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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先坐在這歇一歇,我去趟外面?!北е囈辉嚨臎Q心,白修年來到外頭,早就成熟的植物十分精神,空間里的長得非??欤豢恳患胰藥讖堊熳匀怀圆煌?,所以白修年也就放在地里,方正也不會壞,只是放著這么好的地這么好的產(chǎn)量浪費著,白修年心里多少有些覺得可惜。心中一動,念著小木屋里的‘貨架’,閉上眼睛。再次掙開的時候,兩塊地已經(jīng)差不多空了,白修年心中一喜,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并沒有那些植物的影子,于是快步向小木屋跑去。才到門口的時候就聞到的獨特的清香,總之和超市里靠冷藏積攢下來的新鮮完全不一樣。看著一排排安靜地分好類,躺在‘貨架’上的各類蔬菜,白修年有種這些東西自己親手擺放好的成就感,手指輕輕撫在這些蔬菜上,怎么看都覺得自己是一個坐擁大農(nóng)場的農(nóng)場主。“修年……這些?”聽進白修年腳步聲的兩個人自然坐不住,探出頭便看見這樣一個場景,雖然心中知曉這片天地都是能被媳婦兒控制的,但猛然瞧見還是心有戚戚,望著白修年背影的眼眸也更加深沉。從知道空間的存在和慢慢接受,陳渡一直表現(xiàn)得很平靜,但知道的越多心中的觸動越大。一口能夠強身健體消除疲勞的溪水,一個能夠延續(xù)時間的桃源,還有那些沒有見過的物種和宛如仙人的修年。這些都像是夢一般的存在,但又確實真實的。那么修年也是真實存在的吧。“你們過來看看!”彎起的眼睛里似乎裝滿了星空,望著自己的時候又仿佛只剩下自己一個,陳渡心中一顫,捏緊拳頭瞬間松開,這個人是修年啊,是同樣心悅自己的修年。“哥哥好厲害?!辈恢砼匀诵闹械娜f千思緒,白遇歲驚奇地左看看右看看,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超市同款貨架上。笑著走到陳渡旁邊,把人帶到里屋,捏了捏對方寬厚的手掌,問道:“你臉色不太好看,累了嗎?”白修年一回頭就看見男人有些蒼白的臉色,回想著這幾天的高強度作業(yè),自然是想岔了。“有些?!北话仔弈昙毮鄣氖种改笊弦荒螅惗伤械膿亩歼@個小動作給捏沒了,只剩下纏繞在心頭的一汪春水。“是我心急了,這屋子晚些建也是一樣的?!敝滥腥讼胱屪约洪_心,他賣力的干活自己自然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也分外心疼,“你躺下,我給你捏捏身上,這樣會舒服點?!弊约弘m然不懂什么按摩的手法,但也知道怎么給肌rou放松,所以就自告奮勇的當起了按摩師。見男人張著嘴巴呆在原地,白修年也不客氣,手上一用勁,把人推到在小床上。這張小床雖然看起來挺脆弱了,但是陳渡躺上去竟然沒有發(fā)出什么奇怪的聲音,看來這里的木材還挺結(jié)實的,只顧著考慮床的感受,以至于白修年忽略了陳渡藏在一只手下那張黑里透紅的臉。媳婦兒太熱情了怎么破!很快陳渡就認識到自己的思想太不純潔了,趴在床上,感受著落在肌膚上柔軟的觸覺,陳渡舒服地閉上了眼睛。嗯,媳婦兒的手真嫩。“怎么樣?是不是很舒服?”抬頭笑著想看看陳渡的對應,只是入眼的便是男人偏這腦袋安靜的睡顏,慢慢放輕手上的動作,覺得有些好笑,這人還沒有這么無防備地睡著呢。走到床頭,不知道是不是趴著的姿勢不舒服,男人微微皺著眉頭,白修年伸出手指,輕輕一刮,男人眉頭動了動,哼唧了一聲。白修年失笑,心想,真像個孩子。把在外屋折騰的白遇歲喊出房間,兩人在不能用意念采摘的土地上忙活起來。這兩塊地還是第一次收獲,所以還是得自己動手。當陳渡揉了揉被壓壞的胳膊和某處不可描述的部位,伸了個懶腰走出小木屋的時候,兩塊地已經(jīng)差不多收拾妥當了,之后這兩塊地就都可以用‘意念’控制了。“修年,你怎么不叫醒我,這些我來做就行了?!苯舆^媳婦兒手里沉甸甸的西瓜,陳渡有些懊悔,自己怎么就睡著了呢,手里的西瓜死沉死沉的,媳婦兒那消瘦的身子怎么受得住。“這么點活我還能做,我又不是沒長胳膊,你看這些還不都是我和遇歲弄完的。這個家是我們?nèi)齻€人的,總不能所有的事都讓你一個人做?!?/br>陳渡張了張嘴,最后只好轉(zhuǎn)過身把西瓜拿進屋子里,道理他都懂,但他就是見不得媳婦兒累著。一旁默默勞作的白遇歲被兩人一個一手塞過來的狗糧狠狠傷了心,突然很想念念遠暖暖的微笑,就算沒有念遠能有大富陪著也是可以的。對了,大富呢?被遺忘的大富守在空房子里垂著尾巴,口里的苦澀似乎就是被拋棄的滋味。“真實麻煩你們了,這是時間點來收魚。”幾天前白修年托趕牛車去鎮(zhèn)上的牛大爺給譚洋帶了句話,讓他們趕在村里人沒有睡醒的時候來收前一天晚上已經(jīng)被偷偷放入空間池塘的魚。“白哥兒你就是我們酒樓的福星,這么點要求不算什么,正好這次買了魚回去還能休息一天。”譚洋擺著手,雖然這天黑漆漆的但好在一條路通到底,也不會有什么意外,只不過是要早些起來趕路。白修年只是笑了笑,并沒有接話,有這樣的要求還不是為了某個不安分的人,抿了抿嘴唇,伸出手幫忙把魚裝上他們的馬車。“對了,回去用水養(yǎng)著,有些地方要多多注意。”白修年把譚洋叫到一邊,告知對方如何在死水里也能讓與活得久一些,不過照酒樓里的規(guī)格來說,這些似乎有些多余,但不妨礙以后從各個渠道得到的魚多了,這也算是買一送一了。將人送走之后,白修年望著慢慢壓在小路上消失的馬車,打了個哈欠,轉(zhuǎn)身回院子里洗了洗手,摸著黑回到房間。陳渡關(guān)上門之后也跟著進來了,坐在白修年身旁,伸出手搭在白修年的肩膀上,“天色還早,繼續(xù)睡吧?!?/br>“嗯?!卑仔弈挈c點頭,迷糊著爬上床,正事做完之后再難保持清醒,只好瞇著眼睛胡亂摸索著,撈著身旁熟悉的胳膊就不動彈了,硬趴著不肯挪窩。陳渡低頭瞧著自家媳婦兒睡著的模樣,擰著眉竟然十分嚴肅,但陳渡看著只覺得好笑,彎起嘴角把人圈住,鼻子貼近白修年的頭頂拱了拱,抱夠了之后再戀戀不舍地人放在床鋪上,松開抓著自己胸前衣服的手,最后實在是被眼前這可愛的模樣饞得放不下,于是低下頭在臉頰上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