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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無聊的事煩我,好好想想怎么拯救你破產的陸氏吧。” 當初看只是覺得這個男主渣得令人惡心,穿書后,跟他一次又一次的接觸,才發(fā)現(xiàn)“渣”和“惡心”這兩個詞已經不足以形容他了。有了顧遲和薄原徹做對比,一下就顯出陸景深所有丑態(tài)。 秋名唯現(xiàn)在話都不想跟他說一句,拉開幾步距離,揚聲招呼保安:“怎么還沒把他趕出去?還要我說第幾遍?” 愣神的幾個保安連忙過來,對陸景深說:“走吧,別讓我們難做?!?/br> 陸景深站在滿地的碎紙屑中死死盯著秋名唯:“念念,這種事情上別跟我斗氣!你太單純,根本不是那種娛樂圈男人的對手!你沒看剛才那份資料,不知道他睡過多少女人,干過多少骯臟事!他找你無非是圖你的錢!你別被他給騙了!” 他那份資料也不知道是從哪個黑心狗仔手里買到的,全他媽是鬼話! 薄原徹要是那么老油條,就不至于為了不陪明莎莎睡一覺而不惜放棄星途,她和他之間也不會一次又一次偶遇,最終有了羈絆。 不想在眾目睽睽下為薄原徹解釋,他畢竟是公眾人物,萬一引起不好的影響就罪過了。 秋名唯瞇起眼,目光輕蔑,直接懟得他啞口無言:“當初你跟我結婚不也是圖我們秋家的錢財嗎?裝什么清高?!?/br> 周圍偷偷看戲的員工不小心破了功,噗嗤一聲笑出來。 可不是嗎? 當初陸景深口口聲聲說董事長是棒打鴛鴦的惡人,說他的真愛是“救命恩人”的倪姍,結果利益面前還不是跟董事長結了婚,一邊享受著秋家?guī)Ыo他的財勢,一邊又說自己情不由衷,還真是又當又立! 這聲笑讓陸景深臉色更加難看。 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不少員工都是生面孔,看來秋念是狠了心把管理層的人全都換了個遍。 有必要這么防著他? 喉嚨里翻滾著郁氣,在保安強行帶走他前,他深深看秋名唯一眼,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念念,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才是真正愛你的人?!?/br> * 出門前的好心情被陸景深給敗得所剩無幾,秋名唯驅車回到南岸別墅,臉上明晃晃寫了“不爽”兩個字。 薄原徹一直等著她回來,聽見動靜跑去車庫,就看到她這副表情。 “怎么了?”他問,“去公司遇到了什么麻煩?” “沒有。”見到他,秋名唯心情稍微好些,“不小心踩到了狗屎而已?!?/br> 薄原徹順勢看向她的腳。 秋名唯忍俊不禁:“真蠢?!?/br> 薄原徹:??? 見他一臉茫然,她這才解謎:“是陸景深,今天混進公司堵我?!?/br> 一聽這個人的名字,薄原徹心微微提起:“他找你做什么?” “還有什么?無非就是想求復合?!毕氲桨滋斓氖拢锩ㄈ滩蛔∴托?,“拿著不知道哪兒買來的黑料,跟我說你不干凈,找我是想騙我錢,可笑!他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他一樣?” “他…給你我的黑料?”薄原徹慢吞吞說完這話,跟著露出憂心的神色。 雖然他從沒做過什么三觀不正的事,17歲前做過的最叛逆的事無非是跟人打架和偷偷抽煙,17歲出道后怕傳出不利消息,他一直潔身自好,所有時間幾乎都獻給了工作。所以,根本不可能有把柄。 但…… 那些狗仔能把假的說成真的,黑的說成白的,萬一小唯她…她信了怎么辦? ☆、第46章 他握緊手, 十分無力地補了句,“我是干凈的……” 秋名唯原本就不信那些狗屁黑料,陸景深給的就更不會信了, 沒想到這個傻白甜居然這么擔心! 她頓時起了戲弄的心思,挑著他下巴說:“我知道, 我們的徹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br> 她指尖傳來的溫度點了火,他耳根燒紅, 不自在地抿緊唇, 強調:“我說真的,沒跟你開玩笑。” 他拿下她的手, 攥在掌心,很認真地解釋,“無論是出道前還是出道后,我都沒跟任何人有過那種關系,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所以無論你看到什么黑料,那都不是真的!” 手被攥得有些疼,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那份焦急不安。 秋名唯抬手揉揉他腦袋, 安撫這只不知所措的小可憐:“放心,我沒看, 因為我根本就不信?!?/br> 在這張充滿少年氣的面容上,她只看到一片澄凈,這個傻白甜要是有那等玩弄女人的手段,當初也不至于被欺負得那么慘。 所以, 無論是任何極具說服性的黑料遞到她面前,又或者是全世界都指著他控訴,她也始終相信,他是無辜。 一顆不安的心就這樣被溫柔撫慰。 薄原徹攥著她的手慢慢松開,他如釋重負地舒口氣,轉而又嚴肅了神色,拉著她說:“以后出門還是我陪著你,免得又被他鉆空子堵人?!?/br> 見他突然男友力暴增,秋名唯不由好笑地點點他鼻尖:“我明天就離開沛城,他上哪兒堵我?” 說到這個,她提了句,“對了,從明天開始我要去首城忙賽車的事,我會派一架飛機送你回樂城?!?/br> 沒了陸景深sao擾,薄原徹臉色緩和許多,一聽后面那句話,又微微凝重了神色。 首城啊…… 他已經很多年沒回去過了,做活動也刻意避開去首城,畢竟對于那里,他只有痛苦的回憶。 但喜歡的女人要去首城重返賽道,他怎么可以錯過見證她輝煌的時刻? 便壓下所有的抗拒,扣住她的手,做了決定:“不用,首城,我陪你一起去?!?/br> …… 或許是提及了首城的緣故,當晚,薄原徹夢見了他年少時的種種。 夢里也很深的夜,寬大書桌正對著的落地窗被染成密不透風的黑,壓抑得令人難以喘息。 桌上攤開永遠也看不完的參考書、寫不完的試卷,他握著筆,指尖因過度書寫而隱隱作痛。 周遭死了一樣的靜。 唯有桌臺上的木質手工鐘有節(jié)奏地朝凌晨3點移動著…… 畫面一轉。 他站在學校領獎臺上,在全校師生的注視中,進行著全國競賽一等獎的表彰儀式。 和老師的贊賞、同學們的羨慕不同,他的內心和表情同樣平靜,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拿一等獎了,家中的展示柜里獎杯已經多得放不下。 可拿再多的獎也滿足不了母親的要求。 或者說,永遠也滿足不了她的要求…… ——“沒用的東西!討不了你父親歡心,我們母子這輩子都見不得光!都拿不到名分!” ——“你笑?。∧汴幊林樐愀赣H怎么喜歡得起來?!你要害我這些年的努力都白費嗎?!” ——“都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