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書迷正在閱讀:你婚求得太早[星際]、如何與暗黑攻談分手、我才是男主的救命恩人、天方夜譚、炮灰逆襲探案系統(tǒng)、帶著空間種田養(yǎng)娃、重生之糖不甜、龍與皇帝、米勒的深海日記、厲害了我的病毒
稿?!?/br> 她沒問舒斐能不能帶她去見曾楷文——雖然曾先生確實是邀請她加入基金會的人,但那只不過是因緣巧合之下做了一次貴人而已。 或許當時曾楷文對她印象深刻,但轉(zhuǎn)眼過去幾個月,林晚清楚自己一個初出茅廬的晚輩,根本沒資格去參加別人的家宴。 回到酒店后,林晚給周衍川發(fā)去消息:【寶貝在忙嗎?】 他們這幾天都沒怎么聯(lián)系,她心里其實還怪想他的。 可惜今晚不湊巧,周衍川回她:【在開會?!?/br> 行吧,反正周六就能見面了。 林晚發(fā)過去一個親親的表情,就打開筆記本,為舒斐明天要演講的內(nèi)容做最后的潤色。 墻上掛鐘的分針滴滴答答地響著。 等到十一點的時候,林晚接到舒斐打來的電話。 “你去我房間,幫我整理幾件換洗衣物?!?/br> 林晚愣了愣,下意識問:“您不回酒店住了?” 舒斐在那邊沒好氣地回道:“出車禍,住進醫(yī)院了!” 二十多分鐘后,林晚在醫(yī)院的單人病房里,見到了生無可戀的舒斐。 實話實說,她平時見慣了大魔王威風凜凜的模樣,今天頭一回見她躺在病床上的樣子,一時還有些別扭。 舒斐是在快到酒店時出的車禍。 行人闖紅燈,司機為了避讓撞上電線桿,她當時就聽見“咔擦”兩聲,本來還不覺得疼,結(jié)果送到醫(yī)院一檢查,手和腳都骨折了。 “今晚還不能做手術(shù)?!?/br> 舒斐抬眼看著輸液瓶,心情差到了極點,“真是cao了,都他媽什么破事。” 林晚哽了一下,沒想到她罵臟話居然如此順暢。 不過平白無故遇到飛來橫禍,爆爆粗口宣泄心情,倒也無傷大雅。 她給舒斐倒來一杯溫水:“不如我今晚在醫(yī)院陪床?” “我請了護理,不用你陪床?!?/br> 舒斐不知是疼的還是煩的,眉頭緊皺,語氣煩躁地說,“東西送到了就回去吧,抓緊時間準備,明天研討會的演講由你上?!?/br> 林晚:“……啊?”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30 21:01:29~2020-05-01 21:1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松鼠桂魚露 10瓶;hili 5瓶;努力努力再努力、哥倫布、hidename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41 章 林晚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在鳥研所做過許多次科普講座, 公開演講對她來說根本不算難事。 但就像舒斐曾經(jīng)指出的那樣,她現(xiàn)在面對的人群不同。明天聽演講的人不是來接受科學知識普及教育的民眾,他們之中有比林晚更資深的專家學者、有與動保組織意見相左的其他行業(yè)代表、還有想執(zhí)行“先污染后治理”方案的地方官員。 他們會仔細聆聽她演講中可能出現(xiàn)的紕漏, 然后以此作為己方反駁的論據(jù)。 一想到需要代替大魔王去跟那些人糾纏,林晚只恨不能立地成魔, 至少先把自己扮成小魔頭再說。 打車回到酒店,她把再三修改的演講稿看了一遍, 在紙上寫寫畫畫好半天, 思考明天可能遇到的難關,越想, 心里就越?jīng)]底。 林晚哀嘆一聲,甩開紙筆,仰面望著天花板,把頭發(fā)揉得亂糟糟的。 此刻她無比渴望有人來為她指點迷津。 她在寬敞的沙發(fā)上打了個滾,伸手夠到矮桌上的手機, 拿過來把通訊錄翻了一遍,咬著嘴唇琢磨認識的同行里, 有誰比較擅長應付這種場合。 腦海中的名單還未成形, 微信先彈出一個視頻通話的界面。 她看到周衍川的名字和頭像,下意識按了接通。 屏幕那端是昏暗的車內(nèi), 他好像在加完班回家的路上,坐姿有幾分疲累后的慵懶勁,但眼尾眉梢都帶著淡淡的笑意,在晦暗光線里顯得愈發(fā)英俊。 男朋友長得帥的好處就在這里。 林晚忐忑不安的心情立刻得到了舒緩, 她換了個姿勢,趴在沙發(fā)上跟他撒嬌:“你這通視頻來得及真及時,再晚幾小時我可能就要涼了。寶貝快抓緊機會,說說你有多愛我,這樣我死了也好瞑目?!?/br> 周衍川修長的手指在耳邊摁了摁,將藍牙耳機戴緊了些,以免她這番話被前排的助理聽去。他壓低聲音,問:“出什么事了?” 林晚告訴他舒斐不幸遭遇引發(fā)的后果,說到后面又真情實感地煩惱起來。 她一回酒店就忙于研究演講稿,外出的裙裝還穿在身上,熨帖地包裹出身體曼妙的曲線。加上這會兒俯身趴著的姿勢,領口被壓得稍低,胸口大片雪白的皮膚就就湊到了他的眼底。 更要命的是,她那兩條骨rou勻稱的小腿不知何時也翹了起來,一前一后地來回晃著,腳踝被光線勾勒出深淺不一的陰影,仿佛故意在撩誰似的,看得人想一把握住,讓她別再亂動。 林晚的身材其實很有料,只不過她完全沒意識到,男人此時看見的是怎樣一幅好春光。 她眉頭皺著,嘴角撇著,可憐兮兮地繼續(xù)訴說自己的迷茫:“你不知道,我上一回這么緊張,還是研究生畢業(yè)論文答辯的時候。” 周衍川清清嗓子,錯開視線緩了緩,才重新看回來,問:“你們演講的主要訴求是什么?” “盡快更新野生動物瀕危名錄,建立可執(zhí)行的保護方案?!?/br> “嗯。再具體呢?給你三分鐘陳述,讓我知道你們的大致思路?!?/br> 演講稿是林晚幫舒斐準備的,她稍加回憶,就滔滔不絕地把稿件里羅列的幾大要點講了出來。 這三分鐘里,周衍川始終沒有出聲打斷,之前含情脈脈的目光也收斂了起來,臉上沒什么表情,看起來有些淡漠疏離。 林晚不自覺把他當作了參加會議的代表之一。 她悄悄蜷緊手指,心臟跳得很快。 平時談情說愛她經(jīng)驗十足,總會習慣性地掌控兩人間的主動權(quán),這會兒交談的內(nèi)容一變,她就發(fā)現(xiàn)周衍川變得不太一樣了。 有種無意識散發(fā)出來的壓迫感,讓人不得不調(diào)動所有思考的能力,好使自己的話語能夠真正進入他的耳中。 三分鐘過去,林晚才發(fā)現(xiàn)她不知何時變成了正襟危坐的姿勢。她抿抿嘴唇,小心地看他一眼,期待能夠得到他的正面評價。 周衍川認真地思忖片刻,才緩聲開口:“沒什么問題?!?/br> 林晚怕他只是為了哄女朋友,不放心地問:“沒騙我吧?” “沒。”周衍川手指微曲,輕叩著后座的中央扶手箱,“訴求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