子看做自己的家人,若是池姑娘不允南霜入府,南霜可以不入,但南霜只想卑微的伺候他,求老夫人和池姑娘成全?!?/br> “老夫人,南霜從未肖想過什么,是南霜命不好。南霜的身份也不配?!蹦纤p腿打著哆嗦,似乎是凍的狠了。 池錦齡緊緊捏著那半塊玉佩,摸著成色倒是極好。 “姑娘,上次世子不就把傳家玉佩贈給你了嗎?拿出來比對比對?。俊彼秩嵝χ?。 魚香神色微微一緊:“姑娘,這里人多眼雜,還是去屋里吧。受了寒,姑娘的身子可吃不消?!濒~香垂著眸道,不去看池錦齡。 酥柔白了她一眼:“姑娘受什么寒,姑娘腳上鞋子防水加絨的,身上又穿得厚,手上還暖呼呼的,要凍啊,干脆凍死那不知廉恥的東西。什么都敢肖想,真以為咱們姑娘是好拿捏的!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也敢進陸家的大門!”酥柔氣得很。 魚香尷尬的笑了笑,一句話不再說了。只是手掌一直緊緊纏在一起,可見內(nèi)心的不平靜。 “大庭廣眾下說清楚,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要去屋里?要見不得人也不該是我?!背劐\齡沒看她。 一手拿著那塊季姑娘的玉佩,一手自腰間取出陸家那塊。 陸家那塊墨玉成色極好,握到手中便有一絲絲暖意,似乎是那暖玉制成。 而左手那塊季姑娘的玉佩,握在手中卻是有著絲絲涼意。 兩個玉佩看起來像是半月狀,以前池錦齡就覺得奇怪,原來竟是一對的,這便說得通了。 季姑娘瞧見她手中的玉佩,神色微變,緊緊抿著唇。 池錦齡在眾人眼前,將那兩塊玉佩相合,讓人驚訝的是…… 竟然真的極其相配。 那季姑娘微微松了口氣,身上凍得發(fā)抖,額角卻緊張的冒出了一股子冷汗。 老太太冷眼看著,這塊玉是從陸家祖上傳下來的,她怎會不了解。 老夫人接過那塊玉佩,這玉佩看著一樣,甚至用的玉石都帶了幾分相似,若是放在一起只怕都看不出來。 老夫人摸了摸那玉石,抬頭看著季南霜。 季南霜卻是貝齒輕咬下唇,抬起頭滿是哀求的看著老太太。 “老夫人,南霜真是季家女兒,求老夫人,求老夫人了?!彼坪踔獣岳戏蛉艘鸫┧碜由l(fā)抖,眼神滿是祈求。 南霜,南霜…… 老太太微瞇著眸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看著她,微微嘆了口氣。 “讓人端一盆水來。”老太太不再看季南霜。 “池姑娘既然是我陸家定下的媳婦,那便是我陸家人。今日,我若不為她正名,將來她在這京城可怎么立足?我陸家的兒媳,只有她。什么娃娃親,指腹為婚,都是莫須有的事!”老太太沉著臉。 季南霜咬著唇滿是不可置信。 似乎想不到陸家竟是如此維護池錦齡。 她,她明明在進京之前已經(jīng)打聽好了。 池家二女來自鄉(xiāng)下,心悅世子,在京城惹出了無數(shù)笑話。怎么會,怎么會…… 小姜殷勤的搬了盆水過來,只見老太太將兩塊半月玉佩放在水中。 水波蕩漾,一層層墨綠色的光芒微微顯現(xiàn)出來。 “這塊玉佩,是我陸家傳了無數(shù)代的定情之物。若是相合,放在水下,便會顯現(xiàn)出一道鳳求凰的畫面?!崩咸曇舫练€(wěn)。 那玉佩便是一對鳳求凰的模樣,雄為鳳,雌為凰。放在水下,那玉上的鳳求凰就像顯現(xiàn)出來一般,透著幾分神秘。 而此刻,只有鳳。 眾人嘩然一片。 那季姑娘臉色慘白,幾乎站立不住。 陸家的小廝見老夫人臉色,連忙將眾人遣散干凈,此時只剩了幾人站在原地。 “不管你是故人之女也好,還是季姑娘真正的女兒也好,我陸家已經(jīng)認定了這門親事。你沒有玉佩,也無法證明當初真指腹為婚,季姑娘,還望你好自為之?!崩咸壑袔е鴰追滞{。似乎猜到了她是誰。 “不過你既然已經(jīng)找上門來,我陸家也不是那等冷血之人。也愿意擔保你此生衣食無憂,陸家也是承擔了風險的。想來季姑娘也是明白的……”老太太語氣中有幾分威脅。 季姑娘渾身發(fā)軟。 “你若是好歹不分,也莫怪我陸家無情。將你報了上去,只怕免不了一死。”老太太冷哼出聲。 魚香猛地抬起頭,一眼看向那季南霜眼里。 只見那季南霜還待再求,魚香卻是咬了咬牙開口道:“季姑娘你且回吧,世子眼中只有池姑娘,誰都參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