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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長得可真像。” 在招娣忌日這天,孟真孤身一人去了陳志安的宿舍。 她提前就和他約好了,說那天會心情沮喪,想要見他,不想其他人在。所以,陳志安早早地就把室友趕出去了,還準(zhǔn)備了些酒菜。 孟真拎著一袋水果到了他家,在廚房洗了個手,先進(jìn)了房間。等陳志安進(jìn)去時,愕然發(fā)現(xiàn)孟真把襯衣給解開了,露出里頭白色的半截小背心。 她吹著電扇,說:“今天好熱啊。” 白花花的少女身體刺激著陳志安的眼球,他再也抵擋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撲到了床上。孟真的襯衣還差兩顆紐扣沒解開,他粗魯?shù)爻堕_它們,就在這時,孟真毫無征兆地掙扎起來。 但她打不過陳志安。陳志安觀察著孟真的表情,她并不驚慌害怕,一雙眼睛寫滿興奮,嘴角甚至還帶著笑,掙扎著的似乎只是她的身體。 她越是這樣欲拒還迎,陳志安越是難以自制,他快速地解開自己的褲帶,扯下褲子,又用力地去扒孟真的小短褲。 是時候了。 下一秒,陳志安的動作就停滯了。 他感覺到腹部有一種奇怪的冰涼感。隨后,劇烈的疼痛傳來,他低下頭,看到一把剪刀已經(jīng)被孟真從他腹部拔了出來。 “唔……”還未等他說一句話,孟真又是一剪刀扎了進(jìn)去。 “啊——”陳志安眼前一黑,差點痛暈過去。 那是大人用來殺雞的黑色大剪刀,刀頭尖銳,銹跡斑斑。 陳志安忍著劇痛爬起來,一巴掌就扇到孟真頭上,怒吼:“媽的臭婊/子!我殺了你!”他抓著她的頭發(fā),又重重揍了她幾拳,并掐住了她的脖子。 鮮紅的血液從他身體里汩汩流下。 孟真竟不怕痛似的,紅著眼睛,握緊剪刀,又是一剪刀扎進(jìn)他下腹部。 這一下陳志安怕了,是真的怕了,他趕緊爬起來,與孟真搶奪剪刀。孟真打死不放手,剪刀劃破了她的手臂,她用力踢了陳志安一腳,陳志安撐不住滾到了床下,發(fā)現(xiàn)自己腸子都流出來了,儼然成了一個血人。 他哀嚎著往外爬,喊救命。 孟真跪坐在床上,滿意地看著陳志安爬動的樣子,咧開嘴無聲地笑。然后,她抓抓自己的頭發(fā),扯著嗓子尖叫起來:“啊啊啊——救命啊——” …… 簡梁在醫(yī)院見到孟真時,她纏著紗布,眼睛腫得像兩個桃子,和女刑警做著筆錄,哭哭啼啼地講述事情的經(jīng)過。 簡梁在病房門口冷冷地看著她,孟真說的那些話,他之前已經(jīng)找另一位刑警了解過了。 那位刑警氣壞了,告訴簡梁:“姓陳的犯罪嫌疑人,就是個變態(tài)連環(huán)強/jian犯!四年前就強/jian過未成年少女了,就是本次受害者的親jiejie,還導(dǎo)致了那位被害人自殺身亡。本次的受害者一直以為犯罪嫌疑人是好人,說是她的準(zhǔn)姐夫,所以這幾年來偶爾會有走動。今天是受害人jiejie的忌日,犯罪嫌疑人叫她過來一起祭奠jiejie,結(jié)果小姑娘一進(jìn)去,那個人渣就要強/jian她,幸虧小姑娘勇敢,摸了把剪刀正當(dāng)防衛(wèi)了?!?/br> 簡梁問:“犯罪嫌疑人現(xiàn)在怎么樣?” “在搶救,死不了,但傷挺重的,救活了還得坐牢?!?/br> 簡梁嘆一口氣。 孟真與簡梁面對面,已經(jīng)是兩天以后。 在醫(yī)院潔白的病房里,孟真作為刑事犯罪受害人,享受著單人病房和優(yōu)良的照顧。見到簡梁時,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神情格外輕松,絲毫不像剛剛從變態(tài)手下幸運逃脫的小白兔。 簡梁拉了一把椅子,在她身邊坐下。 確定沒有人在偷聽,簡梁問她:“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孟真天真地反問。 “知道陳志安欺負(fù)了招娣?!?/br> 孟真卷著自己的頭發(fā)玩兒:“哦……三年前,是陳志安自己說的。那天他喝多了,跑我們家來鬧。我們?nèi)叶悸犚娏?,只是那時候,我沒聽懂。” “那你是什么時候懂了的呢?” “就是他要害我那天啊?!泵险嬲0椭约旱拇笱劬Γ樕系挠偾噙€未消,脖子上還有淡淡的掐痕,手臂上紗布未拆。這些,都是被法醫(yī)采集過的證據(jù)。 “你一直都很討厭陳志安的,這幾年,為什么要和他走近?” “簡梁哥哥,你是在審訊我嗎?”孟真咯咯笑,“我都是偶爾才遇見他的,他和喚兒有婚約你知道嗎?他是我準(zhǔn)姐夫啊,我和他見面,有什么不對的嗎?” 簡梁搞不懂了:“喚兒和陳志安什么時候有的婚約?” “我怎么知道啦,他們定婚約的時候,我在醫(yī)院里呀,不是你陪著我嗎?” “真真,最后一個問題。”簡梁傾下/身子,盯著孟真的眼睛,“你的剪刀,是哪兒拿的?” “陳志安家的廚房。” “你為什么要拿一把剪刀進(jìn)臥室?” “咦?不是說最后一個問題嗎?怎么還有啊,簡梁哥哥,你問的問題,警察jiejie都問過了呀?!泵险嬉荒槦o辜,說,“因為,要吃水果啊,我買了一袋水果去的呀,有桃子和一串葡萄,我是想把葡萄一顆顆剪下來。你知道的,如果直接拽下來的話,葡萄就不新鮮了?!?/br> 簡梁盯著她的眼睛,很久很久,孟真竟毫不心虛,勇敢地與他對視。 簡梁又挺直了背,靠在椅背上,說:“這幾年來,我一直以為,你已經(jīng)好了?!?/br> 孟真:“……” “如今看來,我又錯了。” 孟真低頭用手指卷頭發(fā),卷啊卷,卷啊卷。 “你十四歲了……” “錯!”孟真突然抬頭,對著簡梁咧開嘴笑,“我十三歲,零九個月,是戶口本上寫著的!我還沒滿十四歲呢!呵呵呵……哈哈哈哈……” 她笑得特別開心,“我去查了書的,不能再等了,等我過了十四歲,不管是他,還是我,都是不一樣的!” 她漂亮的臉蛋兒蒼白憔悴,瞪大的眼睛里布滿血絲,雖然在笑,神情竟是有些猙獰了。 簡梁原本有許多許多話想對她說的,但看著她的臉,他再也無法說出口,只剩下毫無營養(yǎng)的一句話:“孟真,我不知道要拿你怎么辦了。” 她差點成為一個殺人犯。 也差點成為一個事實上的受害者。 如果她真的踏錯一步無法挽回,他該怎么辦? 她真的覺得幫招娣報仇了嗎? 她心里痛快嗎? 她知道他心里的感受嗎? 她已經(jīng)站在懸崖邊了,他卻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拉住她,或者該不該去拉她。 也許他的出現(xiàn)本來就是一個錯誤。沒有他,她和招娣現(xiàn)在可能都好好的,畢竟地球一直在轉(zhuǎn)的啊。把他從她們的生命里剔除,說不定就時來運轉(zhuǎn),春暖花開了。 簡梁起身,準(zhǔn)備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