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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聽到這話,血脈噴張,心臟狂跳,險些當(dāng)場暴斃,他都不敢看她,咽了咽嗓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地提醒:“這、這里是醫(yī)院……” 秋名唯狐疑地瞅他一眼。 男人目光閃爍,滿臉通紅,樣子十分可疑。 這下她總算明白過來,他剛才臉頰發(fā)燙的原因了!敢情是腦補(bǔ)了一堆黃色廢料! 都到醫(yī)院躺著了,還有閑心想那些! 秋名唯沒客氣,用力揪住他耳朵。薄原徹吃痛,委屈巴巴地望著她:“干嘛揪我?” 秋名唯哼笑:“你自己知道。” 薄原徹垂下頭,小聲指出:“是你說讓我脫…脫衣服……” “不好意思,我對病號沒興趣。”秋名唯把毛巾冷面無情地往他腦袋上一蓋,沒好氣地說,“自己擦吧!” 薄原徹:“……” 反應(yīng)過來后,他有種錯過一百個億的感覺。 ☆、第30章 收拾完所有已經(jīng)將近10點。 秋名唯躺在床上, 和旁邊的人一起看無聊深夜檔。 天花板的燈已經(jīng)關(guān)掉,只留一盞壁燈散發(fā)柔和的光,氣氛莫名溫馨。 電視上放了什么薄原徹全沒看進(jìn)去, 余光落在旁邊女人的身上,唇角偷偷彎起笑。 這一定是老天給的補(bǔ)償, 在他傷心迷茫了一個月之后,讓小唯重新回來, 和他有了更近的距離。 深夜檔節(jié)目結(jié)束。 秋名唯關(guān)掉電視, 準(zhǔn)備睡覺了。 放下遙控器,她偏頭發(fā)現(xiàn)鄰鋪的人在看她, 一雙瀲滟桃花眼噙滿期待。 “怎么了?”她問。 薄原徹有些難為情地抿了抿唇,然后遲疑著向她遞出手,緊繃的聲音里壓抑不住的期待:“能牽著手睡嗎?” 秋名唯:“……” 這是打哪來的小學(xué)雞? 雖然開口前就料到她會拒絕,但他還是忍不住感到失望,一片死寂中, 他假咳了聲,自顧自地化解這份尷尬:“我開玩笑的, 那…晚安。” 就在他準(zhǔn)備收回手的那剎, 秋名唯也遞出一只手,“啪”地拍在他掌心, 而后握住,在他反應(yīng)過來前利落地關(guān)了燈,懶洋洋回了句“晚安”。 病房暗下來。 黑暗中,薄原徹喉結(jié)艱難地滾了一圈, 落定的那刻,整個人興奮得快要炸開。 相握的那只手僵了許久,然后試探著握緊,見她沒有抗拒,便大膽了些,于是指尖與她纏綿地交疊,最終十指相扣,嚴(yán)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 焦躁了一個多月。 今晚,握著她的手,他終于能夠安然入睡。 * 翌日清晨,一聲驚恐的“小唯——!”打破病房漫長的沉靜。 薄原徹心有余悸地坐起身,呼吸急促,額角滲著冷汗,他慌張地低頭,自己左手還和另一只手好好牽著,順勢看去,鄰鋪的床上被吵醒的秋名唯正不悅地抬頭,睡眼惺忪地瞪著他。 “大清早發(fā)什么瘋?” 這會兒才五點半,窗外天都未亮透,病房內(nèi)昏暗的色調(diào)給人十足的壓抑感。 薄原徹沒說話,靠在床頭大口喘息。 夢里到處都找不到小唯的恐懼像無形而尖銳的手,掐得他難以呼吸。 秋名唯察覺他不對勁,顧不得殘存的睡意,掀了被子下床看他。 借著窗外依稀的光線,她看到一雙無助的眼睛,男人的發(fā)梢被冷汗打濕,黏在臉側(cè),襯得面容脆弱而蒼白。 “怎么了?做噩夢了?”她伸手替他擦汗。 指尖帶著令人安然的體溫觸碰上他的臉頰,溫柔地驅(qū)散所有恐懼。 貼著她的手,薄原徹慢慢緩了過來,聲音卻還有些無力,虛弱得難以聽清:“抱歉…剛才做了不好的夢,吵到你了?!?/br> “什么夢?說來我聽聽?!鼻锩ㄔ谒策呑?。 “也沒什么……”薄原徹有些恥于開口,支吾了半晌才肯說,“就…夢到你不見了,到處都找不到你…我…很著急……” 這話讓秋名唯愣怔。 自己不辭而別的那一個月,竟然帶給他這么大的影響?連夢里都睡得不安穩(wěn)。 她沉默良久,輕聲哄著:“沒事了,我就在這里,哪也不去,現(xiàn)在還不到六點,你再睡會兒?!?/br> 薄原徹依她的話重新躺下,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她替他蓋了被子,又揉了把他的腦袋,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困意也慢慢卷土重來。 “那你也睡?!彼腙H著眼嘟囔,與她相握的手依舊沒放,像死守著一道保命符。 秋名唯拿他沒轍,想想會這樣也是她理虧,便由他繼續(xù)牽著,用腳勾了椅子到床邊坐下,也不急著睡,就這么借著微弱的光線靜靜看他。 察覺到視線,薄原徹眼簾掀了條縫,困倦地問:“怎么不睡?” 秋名唯:“我睡夠了。” 她向來起得早,醒了便醒了,也不賴床貪睡,況且剛才他那番話讓她再沒了睡意,索性趁著這方安靜想點事情。 既然絕癥是誤診,這副軀殼還有大把年華,先前很多的預(yù)想就得推翻重來。 比如秋氏,她原想著死后抽掉所有股份捐給慈善機(jī)構(gòu),讓秋氏直接破產(chǎn),決不便宜陸景深那個渣男??伤龥]死,先前擬好的遺囑就不成立,所以怎么處理秋氏還得從長計議。雖然她和秋念一樣對生意場上的事一竅不通,但她不打算像秋念那樣對公司不聞不問,任由外人瓜分受利,那畢竟是秋家祖祖輩輩積攢下來的心血。 再比如重回賽道,了卻被人惡意斬斷的夢想。原來的世界里她毫無依仗,但現(xiàn)在,她手握秋氏,可以說是有權(quán)有勢,她要重新定義賽道上的“公平”,絕不讓資本污染她心目中的圣地。 還有就是…… 她看著病床上舍不得閉眼入睡的男人,總覺得要是和他談戀愛,一定會比想象中還有趣。 …… 薄原徹這個回籠覺直接睡到了中午。 醒來的時候秋名唯還坐在床邊,左手給他握著,右手捏著叉子正在吃外賣。 季寧和蘇彥安靜地坐在一側(cè),助理因為熱搜的事忙了一宿,這會兒頂著雙熊貓眼打哈欠。 幾人見薄原徹醒了,紛紛投來視線。 “醒了?”蘇彥看了他一眼,涼涼地說,“醒了就把狗爪子拿開,別影響唯姐吃飯。” 薄原徹本來懶得理他,要不是考慮到小唯單手吃東西不方便,他能就這么牽一天! 不情不愿地松手后,季寧扶著他坐起來,順便把病號餐端給他。 碗里的粥看著就覺索然無味,薄原徹忍不住眼睛往秋名唯碗里瞄,看到有培根蘆筍卷,饞蟲一下就勾出來。 “想吃?”秋名唯察覺,夾了一塊到他眼前晃。 薄原徹老實地點頭:“想?!?/br> 就在秋名唯打算喂他一塊解解饞的時候,蘇彥適時地制止:“唯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