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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耳垂,單手解開過于緊繃的長褲,一邊在葉修耳邊低低的笑,“不會在椅子上做完,我可是說到做到了?!?/br>TBC.家里養(yǎng)了缸魚,四公一母,公的都特別漂亮。今天吃飯時忽然發(fā)現(xiàn)那四條公的不停追著母的,母魚從石縫里逃到木頭底下,怎么都甩不開公魚,我飯吃了多久他們就追了多久。我的感想是:.....葉修真辛苦啊。然后吃完飯我就來寫文了。這就是我怎么被五條魚激勵的故事。全職高手/前路漫漫26/ALL葉咬有,不適慎入。---------------------“那也別在窗戶邊上啊……”葉修被往落地窗上一按渾身就起了雞皮疙瘩,頭皮都發(fā)麻,看到底下街道的人流車潮滿腦刷著臥槽臥槽臥槽,但喻文州伸手握住了他濕成一片的性器,沒有用什么花樣,只是溫暖的掌心和濕黏絲巾磨擦著脆弱器官,甘美的快感從一直有些疼痛的地方涌上,葉修發(fā)出愉悅的喘息,原本就沒什么力氣的腿更軟了些。“老葉你這體力得差評啊,怎么還沒射過就腿軟了?”黃少天一邊啰嗦,一邊和喻文州一左一右含著柔韌的耳朵舔吮,他緊緊貼在葉修背上,手指在敏感的肚臍邊上打轉(zhuǎn),掐著早就半硬的乳尖不輕不重的拉扯,平時只能姑且稱為調(diào)情,現(xiàn)在卻使得被挑逗玩弄了許久的身體興奮到令人難堪的程度。明明已經(jīng)用渾身的力氣繃緊肌rou,兩條腿卻像煮熟的面條一樣軟,就算被環(huán)著腰也一陣陣的貼著窗往下滑又被提起,葉修粗重的喘著氣反駁:“你……嗯、試試把那里綁了再進來啊.…..敢不敢?啊?”說著就故意沉下腰去磨股間異常精神的物事,黃少天倒吸口氣,挺身直接貫進濕濡柔軟的后xue,在葉修猝不及防的尖叫呻吟中狠狠抽送起來。“不明智啊葉修,唔.…..我不是說過我忍很久了嗎?”把不住顫抖的人壓在窗上,黃少天像打樁一樣用力頂著葉修,硬得發(fā)疼的性器被軟熱腸壁死死絞緊,配著一聲聲放浪綿長的哭叫,在心里潛伏了數(shù)月,甚至是數(shù)年的渴望忽然傾覆而出,黃少天咬住聳起的肩胛,在熱情吸纏的甬道里進得更深,“或者說你也忍很久了.…..?我們.…..呼.…..多久沒見面了?”“哈.…..啊.…..嗚、啊啊──”葉修根本顧不上回話,體內(nèi)兇器的抽插太狠太急,沒半點技巧的活塞運動卻帶起一波波瘋狂的情潮,所有被挑起又不得發(fā)泄的情欲都一氣涌上,他只能用力抓撓光滑的玻璃,好像這樣就能阻止自己沉入漩渦。“老葉、唔……葉修……”黃少天也不好過,那個容納著他的地方濕潤火熱,性器被裹得舒適無比,可是口味奇特的潤滑劑時不時就帶來一陣刺疼的涼意,像是細密的針一樣刺得他咬緊牙關(guān),兩只手臂幾乎勒斷葉修的腰。覺得涼的時候怎么辦?磨擦生熱。葉修已經(jīng)快暈過去了,他整個人被壓在窗上往死里cao弄,暴露在溫暖陽光的照曬下,破碎的喘息在玻璃上形成一片白霧,外頭廣闊的天空讓他產(chǎn)生仿佛置身懸崖的失重感,如果這一切是場游戲,葉修無疑輸?shù)脧氐?,他完全被情欲的浪潮吞沒,連伸手撫慰脹疼的分身的意識都沒有,只能抖著緊繃到極致的腿等待每一次貫穿,耳中聽到的都是rou體相撞、液體攪弄的yin靡聲響。不,不對。穿過他自己幾乎喘不過氣的高亢呻吟,他聽見有人在說話,只是聽不真切。“啊……呃嗯、啊……”葉修掙扎著抬起頭,轉(zhuǎn)動模糊的視線卻對不上焦距,按在窗上的手被扣住,即使在意亂情迷中他也察覺那雙手屬于不同的人,一只有著熱烈的溫度,五指穿進他的指間緊緊扣住,另一只帶著微涼,耐心的收攏他不斷曲張抓撓的手指輕柔的覆在掌中。有濕熱的氣息吐在耳邊,葉修把額頭抵上玻璃低低的呻吟,背脊發(fā)麻,意識卻忽然清醒,耳邊有人在說話,這次他聽得清清楚楚。“葉修、葉修──站不住了嗎?唔……快回神別掉線,有話和你說──”“葉修……我似乎很少叫你的名字……葉修?!?/br>那兩個截然不同又奇妙契合的聲音同時說:“我愛你?!?/br>“哈、啊……嗚──”葉修發(fā)出一聲拔尖的哭叫,像是沉在水中的人終于沖出水面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氣,他一邊哭一邊搖頭,渾身都在痙攣,自己也不知道這樣激烈的反應是因為言語催化,還是因為那兩個人同時在他的后頸烙下深深的咬痕,痛楚和快感讓脊髓麻痹,兩條腿終于完全軟了下去。“什么你真的腳軟了嗎……唔、嗯……”黃少天叨念著順勢和葉修一起滑到地毯上,葉修跪坐著倚著落地窗,黃少天從后扶著他的腰使勁挺入,“可是你的后面更緊了,唔……好舒服,你舒服嗎,葉……修?”“啊、啊……嗚……嗯……”跪坐的姿勢讓葉修稍微喘得不那么急,他在黃少天的抽插中微微晃動身體,眨了眨有些失焦的眼,忽然抬起頭含住了喻文州的性器。“──!”喻文州倒抽口氣,下意識按住葉修的后腦驚訝的喘息,遲遲沒有得到撫慰的性器被溫暖潮濕的口腔裹住,黏膜規(guī)律的擠壓帶來甘美的快感,喻文州忍不住發(fā)出一些呻吟,性器頂端泌出液體,被柔軟的舌纏上來緩緩舐去。葉修感覺到喻文州按著他的手有那么些抗拒的意味,也許是覺得他被情欲沖昏了頭,可是他知道自己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清醒。葉修吸吮著口中的roubang,在漸漸沒了規(guī)律的侵犯中努力忍下呻吟,一只手摸索著探向身后,被黃少天一把握住,然后赤裸的胸膛帶著細密的汗水貼到了他的背上,rou刃擠開層層腸壁刺進深處,葉修被這含著痛楚的壓迫式的性快感刺得弓起背脊,喘息著將喻文州吞得更深了些。“葉修……呼,葉修你……剛才叫我綁起來是不是?”黃少天胡亂啃咬葉修的肩膀,在濕得一塌糊涂的甬道里一下下重重的抽動,他已經(jīng)被絞得快要高潮,還是努力忍著暢快的呻吟,將甜膩的話語和著欲望吐在葉修耳邊,“我……才不綁,綁了……要怎么射在你的里面?”身下的身體激烈的顫抖起來,緊窒的內(nèi)壁痙攣一樣的夾緊roubang,黃少天悶哼一聲,將葉修的臀壓向自己狠命的貫穿,喊著葉修的名字將所有愛欲都傾泄在他的體內(nèi)。葉修的腦子又開始發(fā)暈了,guntang的液體溢滿甬道,在黃少天退出后淅淅瀝瀝的淌下,葉修的胸膛劇烈起伏,睜著失神的眼被推倒在黃少天懷里,喻文州分開他綿軟的腿,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