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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贏家是白遇歲,但白遇歲還小啊,最后那房子那田指不定還是被陳家吃進(jìn)去了,所以現(xiàn)在看來白修年也不算輸。這個結(jié)論才被吃瓜群眾沒下多久,就傳出柳福笛懷上了,那么相比肚子仍舊沒有反應(yīng)的白修年,那明顯是柳福笛贏了呀!白修年自然是對自己引起的‘腥風(fēng)血雨’完全不知情,現(xiàn)在的他望著譚阿麼在使勁笑話對方話里面的意思,這話難道不是在催自己趕緊生娃?一瞬間頭頂?shù)奶鞖舛嘣妻D(zhuǎn)晴的白修年臉色好了許多,原來只是虛驚一場。“怎么?還以為你譚阿麼這么不近人情?”瞧見白修年的表情,譚阿麼自然也猜到了幾分對方的心思,笑著打趣到。“沒,我只是惦記著家里的好吃的呢。”“陳小子可是真有口福,我若不是家里還有一個要伺候的,我天天去你家蹭飯吃?!?/br>“譚阿麼你可以和譚叔一起來,我們那隨時歡迎。”兩人說了幾句,陳渡和譚叔也從里間出來了,兩人也不多聊,告辭之后白修年就和拿著酒的陳渡往回家的路上走。“喂,那個……”白修年望著腳下的路,低聲對身旁的人說這話。“嗯?”陳渡轉(zhuǎn)頭,望著欲言又止的白修年。“沒什么,回家吧?!睋u搖頭,咽下去的話不說也罷,其實自己終究是跨不過心里的那個坎,說出來也只是讓兩個人都不好受罷了。陳渡若有所思地瞧了白修年幾眼,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拿著小酒壇的手偷偷收緊,眉頭也稍稍皺起來。回到家,一進(jìn)門就看見白遇歲古怪的表情,白修年猜想對方肯定是進(jìn)廚房看見了小龍蝦,以前進(jìn)空間的時候,他們也沒有過多關(guān)注它們,所以白遇歲不認(rèn)得也很正常,笑著把陳渡手里的酒壇拿來,測過身子走進(jìn)廚房。小龍蝦們安安分分的待在框里,旁邊是切好放在案板上的配料。“哥哥,要生火嗎?”湊在一旁好奇地觀察著白修年動作的白遇歲問道,心中卻滿是不確定,這么硬的東西能吃嗎?但又出于對自家哥哥的蜜汁自信,這種不確定在一瞬間就被拍出腦外,消失于無影無蹤。“再等一會兒,遇歲,你去把外頭的木盆拿來?!笨臻g里的小龍蝦雖然一定比外頭的干凈,但必要的清洗手段還是要有的,爸小龍蝦倒入水盆中,放入點鹽之后加入剛借來的白酒,顛了顛手里的動作,放下木盆之后,走到廚房門口。“你來一下?!睂ν忸^cos思想者的陳渡說道。陳渡走進(jìn)來之后,白修年讓對方抓起木盆搖晃幾下,充分清洗里面的東西。“行了,你可以出去了?!卑仔弈陱澭枥锾钌纤?,清洗一遍就可以了,反正廚房里也沒有男人可以幫的忙了,只是白修年的這句話讓陳渡一愣,隨后望著背對著他忙碌的自家媳婦兒,心里越想就越是委屈,抿了抿嘴巴卻什么都沒有說就轉(zhuǎn)過身低著頭就出去了。“遇歲,可以生火了?!币磺袦?zhǔn)備就緒之后,差不過可以動手了。鍋燒熱之后把小龍蝦放入鍋中翻炒,直至小龍蝦表皮變色即可,之后便加入干辣椒翻炒,炒出香味之后就可以把準(zhǔn)備好的調(diào)料放進(jìn)去,最后加入酒、水鹽和少量糖,等著燒開收汁就成了。一個碗裝不下這么大分量的龍蝦,家里又沒有那種巨型的碗,白修年只能分開裝幾個碗,擺在桌子上的時候頗有種吃年夜飯的盛況,只是一眼望過去全是紅彤彤的有些驚駭罷了。“來,這是我在空間弄出來的,我先教你們怎么吃,還有。”望著躍躍欲試的白遇歲,“不許給大富吃,她不能吃這個。”之后就是簡短而又迫不及待的演示過程,交待哪個部位能吃哪個不能吃之后就正式開動了。白修年舔舔嘴巴,抓了抓伸在半空中的手,小龍蝦們,我來了!“哥哥,你的空間里還有這東西嗎?”嘴巴被辣紅了的白遇歲眨巴著眼睛的模樣十分討喜,白修年本來就是一個不會拒絕別人撒嬌的人,但為了一家人的身體健康,他還是狠心別過臉,“最近不能吃了,而且空間里的龍蝦也不多了。”“嗷。”嗚咽出一聲小奶音,白遇歲擦擦嘴巴,失落地望著已經(jīng)空了的碗,這么點根本就不夠吃啊。低頭找到同樣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的大富,蹲下身抱著對方的脖子,臉色慘淡的說道:“大富,我們都好慘啊?!?/br>大富掙扎著問著面前這人滿嘴的龍蝦味,心中愁云滿布:滾開啦,你是吃飽了,我還餓著呢!“遇歲,別抱著大富了,讓她吃點東西。對了,明日你隨我去一趟阿秀阿麼那,帶點水果去瞧瞧喻先生,怎么說他以后也是你的先生,這點禮數(shù)咱們還是要講的?!?/br>一說到關(guān)于念書習(xí)字的話題,白遇歲就收起臉上的笑意,真?zhèn)€人都繃得緊緊的,一下子就嚴(yán)肅起來,想來這個孩子真的對念書有著很深的執(zhí)念,或者說,在這個世界,念書是一件十分神圣且幸福的事,也是每個小小生命的渴望。但這些渴望并不是每一個都能成真,但白修年能做的就是讓生活在自己羽翼下的孩子盡可能在圓滿的環(huán)境下成長。“哥哥,那我要不要準(zhǔn)備些什么?”沒得小龍蝦吃的失落一瞬間被緊張代替,白遇歲揪著衣角,心跳得很快,自己會不會不夠聰明,先生會不會不喜歡自己……此類的想法不斷塞進(jìn)小腦袋里。看著白遇歲失神的表情,白修年倒是有些后悔現(xiàn)在就把這件事告訴對方了,早知道遇歲這么在意還不如等明天要出發(fā)的時候才說呢。“你別想多了,有哥哥在呢,放心,我們遇歲這么聰明,哪有人不喜歡?!泵嗣『⒌念^,白修年轉(zhuǎn)過頭看著默默收拾桌子的男人,“你明天一起去嗎?那框水果我可能拿不了。”對陳渡赧然一笑,吐著舌頭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行。”男人悶聲答應(yīng),端著碗筷就走出門去了。白修年對著空氣收回了小臉,轉(zhuǎn)過頭問白遇歲,“你陳哥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啊?”以往和自己出門這男人不是都聽高興的嗎?這是這么了?“啊?”還沉浸在如何讓先生認(rèn)可的自我意識中,完全沒有聽清白修年的問話。“沒什么,哥哥只是讓你別想多了。”望著屋外只能看見半個背影的男人,回憶著今天所經(jīng)歷的種種,貌似從譚阿麼家回來之后這人就一副這種模樣了。唯一能夠想到讓男人情緒低落的原因,大概就是生孩子了。可是男人之前不是也說不急嗎?難道是自己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