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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找到了他,又把這塊翡翠項鏈“來之不易”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他的腮膀子像被吊了兩塊重重的石頭,臉一下子沉了下來,急忙朝我問道;你從那里一下子得到了這么多的錢,難道……我想他可能已經(jīng)猜到了我是用了他的信用卡才可能付的款,因為在這個家所有的收入是烏利所賺,所以經(jīng)濟大權(quán)自然也就掌握在他的手中。我雖然有一張德國郵局的家庭副卡,但是并沒有自己的信用卡的,那張郵局的□□也是我在這個家僅有的卡了。你為什么不告知我一下,也不問我一聲就擅自刷用我的信用卡,這么一大筆錢的支出,難道不需要跟我商量一下嗎?再說我的信用卡怎么會在你的手里?也不聽我的解釋,他停頓了一下,咽了口吐沫,他又憤憤地連珠炮似的說道;這種騙人的商業(yè)運作模式,我在德國的電視里邊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這早已經(jīng)被德國人嗤之以鼻的事情,你不光在光天化日之下踐行了,還竟然舔著臉拿出來在大庭廣眾面前炫耀顯擺!被他這么劈頭蓋臉的一陣臭罵,我的腦袋才開始降溫了,才重新思考自己是不是鉆進了別人拴好的圈套,而渾然不覺呢?最初自己因為面子后來又因為以為貪得了便宜,而一葉遮目甘心愿意地上當受騙了呢?看著他勃然變色生氣的樣子,又認真地聽完了他講的一席話,我知道自己錯了,自己以為撿到了一個便宜,實際上也許買到的只是一塊帶著顏色的石頭而已,認識到自己做了錯事,我也只能聽之任之聽他大喊大叫一番了,心想也許會像往常一樣,等他喊一番叫一遍之后氣消了,這件事也就算平息了,沒有想到這次的走向大有不同以往之勢,等到他喊完了叫過了之后,卻突然說出了一番我意料之外又不愿意聽到的話,他這次似乎并不是一時興起而說現(xiàn)在這些難以消化的怒氣已經(jīng)淹沒到我的鼻子這里,快讓我有些喘氣不上氣來了……我看這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因為我已經(jīng)失去了興趣,對我來說當初為了愛而結(jié)婚的想法,現(xiàn)在想來是多么的幼稚可笑,相反我現(xiàn)在倒是十分懷念起我自己從前聳身一人的時候,那時候雖然無聊些,但卻只是一個人的無聊……雖然孤獨寂寞些,但卻沒有憤氣找上門來……雖然家里亂了些,但是我的兩個肩膀空空的,沒有什么重擔要扛……我想我現(xiàn)在也就不想拐彎抹角了,你也許己經(jīng)猜到了我想要說的話,我想要解除現(xiàn)在這個束縛,我想要恢復我以前的自由身,現(xiàn)在看來只有離婚才可以解決,才是最好的選項!我希望也能夠得到你的理解尊重和同意。第19章那份可憐的愛情聽到這里的姍然,感到一種失神般的落寞,這種落寞不光是因為小滇,還為了一個更大的群體,這個群體的名字叫女人,小滇與烏利結(jié)婚已經(jīng)走過近八個年頭了,也許到底沒有躲過世人掛在口中的忌諱“七年之癢”,也許到底我們還是沒有逃過時間的折磨,想當初烏利那份對小滇如火的熱情,已經(jīng)被時間的煎熬慢慢地一點點磨滅,那份對于小滇的熱忱關(guān)心,現(xiàn)在早已被時光關(guān)在了大門的九霄云外,到頭來拆散的到底不是人們所說的年華,而是一對經(jīng)不住時間考驗的戀人。小滇你難道沒有試嘗著挽回,還是就想這樣算了……想到這里同樣身為女人的姍然不禁開始惋惜起這段時間不長的婚姻來,小滇的嘴巴動了動又止住了,想要馬上說的話又讓她關(guān)在了嘴巴里面,想了想還是不得不又吐了幾句話,姍姐,你也知道離婚對于我意味著什么!你也不陌生我目前所處的境地,嗨……說實在的,該說的我都說了,能做的我也都做了,可是……你還愛著他嗎?到了這個份幾上,姍然不禁止不住地又問道;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心境屬于不屬于愛,算不算情的范疇,其實即使他不能行房了,即使他也不再對我感興趣了,其實我從心里真的不愿意離開他,并且從未想過,對于我來說幸福其實很簡單直接,就是能夠每天見到他,那怕就是他生氣時候的背影,而且現(xiàn)在這種想法比任何時候來得都更加的強烈,也許……也許……什么?也許我是被拋棄方,也許他提出得太突然了,我反倒覺得他現(xiàn)在比任何時候都顯得更加的珍貴……我一直就覺得我的男人應該就是他這個樣子,而且也不應該有第二個樣子……你說這算不算愛呢?我甚至最后都到求他的份上了,我對他說沒有人一出生就是誰的誰!我想要是可以,我會讓自己從此變成你的隸屬品,為了你而改變而努力的,改變你看不慣我的東西,改正之前做錯的地方,我會讓自己變成一個全新的自己,朝你要求和需要的方向而去努力的。那他的反應呢?姍然此時想如果自己是個男人,真想一把抱住面前的這個小女人,這個在如今的社會里,愛情已經(jīng)被其它的東西取代或者被淡化了的年代,小滇對待自己認準的目標還是那么的執(zhí)著認真,并且一直沉迷于一種幸福感之中,這也是不多見的……他都沒有等我說完,就不耐煩的說道;我已經(jīng)給了我很多次的機會了,但是我都把機會錯過了,現(xiàn)在他己經(jīng)再沒有耐心,也不愿意再等待下去了,難道每次都是你錯了嗎?你為什么要這樣的低三下四的,清官難斷家務事,夫妻之間本來就難論短長,難道他每次都做的對嗎?難道他就沒有一點錯誤可言嗎?就是他做得全都對,也不應該這樣的居高臨下又盛氣凌人的,真讓人有些看不慣了!姍然此刻越琢磨越不是味道,越來越看不慣聽不順耳烏利對于小滇不可一世又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這種強勢方對于弱勢方的欺負,小滇這樣低三下四地把錯誤都攬在了自己身上,還得不到對方一點諒解的做法,不禁替小滇憤然質(zhì)問著。每次吵架都沒有這次來得厲害,也許這次是與錢息息相關(guān),真像人們所講的那樣農(nóng)民出身的人,骨子里邊只看到了兩個字,那就是金錢,只是每次的沖突都沒有這么與經(jīng)濟上緊密的掛鉤吧了,嗨……也都怪我,財迷心竅又愚昧無知,直接地葬送了我們的婚姻,姍然一邊聽著一邊思考著正要說話,小滇的右手突然動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緊張得豐富了起來,姍姐,這是烏利的腳步聲,烏利喝完酒回來了,聽……他正向這里走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到房間的門口了,姍然從小滇不自然而又豐富的表情中,感到了一種久違了的壓抑和緊張空氣在房間里盤旋,小滇的臉上寫滿了惶恐和不安,在兩者之間似乎還在期盼著一絲一縷的希望,就在兩個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