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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遮蔽物。我看見那雙腿上遍布血紅的劃傷,他的腿間流出許多紅色的鮮血。我確定他的那東西還在,但是……我不知道哪里會流出這么多血。“巴赫!”人魚們的鳴叫聲變得高了,它們好像變得很興奮。這時我的糟糕的預(yù)感又來了,近乎不能呼吸的盯著那里,我的心嘭嘭跳著,好像馬上就要發(fā)生讓我難以接受的事情。不要……巴赫的嘴微微張開,我確定那口型,他說了“不要”!人魚要做什么?這時的我沒有意識到身邊這頭野獸,也正兩眼發(fā)著光地看著下面。那條人魚把巴赫的腿拉開,在這個方向我看到了人魚下腹處慢慢伸出來一個東西!xing器官?!不不不,這條人魚瘋了嗎!?。?/br>“你這野獸!不要那樣!放開巴赫!巴赫!”在我的呼喊中,那條人魚把他的xing器官狠狠□□了巴赫流血不止的腿間!巴赫痛苦地低喘一聲,那條人魚亂吼著強bao了他!我的大腦頓時如同報廢了的機器,我的眼睛里倒映著他們交he的身體,呼吸困難。人魚們此時變得格外興奮,它們鳴叫著,仿佛在為它們自己歡呼著。好惡心……我腦子里仿佛巴赫對我說著,我看著他被人魚粗暴對待的身體,感到頭昏眼花……19xx-7-1我誠懇地祈求著這一切都是一場荒謬的夢,當我昏厥醒過來,看到的是爸爸mama關(guān)懷的目光。可是昏厥沒有發(fā)生,我目擊了巴赫被人魚強bao的全程。恐懼和厭惡在我心里生出密密麻麻的枝丫,此刻從前忘掉的戒備悉數(shù)回籠,那一點對魚人產(chǎn)生的可憐的信任也都全部破碎。這場暴力交huan過后,巴赫被那只人魚抱在懷里,他腿上流著血,已經(jīng)完全沒有意識。人魚將他帶到了我的面前。魚人首領(lǐng)仍然沒有松開對我的桎梏,他和那只人魚交流起來,好像巴赫的命運對于他們來說,無關(guān)緊要。可是對于我來說非常重要!“野獸,放開我?!濒~人首領(lǐng)正在交談的聲音停了下來,他看著我,混合著低吼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好像某種樂器那樣:“臭魚……我是,吼……臭魚?!?/br>“你這臭魚!我說放開我!”我相信這家伙能聽懂我的話。魚人果然懵懵懂懂地松了手,立刻我便跑到巴赫身邊,剛要伸出手去碰他,魚人的聲音突然傳過來。“回來!”我下意識停住腳步,那時那條抱著巴赫的人魚的蹼爪正要扣住我的脖頸。魚人走了過來,他向人魚憤怒地吼了一聲,抓住了我的手?!啊?,不能?!?/br>“你這家伙,給我滾!去死!”我掙脫他的蹼爪,任由那指尖劃破手腕。我只知道,現(xiàn)在巴赫需要治療。那人魚警惕的看著我,退了一大步,我還沒擺出氣勢把巴赫搶過來,卻聽見那條人魚說了話:“不要靠近我們!別想碰我的伴侶!”哈!這人魚會德語?他究竟虐待巴赫多久了?!我想我知道那條臭魚是如何學(xué)會德語的了。“你這惡心的混蛋!把巴赫還給我!你已經(jīng)傷夠他了,他需要治療!”我一追上前,那狡猾的人魚便后退幾步。“不能……是他的,”魚人突然把我抓住用手臂圈住我的身體,他的聲音泛著涼意,“回來我,吼……這里?!?/br>這混蛋!“我……”我喘了一口氣,這能使我盡快地平靜下來,現(xiàn)在我知道硬搶是不可能的了。“我只不過想要看看他的傷勢,臭魚”,我盯著他的眼睛,“你知道,我們是同類。”魚人似乎在努力理解我的意思,迷茫而掙扎地看著我。該死他思考的時間太長了,那條抱著巴赫的人魚想要偷偷溜走!“我……同意你。”他像是終于下了決心,但隨后又擅自加了亂七八糟的條件,他說的毫不流暢,我也懶得去聽。“你這臭魚快站住!”我忍不住叫住那人魚,“是首領(lǐng)的命令,允許我查看巴……你的伴侶的傷勢(這狗屁的稱謂!)?!?/br>人魚立刻停了下來,他的神色表現(xiàn)出了一點遲疑和警惕。我正想趁此機會接近他,沒想到要緊關(guān)頭被身后的魚人阻止。“你……”“我的……臭魚,我的?!濒~人皺著眉頭認真地看著我,繼續(xù)糾正道:“我的是……臭魚,他的……不是?!?/br>這家伙還真的把“臭魚”當成自己的名字了嗎!愚蠢的臭魚!“是的,你是臭魚,因為沒有人……不,沒有魚比你更蠢了?,F(xiàn)在你允許我去看看他嗎?”魚人松開蹼爪,“可以,但你……回來?!?/br>我發(fā)誓若有機會我不會再回來。“巴赫”,我終于得以接近我受傷的伙伴,我看著他那熟悉而消瘦的臉龐,眼睛酸脹難受。“我會醫(yī)治他?!蓖蝗贿@人魚說道,“我舔他,就會好?!?/br>……他八成是在開玩笑。“但他不愿意接受你臭……魚類”,我回頭看了看魚人首領(lǐng),他緊盯著這里,果然對這稱謂十分敏感。“他會自殺,你知道嗎?而我有辦法……讓他接受你。”人魚的臉色十分不好,我看得出來他不愿意談這話題,那我就猜對了。至少我意識到,這只人魚對巴赫,似乎并不只是獵手與獵物的關(guān)系。他很聰明,不愿意和我妥協(xié)?!拔也?,會同意?!蔽舶鸵粧?,一下子就逃遠了。“混蛋!”我既厭惡于那人魚的獨斷霸占又懊恨于自己的郁悶無能。突然一股濕濡的觸感自手腕處傳來,同時一股久違的電流侵襲全身,瞬間我全身的毛孔都炸開,使我飛快的甩出手腕,后退身體。魚人彎著腰,他那作怪的舌頭還保持著僵硬似的伸出來的狀態(tài),舌尖上有一抹詭異的血跡,臉色詫異地看著我。我的耐心近乎耗盡。我深深吸了一口氣,“不要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舔我,我說過了!”魚人舔干凈嘴唇,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受傷……血,是我弄的……”魚人的話使我愣在原地,我忽然感到這也許超出了一個野獸對獵物的應(yīng)有的態(tài)度。不不不,不可能的,我不想變成我的好朋友巴赫那樣。☆、不可說19xx-7-3我又回到了那個洞xue,這使我的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在我開始思考魚人和我的關(guān)系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了魚人的反常。他頻繁地舔,我的皮膚,不止我的臉。而且在觸,碰我的時候他蹼爪的指甲長的能戳破我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