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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就得翻船,哈!” 看來,還得做點出格的事情,早日被逐出家門比較好。 省的被那膽大包天的東西連累了。 這些小姑娘啊,一個個都不省心。 “怎么聽不懂姑娘你在說什么……”酥柔狐疑的摸著后腦勺,什么抓牢什么翻船啊。算了,抽空還是多念點書。 酥柔偷偷看了眼魚香,哼,姑娘以前愛吃炸酥柔,最近只愛吃魚香rou絲,糖醋排骨,糖醋魚了,都是魚香味兒。 待回了錦平院,池錦齡才歇息了。 待第二日一早,便托人去打聽了一番。 原來池明揚所在的學堂極其有名,每日早晨出門,傍晚回府,尋常午膳便在學堂用。 想了想,只怕書院是有膳堂的。 但原主虧欠這孩子太多,自己又真心疼愛這孩子。干脆便制定了每天的食譜,由小廚房做好送去。 便當給那孩子一個驚喜吧。 “今兒菜譜,牛rou香菜丸子,魚香rou絲,糖醋排骨,炸小魚,翡翠蝦仁,三色米飯。”池錦齡吩咐了,才見到酥柔一臉酸溜溜的,跟吃了檸檬似的。 唉,兩個跟魚香有關的菜,才一個炸小魚,跟她有點親戚關系。 酥柔這心啊,涼颼颼的。 等送了午膳回來,才發(fā)現(xiàn)太子被刺殺之事早已傳的沸沸揚揚。 “姑娘,還記得大姑娘昨兒身上帶著血腥味不?昨兒大姑娘似乎去了廟里,結(jié)果太子昨兒在那被刺殺了。據(jù)說是個小廝擋了一下,才未傷到要害?!彼秩峒奔泵γε芑貋怼?/br> “此事莫往外傳,便當什么事也不知道?!?/br> 酥柔這才感覺事情不對。 如今都傳大姑娘要入宮,怎么還跟太子在廟里遇上了。這要是鬧出來,只怕池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池錦齡也覺得那姑娘膽子頗大。 既然進宮無法避免,干脆再去太子跟前刷一次臉。沒想到,居然還差點連命都搭上。 “今兒大姑娘可出來用膳了?”池錦齡問道。 魚香搖頭,內(nèi)心有些不安。這池家,看起來比前主子家好不了多少啊。 “鶯歌今日一早便出來見了夫人,說是大姑娘昨兒感染風寒,要將養(yǎng)身子。鶯歌還親自出門請了大夫回來?!狈蛉巳缃褚膊桓叶鄦査?,便由著她去了。 池錦齡猜想,只怕是她替太子擋了那一刀。 此時的煙平院卻是門窗緊閉,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嘶……”房中傳來一陣輕輕的抽氣聲。 “姑娘,您忍著點,奴婢馬上便好了。您,您何苦受這個罪啊……”鶯歌紅著臉給姑娘上藥,這是她借著出去請大夫時帶回來的傷藥。都是太子準備的。 大姑娘背上一道極深的刀傷,此時趴在那里,鶯歌見了都有些不忍。 耳朵卻有些發(fā)紅,姑娘身上到處都是歡好過的痕跡。 “姑娘,這傷可如何是好?將來要是入了宮,只怕圣上要不喜了?!柄L歌不由嘆息,姑娘行事太嚇人了。 昨晚,她至今想起來腿都在抖。 “去找個師傅來,在肩上紋一幅圖。”池娉裊咬著牙,額頭的冷汗大滴大滴往下落。 那時她和太子抱在一起,根本分不清你我。 好在,太子記了她這個情,就算將來上了帝位,也不會為難自己。 “如今傷口未曾愈合,若是直接紋只怕姑娘受不住?!柄L歌驚了一下。 “不妨事,去找。”來不及了,若是等愈合再紋,她只怕陛下那里等不及。 如今陛下時而病重,只怕是等不到明年大選便要讓她進宮的。 “去熬一碗避子湯來。將人打發(fā)了,你親自熬。莫讓人發(fā)現(xiàn)了藥渣?!背劓逞U臉朝著榻上趴著,讓人看不清表情,但語氣極其淡定。 若是仔細,倒是能聽出其中的顫抖。 鶯歌心尖微顫,不敢看大姑娘,只低著頭應了是。 她的賣身契在大姑娘手上,爹娘家人也都在大姑娘手下討生活。只怕跟著大姑娘進宮是必然的了。 只以為伺候大姑娘是一躍龍門,原來,卻是與虎謀皮。 鶯歌不由打了個寒顫。 第68章 池錦齡的親事 “去,去瞧瞧今兒池姑娘出門了嗎?”小姜守在門外。 聽見世子那略帶猶豫聲音,便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去瞧瞧池二姑娘跟前的丫鬟有沒有出來買吃食?” “去瞧瞧池二姑娘來買衣裳沒?” “世子,您這一天問八百遍二姑娘出來了么?要不,您自己個兒去瞧瞧?”小姜眼神幽怨,沒見過這么追姑娘的啊。 世子條件反射般摸了摸臉頰,上次挨的一巴掌才消腫呢。 “街上糕點鋪子咱也買下來了,成衣鋪子也買了,連帶著池二姑娘常吃的那家rou鋪都買了。說起來,跟著還賺了不少錢?!毙〗c點腦袋,他一直覺得世子大概是魔怔了。 結(jié)果買一個賺一個,這會心里還美滋滋的。 “本世子就不去了,不像話!”世子堅決不承認,自己是怕挨揍。 “罷了,先去太子府上瞧瞧。陛下昨兒身子本就不好,讓太子這一刺激,又嚴重了幾分?!标懛獍渤谅暤?。 “哦對了,今兒池老爺請了個媒婆入府。小的捉摸著,大概是來相看池二姑娘。世子真的不去看看?”小姜靠在門上,一臉意味深長的瞧著他。 果然,世子那腳步頓了頓,默默轉(zhuǎn)了個方向。 “本世子去買些云錦糕,許久不吃倒是有些想念了?!笔雷愚D(zhuǎn)變的毫無違和感,腳尖立馬就轉(zhuǎn)了方向。 如今他還剩七十多天,萬一遇上陛下要他出征,只怕半道上就能死過去。 前些日子流寇作亂,他都一直推脫未去,只怕過些日子再解決不了,他只能閉著眼睛上了。 在那之前,先得刷夠余生。 小姜見著世子步伐堅定地走遠,還不由嘆了口氣,這要是成了親,他懷疑世子是個妻管嚴。 裴世寧一群人坐在閣樓上,聽著小曲兒吃著小酒,微閉著眸子身子搖晃,似乎格外陶醉。 “裴兄,太子傷勢如何了?今日不少人可都盯著太子府大門啊?!睅讉€兄弟湊在裴世寧跟前。 昨兒冒著雨將太子抬回來,陛下都急吐血了。 裴世寧那雙鳳眸瞥了一眼:“不該問的少問,只怕這幾日陸封安還要徹查刺殺一事呢!”陛下如今是越發(fā)相信陸封安了。 幾乎除了十王手中的兵權,其余的都掌握在陸封安手中。 陛下病了,糊涂了。 他這般相信陸家,萬一陸家與十王一般,生出了別的心思呢? 裴世寧揉了揉眉心,裴家作為皇后娘家,當真是毫無用武之地。 太后還在,她的娘家永遠不會失勢。 “陸封安,哈!”其中一人聽完輕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