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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以為自己聽錯了,怎么駙馬好端端的一大早便要沐浴,他又多問了一句,誰知駙馬不自在的看了看屋外,只是“嗯”了一聲。 阿德做事十分麻利,不一會兒便有人抬了水進(jìn)來,沈庭繼沐浴的時(shí)候認(rèn)為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些,他覺得自己是飽讀圣賢書之人,就這樣聽了阿德的話會不會不太好,可是,若是不如此,這樣總覺得她收不住心,她慣會甜言蜜語,哄起人來不擇手段,他覺得自己很被動。 可,白日宣yin,似乎有違圣賢之道。 但是,他們是夫妻,成年數(shù)月以來,也就發(fā)生過一次,好像還沒有成功。 他越想只覺得氣血上涌的厲害,將整個(gè)人埋進(jìn)水里,閉息了一會兒,才猛地從水里出來,濺起水花一片。 他甩了甩頭,水珠劃過臉頰模糊了眼,他抹去臉上的水,起身跨出浴桶,然后慢條斯理的擦干頭發(fā)身體穿好寢衣才從屏風(fēng)走出。 阿德一臉驚訝的見著衣著單薄,頭發(fā)濕漉漉搭在肩上的駙馬,心想難道是自己忘記拿衣服了,不應(yīng)該啊,他趕緊上前勸道:“駙馬,屋子里雖暖,您穿的這少容易著涼。” 沈庭繼“嗯”了一聲,徑直坐到炭火旁,任由阿德將他發(fā)絲上的水用布帛一點(diǎn)點(diǎn)擦干凈,然后借著炭火風(fēng)干。 阿德做事細(xì)心,平日里覺得盡是好處,但眼下他總覺得今日的阿德太慢了些,他自己將頭發(fā)撥到胸前,懶懶道:“我自己來吧?!?/br> 阿德只得將布帛遞給駙馬,心里委屈,“怎么好端端駙馬就跟變了個(gè)人似的,是他做錯了什么嗎?” 沈庭繼并不知他的心思,滿腦子都是前些日子一早醒來,她不停在自己臉上戳來戳去的觸感,以及那天在集賢殿的情景,只覺得心里悸動的厲害,身下又開始…… 他垂下眼眸看了看,然后吩咐道:“將大氅拿來,我回屋睡一會兒,你下午再過來當(dāng)差?!?/br> 阿德只以為駙馬有些冷,趕緊從一旁取了衣裳過來,正要替駙馬披上,誰知駙馬只手接過了衣服,并不讓他近身,只快速穿好了衣裳起身,連頭發(fā)也未烘干,就這樣披散著頭發(fā)朝屋外去了。 阿德茫然,心想是不是他昨日說了不該說的話,可駙馬昨日分明好好的呀。 他見駙馬走到門口又停住了,趕緊快步走過去殷勤問道:“駙馬可是還有其他事吩咐?” 駙馬點(diǎn)點(diǎn)頭,“你,吩咐下去,今日院子里的人都不必過來伺候,休沐一日!” 他說完,掀開簾子便出去了。 阿德張了張嘴,把還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他其實(shí)想問,怎么好端端休沐,若是院子里一個(gè)人都沒會不會不那么方便,若是有事可怎么辦,還有,這休沐一日可有工錢領(lǐng)? 不過,他見駙馬心急的很,往日里做什么都是慢條斯理,一個(gè)人坐在那里能跟自己下棋下一整天的人居然披散著發(fā)絲就這樣出去了,實(shí)在是太奇怪了。 他繼而輕嘆一聲,趕緊叫人來將書房屏風(fēng)后的一片狼藉打掃干凈,然后交待了下去。 出門的時(shí)候他還碰見了桑琪,似有些明白了,原來昨晚公主來了,他上前低聲問道:“怎得桑琪姑娘也出來了,可是駙馬吩咐?” 桑琪臉一紅,瞪他一眼,“舌頭不想要了!” 他縮了縮脖子,心想,怎么公主身邊的人跟公主一個(gè)樣,昨晚她提著糕點(diǎn)來的時(shí)候分明還是個(gè)溫溫柔柔可可愛愛的小姑娘,嘖嘖,轉(zhuǎn)頭就沒有好臉色了。 哎,這么冷的天他還是去找小唐吃杯熱酒,暖暖身子,管那么多干嘛呢。 沈庭繼跨步走到臥房門前。 他敲了敲門,屋里沒有聲音,他輕輕推開門掀來簾子,一股混合著安神香的熱浪撲面而來。 外間空無一人,想來桑琪已出去,透過薄如蟬翼的帳幔,只見里間床上影影綽綽間橫臥著一曼妙身影,那身影大抵是因著他進(jìn)門覺得有些吵,翻了個(gè)身,帶起一陣微風(fēng),輕輕撩過紗幔,露出她一截白晃晃的脖頸以及纖弱的背,只一瞬,那帳幔又遮了過去,看不清虛實(shí)。 他解了身上的大氅搭在一旁的衣架上,他原就穿的單薄,此刻在暖意熏人的屋子里只身上的寒意好似被驅(qū)走,讓人心生暖意。 他輕咳一聲,聲音放的很輕,“瑟瑟,我,我進(jìn)來了?!?/br> 里屋的人“嗯”了一聲,聲音慵懶,猶如誰在他心里輕輕撓了一爪子,摸不著,看不見,心里癢的厲害。 他屏住呼吸,一步步朝著里間走去。 近了,隔著最后一層帳幔,他停住了。 床上的人似乎正在熟睡,呼吸綿長。 他靜靜在床邊站了一會兒,垂著眼皮往身下看了看,然后啞然失笑。 他揉了揉眉心,掀開帳幔,果不其然,方才說要等著他的女子,此刻已趴著沉沉睡去,細(xì)長白嫩的胳膊搭在被子外,滿頭青絲壓在身下,露出恬靜美好的睡顏。 他附身下去輕輕將她身下的被子抽出來,然后幫她蓋好,還殘留著皂角混合著些許花香氣味的指尖描繪著她的眉眼。 然后停留在她眼角的紅痣,緩緩俯下身子在上面印上一吻,接著是鼻尖,然后盯著她嫣紅的唇俯下身去。 誰知身下的人睫毛動了動眼皮子撐開一條縫,先是茫然,繼而半瞇著眼睛看他,里面滿是戲謔的光,聲音帶著nongnong的睡意,呼出的香甜氣息若有似無的劃過他的唇,“二哥哥,是想偷偷親我嗎?” 沈庭繼呼吸一窒,面紅耳赤,垂下眼眸遮住慌亂。 她竟醒著,不過,她說的對,他喉結(jié)滑動,伸手摩挲她的臉頰,聲音有些低沉,“不是偷偷,是光明——” 床上的人不待他回答,一把扯過他的領(lǐng)口將他拉下來,另一只手圈住他的脖子學(xué)著他上次親吻她的樣子扣住了他的后腦勺堵住了他的唇。 沈沈庭繼感受著她在自己唇上笨拙的舔舐,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gè)吻。 也不知過了多久,身下的人微微掙扎,他松開了她,抵著她的額頭,見著她巴掌大的小臉緋紅一片,仍舊閉著眼,眼睫毛微微顫抖,喘息的厲害,嫣紅的唇上一片水漬,松動的領(lǐng)口露出一抹紅。 沈庭繼只覺得口渴的厲害,眼里充滿了情/欲,又俯身下去準(zhǔn)備吻她。 卻見身下的人半瞇著一只眼,伸出細(xì)白柔嫩的手堵住他的嘴,聲音帶著nongnong的睡意,“二哥哥,我,實(shí)在乏的——” 沈庭繼一把拉過她遮在唇上的手,拉過頭頂,空只一只手摩挲她的唇,然后捏住她的下巴,聲音嘶啞的厲害,“你覺得你二哥哥就這么好欺負(fù)嗎?嗯?” 睡意沉沉李錦瑟覺得自己玩大發(fā)了,可她實(shí)在是困得厲害,眼皮子都睜不開了,掙扎了許久,終是沒嫩掙扎過那睡意,眼皮子又黏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