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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往外吐,說得明璋心里舒暢。 這男官本是要趁著明璋外出宴客的時間,再臨陣磨槍教季濯纓些“好東西”,可明璋遲遲不走,甚至拿起了桌上托盤里的秤桿。 “殿下不可啊,這蓋頭要晚上才能掀!” 明璋扭過頭,問他:“那蓋頭不掀能進食嗎?” 男官笑笑:“殿下,那當(dāng)然不行了,天下男子都是這般的?!?/br> 明璋皺眉:“阿纓今日晨起便未進食,再餓到晚上怎么能行。禮是死的人是活的,無妨?!?/br> 語罷,她叫那男官出去,便執(zhí)秤桿上前要挑蓋頭。 男官無法,只得暫且退下。 屋內(nèi)只剩兩人,明璋扔下那秤桿,上前捏住蓋頭兩角,微微一掀便鉆進去,與季濯纓面對面。 他今日被上了些妝,眉毛上的雜毛被剃去,又上了眉黛,面上的小絨毛經(jīng)過開面后不再明顯,反而光滑得吹彈可破。唇上被點了口脂,更是嬌嫩欲滴。 此時,被她驚了一下的季濯纓雙目瞪大,微微啟唇,滿臉茫然。 明璋被這可愛擊中,控制不住地吻上那期盼已久的唇瓣。 兩唇相接,二人皆是身子一震。 季濯纓眼睫撲閃幾下,緩緩合上。明璋輕笑一下,將他唇瓣舔了一圈,“甜的。” 季濯纓睜開眼,見明璋笑得寵溺。 她將蓋頭掀開,叫季濯纓不適應(yīng)地眨了眨眼。 “好了,蓋頭掀了,可以說話了?!泵麒澳竽笏哪槨?/br> 季濯纓本也不是什么刻板守禮的人,對此并無異議,反倒是開口,“你少喝些酒。” 明璋點點頭,“等我,很快就回來?!?/br> 明璋快步出門,不是她不想深吻季濯纓,只是阿纓今日太美,再不停她怕自己出不去了。 明璋一走,那男官又趕緊進來,將一本冊子塞進季濯纓手里。 “正君想必也無人教導(dǎo)過這些,老奴就守在旁邊,您哪里看不明白便問,不然怕您晚上吃苦?!?/br> 季濯纓本還疑惑,一打開那冊子,看見些繪出的圖樣,臉色瞬間羞紅。 羞澀歸羞澀,他卻是沒合上,仍忍著羞意一頁頁翻看。 “這個,我、不太明白。”季濯纓指著一頁上的圖畫,那上面的女子跪伏著,而男子在她身后,兩人緊緊相貼。 那男官也是面上一熱,卻還是解釋道:“這個正君也不必學(xué),這世上哪有女子愿跪伏與男子身下的?!?/br> 季濯纓卻是目光閃了閃,將那動作牢牢記住。 “篤篤”,房門被敲響,季濯纓抬眼過去,“何人?” 湘蘭的聲音響起:“正君,殿下吩咐給您備了些膳食墊肚子?!?/br> 季濯纓甜甜一笑,“進來吧!” 那男官在一旁咋舌,普通人家也不見如此寵著夫郎的,太女殿下實在是難得,他看著都眼熱。 明璋今日一副急色模樣,喝酒也不好好喝,幾杯下肚就開始裝醉,再有人不依不饒她便借醉意罵人。 次數(shù)多了也無人來尋晦氣,是以女皇與季良走后,她便將場面教給郎秋平,自己偷偷溜回了臥房。 “吱嘎”,門被推開,明璋推著輪椅進來。 今日鶯兒也隨著季濯纓嫁人跟來了太女府,此時正在陪他閑聊解悶,見明璋回來,便忙退下,把門關(guān)得緊緊的。 明璋見房里沒了人,便站起來,幾步走到床前,將季濯纓撲倒,“阿纓,肚子餓嗎?” 季濯纓笑著攬著她脖子,“不餓?!?/br> “可我餓了,我要吃你?!?/br> 她爬起來,倒下兩盅酒,兩人交頸喝下,她便將杯子一扔,扯落床帳。 季濯纓再睜眼時,腰酸的厲害,身上滿是淡粉痕跡,腰上還被攬得緊緊的,身后貼著個火熱的身體,叫他不由回想起昨夜,臉上一陣陣發(fā)燙。 “醒了?”那胳膊扣著他的腰,將他一把翻過去。 一張溫?zé)岬拇接≡谒~頭,帶著萬分憐惜與珍重,“阿纓,我好愛你?!?/br> 季濯纓暗暗笑著。 佩瑋jiejie,我也,好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明璋:感覺老母親要賣我..淦! 第50章 “起身吧, 不是還要進宮問安的嗎?”季濯纓推了推明璋,摸到一片滑-膩肌膚,臉又是一紅。 季濯纓緊緊抱住他, 在他脖頸里深深吸了口氣, “不急, 母皇身體不好要多睡會, 至于其他人,不必理會?!?/br> 季濯纓被她的呼吸弄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自在地扭扭身子,“你別一大早就撩撥我?!?/br> “我便撩撥了又怎樣?”明璋聲音低啞,貼著季濯纓的耳畔,被子里,早已伸出一只手將他-掌-握。 于是兩人直到日頭高起才爬起來。 季濯纓扶著酸軟的腰, 在衣柜旁看著明璋挑衣服。 “阿纓,這件怎么樣, 紅色喜慶,你穿一定好看,昨日就將我迷得暈頭轉(zhuǎn)向的。” 季濯纓滿眼無奈,“先前叫我穿寶藍的, 又是松石綠, 現(xiàn)在又是大紅色。你這眼光也太俗了點?!?/br> 明璋把手里的衣服一扔,跑過來擁住他,手掌輕輕按摩著那纖細的腰肢,面上滿是壞笑, “我自小眼光就俗, 是用了十足的力氣才求了你這么個仙人來,再看其他, 可不都是俗物了?” 季濯纓一陣熱氣涌上面頰,推了她一把,“別鬧了,我來挑吧?!?/br> 最后,兩人皆穿了一身淺粉衣裙。 明璋的內(nèi)衫是雪白,外衫淡粉,飄著片片桃花刺繡。而季濯纓里衣粉色,外衫卻是潔白,拿深深淺淺的粉色絲線錯落有致地繡了許多桃花瓣。 兩人攜手站著,著實有種神仙眷侶般的般配。 凈過面,明璋將季濯纓按在梳妝臺前,撿起一只黛筆,另一只手托住他下巴,“我?guī)湍惝嬅及桑俊?/br> 明璋丹青畫得不錯,可此時對著這粉面桃腮,卻有些微微手抖。 季濯纓只是笑著看她,時不時將溫?zé)岬暮粑蛟谒稚稀?/br> 明璋強行穩(wěn)住心神,將那眉毛描得自然又靈動。 兩人相攜進了宮門時,已快到午時了,唐繕在那里伸著脖子張望,見她們來了忙迎上來,“見過太女殿下,見過正君。陛下有令,若殿下與正君來得晚了,便直接去明德殿陪陛下用午膳,無須再去乾清殿請安?!泵鞯碌钍桥蕦媽m。 明璋挑眉。女皇這事情辦得倒是妥當(dāng)?shù)暮埽惯€考慮到自己新婚難以早起,也并未怪罪來得遲,反而連請安都簡化了,真是叫她受寵若驚。 只不過她也能想到女皇在謀劃什么,無非是自己身子不大行了,老二又爛泥扶不上墻,便又想起她這個女兒,想施些恩寵來叫她多cao心些國事,別叫出亂子,也好給明鈺些緊迫感。 女皇確實有叫明璋多cao些心的想法,但并不全是利益牽扯,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