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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瞪著對方,許久才憋出一句:“遇歲,你還小,你不能喝?!彼运前砂子鰵q給忘記了。低著腦袋收回了碗,白遇歲抿了抿嘴巴,一副戚戚然的小委屈模樣,白修年手上動作一閃,白遇歲的碗里就轉上了空間里的溪水,白修年解釋道:“那遇歲你以水帶酒,這東西喝多了不好,我和你陳哥也就喝一點點?!毙⌒牡亟o自己和陳渡倒上一點,說一點那真的是一點,液體剛好在滿碗底。白修年自覺喝這么點應該沒事吧,畢竟自己的靈魂也算是能喝的,但這個身體似乎還是第一次喝酒,所以還是很謹慎地倒了一點。只是白修年沒想到的是,自己的酒量真的連一杯倒都比不上,這才喝了幾口呢!吃完喝完之后,陳渡失笑地望著伏在桌子上的腦袋,毛絨絨的頭頂讓人忍不住想要去觸摸,實際上陳渡怎么可能放過這個機會,小心地把人從桌子上扶起來,白修年也不客氣,直接縮進陳渡的懷里,一副你碰了我就要對我負責的模樣。“以后別喝酒了,傷身?!蓖巴饴德涞奶?,讓遇歲去廚房燒了水,桌子上的殘骸也沒來得及去收拾,反正明天再收拾也來得及。睜著眼睛睡的白修年嘟囔了一聲,抗議地出了一拳,被軟趴趴拳掃到的陳渡一愣,抓住還在亂晃的手,伸到嘴邊蹭了蹭。“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恍惚間看見自己的手被龐然大物抓住的白修年費力爭扎,其實在陳渡眼里只有……跟大富小時候差不多的力氣,與其說是在掙扎,還如說在撒嬌。陳渡被如此狀態(tài)的白修年萌了一臉,好像把懷里的人藏起來誰都不給看。“陳哥,水燒好了?!睆膹N房鉆出來一個頭。“你先洗洗吧,我隨后幫你哥哥擦一擦?!贝子鰵q準備縮回頭的時候再加了句,“今晚早點休息,別累壞了?!?/br>“好的,那我洗完之后幫哥哥弄點水出來?!?/br>“別動,再動這只手也吃掉。”在陳渡懷里亂扭的白修年被大怪物一句恐嚇的話給嚇得一動不動,眼睛一眨一眨的,這個怪物的聲音好熟悉啊,是不是在哪聽過,可是模糊的視線就是分辨不清。媳婦兒好可愛啊,眼睛好大,好亮,而且里面裝的全是自己。于是陳渡心滿意足的抱著木頭樁白修年等著白遇歲的洗腳水。把聽話的不得了的白修年收拾干凈之后,陳渡把人半抱著回了屋,把人放進被窩之后自己則出來隨便擦了擦身子,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剛走進床邊就被一雙大眼睛給嚇壞了。有水光不靈不靈發(fā)亮的眼睛才叫可愛,可是瞪著死魚眼的白修年就算有再好的外貌也會讓毫無防備的人嚇一跳。“修年,你怎么坐起來了?”陳渡無奈地把瞪著自己的人弄回被窩里,脫去外衫掀開被子也爬上床。“我不能睡!”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陳渡莫名地覺得后背有些濕。“為什么不能睡?!?/br>“這天土地還需要我來守護!”洪亮的聲音讓睡在大廳里的大富對著天狂吼幾聲,更別說就躺在身側的陳渡了。“好了?!卑炎饋淼娜酥匦掳椿乇蛔永?,“那告訴我為什么要守護這片土地?”“因為我是吐太陽的小菊花呀……”躺著說完這一句話之后就閉上眼睛打著小呼嚕睡著了,還在接受菊花轟炸的陳渡可就沒這么幸福了。我的媳婦兒是不是有些……奇怪?第85章嘿嘿耳邊是忽大忽小的呼嚕聲,陳渡睜著眼睛,小心地控制著翻身的動作,側過臉,枕著腦袋面對這睡死的白修年,心里一暖,真好。伸出手壓了壓白修年身上的被子,順帶拂去落在對方額頭上的發(fā)絲,隨后收回手,就這樣靜靜地撐著腦袋望著要跟自己過完后半生的人。有些困意之后,陳渡慢慢掀開自己這邊的被子,一直手壓住被子的中間,不然冷氣吹進白修年那邊的被子,套上厚厚的襖子,穿上鞋,摸著黑慢慢走了出去。走到外頭,團成一團的大富聽見動靜,警覺地豎起耳朵,鼻子在空氣中嗅一嗅,大概是聞到了主人的動作,連忙從遇歲給他做的窩中爬起來,尾巴一甩一甩蹭到陳渡的腳邊。“大富,去睡吧,乖。”摸了一把大富的頭,陳渡就繞開對方坐在桌子旁邊,帶你上一根蠟燭,把桌上的東西輕手輕腳的收拾好了放進廚房,自己則再次折回來,手里拿著早在鎮(zhèn)上買來的小零嘴,長夜漫漫,雖然前不久才吃了不少東西,但離到達新的一天還有好幾個時辰。往年的自己也都是一個人守歲,今年雖然不太一樣,但心疼媳婦兒忙了一天,又喝了酒,好不容易睡下了怎么忍心讓對方再起來,昏黃的燭光之下,陳渡低頭就瞧見抬頭望著自己的遇歲。看來這家伙是不想去睡了,也好,能陪陪自己。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陳渡走到窗邊,窗外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了小學,打開窗伸手一模,手上一層冰渣子,瑞雪兆豐年,今年的雪雖說晚來了一些時間,但好在還是趕上了最后一天,而且瞧著架勢似乎下得挺大。關上窗,陳渡重新坐回桌子邊上,心里想著明天看見雪的媳婦兒該是怎么樣的模樣。在陳渡很小的時候,那時候他的阿爹阿麼還在,他也可以像普通的孩子那樣團上一個雪球,追著別人打,笑聲響徹整片天空。陳渡剛毅的臉在黑暗中露出懷念的表情,不知道小時候的媳婦兒是怎樣的,會不會也是這么可愛,睡熟的時候會打小呼嚕,生氣的時候臉會變紅,還有現在笑一笑就會露出來的小酒窩,很多時候陳渡都在可惜自己遇見媳婦兒的時間實在是太晚了,才讓他受了那么多的苦。好在以后的時間,媳婦兒都是屬于自己的。就這樣陳渡陷進了自我陶醉中,腦中每一張都是白修年的臉,放在桌上的蠟燭已經落了一層的蠟,原先還精神十足的大富也團著身子睡著了。捻起一小塊零嘴放進嘴里,盤子里裝的東西有些白修年自己做的,但大多數都是在鎮(zhèn)上買的,因為白修年只有一雙手,實在是忙不過來。若是仔細觀察,便會發(fā)現,陳渡看似是隨意挑選,其實沒一下都準備的落在白修年自制的東西上頭,一次都沒有弄錯過。腦中的劇本已經進行到和媳婦兒生娃的階段之后,陳渡聽見身后動靜,原本熟睡的大富也甩了甩身子爬了起來。“修年,你怎么起來了?!标惗扇酉率种械臇|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