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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但是并沒有。高揚傳回來消息說,蘭震帶著重要骨干都回了日本,蘭老爺子病危,連厲天成也去了。這樣一來厲閔航倒是松了口氣,蘭雨明找他無非就是關(guān)于股份的事兒,對于那個傻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覺得浪費時間。雖然不知道他爸為什么突然跟蘭雨明攪和在一起了,但敢肯定的是,他爸百分之百不會幫著蘭雨明讓他交出手里的股份。現(xiàn)在對于厲閔航來說,最重要的事搞清楚段凱旋嘴里說的有關(guān)燁磊的消息,解決掉一切之后帶瑜洲離開美國。可正就在他把段凱旋給的東西查清楚送進警察局之后,段凱旋竟然從厲氏總部逃走了。不過他也顧不上那些了,比這更讓厲閔航擔(dān)心是舒瑜洲,因為一連串的事內(nèi)外夾擊,舒瑜洲的情況很不穩(wěn)定,一直是睡睡醒醒的。孩子已經(jīng)四個月多了,卻像是突然回到剛懷孕那會兒,吃點東西就吐的一塌糊涂,把來美國養(yǎng)上來的rou全都消耗沒了,倒是顯得小腹鼓起來不少。舒瑜洲的情況整整持續(xù)了半月時間才有了好轉(zhuǎn),厲閔航擔(dān)心的茶不思飯不想的,寸步不離的守著,眉心的褶皺只有在舒瑜洲醒著的時候才會展開。第92章第九十二章這天早上,舒瑜洲睜開眼,面前依舊是厲閔航那張眉眼不展的面容,不同的是,他熟睡著。舒瑜洲知道這段時間厲閔航過得有多提心吊膽,每每看到他強裝出來的笑容,心里就是狠揪著的疼。以前舒瑜洲總是覺得老天爺對他不公平,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個人能把他的心捂熱,從來沒有奢求過有一個人能用命來愛他。遇到厲閔航,大抵,這就是他的幸運吧。舒瑜洲靜靜地看著厲閔航,輕抬的手掌慢慢放下,他抬頭,雙唇輕敷上厲閔航的額頭,溫度觸碰間,呼吸頓時失了節(jié)奏。厲閔航依舊閉著眼,皺了皺眉,身子扭到背對著舒瑜洲的方向,幾乎瞬間,眼淚像開了閘的洪水,打濕了大片枕頭,身后顫顫的呼吸生生撕扯著他的心臟。舒瑜洲在他身邊,得到的是無盡的傷害,他什么都給不了他,甚至連最起碼得安全都是奢望。厲閔航撩開被子的動作,將眼淚抹了個干凈,翻身,胳膊順著舒瑜洲的腰身摟過去,將人拉進臂彎里,“瑜洲,等回國了,咱們就結(jié)婚吧?!?/br>舒瑜洲臉上發(fā)燙,跟厲閔航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他主動親厲閔航的時候幾乎沒有,就算厲閔航主動親他,也能把他臊的恨不得鉆了地縫。“艸!你丫的頂住爺?shù)亩亲恿?!”舒瑜洲整張臉埋在厲閔航懷里,緋紅傳到了耳根,屋里里明明就兩個人,他卻有種眾目睽睽之下親了厲閔航一口的感覺,連嘴里的謾罵都帶上了羞澀,根本沒顧得上欣賞自己那一吻給了厲閔航怎樣的震撼。厲閔航眼睛里的晶瑩還沒褪去,下巴抵著舒瑜洲柔順的頭發(fā),清香的洗發(fā)水味鉆進鼻孔,暖的他舍不得放開。“碰著啦?我摸摸。”厲閔航的手掌順著他的腹肌滑下去,撫摸到明顯隆起的小腹,臉上頓時露出癡相,“嘿嘿,唉瑜洲,這兩天小崽子沒有鬧騰你吧?”提起小崽子,舒瑜洲一陣撇嘴,也就小一個月的時間,他的肚子竟然大了一圈,明顯的凸出來了!孩子長大他固然高興,但對于消失的腹肌舒瑜洲是相當苦惱矛盾。他的身體情況穩(wěn)定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月了,每每站到鏡子前,看到衣服都遮不住的弧度,他眉頭上就多出兩道褶子來。孩子這也長的太快了吧,就現(xiàn)在這肚子,那可是他臆想出生時候的大??!這也是舒瑜洲這半月足不出戶的主要原因,連找哪哪有他發(fā)小的消息他都是忍著心里的癢癢,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打也不跟著去。不過這樣一來,厲閔航倒是省心了不少,至少不用擔(dān)心舒瑜洲出去會碰到什么危險,至于厲氏總部內(nèi),厲閔航他下了死命令,頂層的樓,除了醫(yī)生,任何人不能上去。舒瑜洲的一個撇嘴,頓時引來厲閔航的皺眉,半截身子都從床上起來了,“怎么,小崽子又鬧騰你了?”“沒有,醫(yī)生說那是胎動,正常?!笔骅ぶ薏淞瞬浔?,躺正身子,“你剛才說回國了就結(jié)婚?”“是啊,上次你不是都答應(yīng)了嗎?”厲閔航側(cè)著身子,手掌敷在舒瑜洲的小腹上,從上而下,投下來的目光里滿是寵溺。舒瑜洲一把拍開那個狗爪,扯了扯嘴角,“艸,你丫的看爺現(xiàn)在這德行像能結(jié)婚的樣子嗎,穿西裝連扣子都扣不上!你想讓全世界都知道老子能生孩子?”厲閔航咧到后腦勺的笑被晨光映出耀眼的帥,剛被打下去的手又不自覺的摸上去了,“行,那就等咱兒子出生了,咱們一家四口一塊穿西裝走紅毯!”厲氏經(jīng)過半月的追查終于抓到了逃跑的段凱旋,要是抓一般人根本用不了那么長時間,段凱旋是警察出身,反偵查能力一流,好幾次快抓住他了都被他逃走了。“凱旋!”舒瑜洲人還沒從電梯里出來,激動的聲音就飄出來了。段凱旋手上戴著手銬,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嘴角帶著血,身上全是土,一看就是經(jīng)過了一場惡斗。舒瑜洲穿著一件肥大的風(fēng)衣,187的個頭在那擺著,倒也看不出身材有什么異樣,不過那張臉在看到段凱旋那副模樣的時候?qū)憹M了不高興。“把手銬打開?!笔骅ぶ奘疽饬伺赃叺男〉芤幌?,那人猶豫的神情在看到他冷下來的臉色時,下一秒就掏出鑰匙了。“你們都先出去?!?/br>舒瑜洲把人都轟出去了,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了他和段凱旋,“你沒事兒吧,為什么要逃走,有我在閔航不會殺你的。”“你跟厲閔航是什么關(guān)系?”段凱旋雙手趴在桌子上,腫著的半張臉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但聲音里的波動顯然跟舒瑜洲的激動不是一個來源。舒瑜洲一愣,隨后輕笑著迎上段凱旋探索的目光,雙手一攤,“你不都猜出來了嗎,怎么了?”段凱旋滑稽的臉上表現(xiàn)不出任何沉重來,話里卻是深深的嘆息,收了收腿,十指交叉,“也沒什么事,我也不是故意要逃跑的,就是有個必須要見的人,打聽了點兒事兒,厲閔航對你好嗎?”“挺好的啊,”可能是段凱旋的臉變形了,舒瑜洲瞇了瞇眼,朝沙發(fā)上一靠,一副看不透他的樣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跟我說?”段凱旋深吸一口氣,點頭,“關(guān)于邊燁磊的事兒,我是無意間在三聯(lián)社聽蘭雨明說的。”這件事厲閔航跟舒瑜洲說過,但段凱旋欲言又止后的嘆息讓他覺得,對面的人要對他說的不是這件事,但他也不好勉強,眼下還是燁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