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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其實差了一大截,蔣家卻是不知打通了什么門路,這等好東西常年都有,與宮里的沒什么差別,鮮美至極。 蔣云初慢悠悠地喝酒,等他吃完了,道:“不想說?那你這年關是不好過了,也甭想我?guī)闳ナ菗炻﹥毫??!毙睦飫t想著,自己是越來越?jīng)]品了,亂八七糟的事兒快做盡了。 “這話兒是怎么說的?你蔣侯爺就是我的衣食父母,什么事兒我都不會瞞你,放心?!?/br> 蔣云初就笑。莫坤這份兒對銀錢的貪婪的實在勁兒,話里話外那個豁出去的勁兒,還真不招他煩。 莫坤把座椅挪到蔣云初近前,微聲道:“那差事,估摸著是一輩子的事兒了,找人,不是找女人,就是找那位的心腹大患?!?/br> “怎么說?”就要觸摸到皇帝的秘辛或者說是軟肋了,蔣云初心神緊繃,意態(tài)卻顯得更為松快。 莫坤仍是微聲道:“皇上有個意中人,銷聲匿跡了,歲數(shù)應該也不小了,可他老人家不死心,怎么著都想再見一見,到底是誰我不知道,但樣貌就不用我說了,誰也不傻,見過端妃、梁王和我jiejie的,心里都有數(shù)。 “再一個,就是皇上的心腹大患。別說你了,就連我都不大清楚,皇上是怎么登基的——他現(xiàn)在這多疑、不干正事兒的毛病,跟先帝晚年一模一樣,先帝駕崩之前,明里并沒冊立太子,但有些老人兒說,先帝屬意的,只有皇上的胞兄楚王——都說那位比這位強,先帝應該是立下了傳位于誰的遺詔——這不犯糊涂么?死之前就身不由己了。 “那位年輕時的手段,不得不服,也有個辦正事兒的樣子,為此,有沒有宮變什么的,人們便不提了。 “但是,他登基之前,楚王爺便不見了,一并不見的,應該還有先帝親筆寫就的遺詔。 “要不然,他這么多年總派人去找楚王爺做什么?你說是不是?” 蔣云初頷首一笑,“你怎么會知道這些的?” “我那短命的jiejie跟我說的。那位對臣子不是東西,在女人面前,高興起來,什么掏心的話都說。” 蔣云初釋然,“年深日久了,找楚王爺?shù)脑?,怎么個找法?總不能是隨處碰運氣?!?/br> 莫坤壞笑,雙眼放著賊光,“想知道?” 蔣云初無奈,從袖中取出一個荷包,“里面應該有三四萬兩,別人剛輸給我的?!逼鋵嵤莿偙P了盤十二樓這個月的賬,阿洛要他拿著的零花——賭坊做大了,油水有時多的令人咋舌。 “這就能過年關了。我說什么來著?你真是我衣食父母。”莫坤喜滋滋地數(shù)著銀票。 蔣云初笑道:“說正經(jīng)的,不然你拿不走?!?/br> “說,敢不說么。”莫坤把銀票放回荷包,小心翼翼地收入袖中,“據(jù)說那位老王爺輾轉去了大漠,身邊有一幫精銳人手,過得挺舒坦。說是去找他,實則是去……”他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明白了?!笔Y云初問,“不管是女人還是老王爺,依你看,方志找到?jīng)]有?” “應該沒有?!蹦さ溃耙牢铱?,上頭那位就是成習慣了,隔三差五派人去找一趟,只要去找過,他心里就能踏實一些,但說實在的,估摸著他也不想找到——美人已遲暮,要刺殺的是一母同胞的兄長——就再不是東西,心里能過意的去?人家這些年也沒反他的苗頭?!?/br> 蔣云初一笑,給莫坤將酒杯斟滿,再給他夾了一塊清蒸鰣魚。 莫坤先吃完面前的鰣魚,才道:“方志跟我不大對付,總給我小鞋穿,你得想想法子,把他拉攏過來?!?/br> 蔣云初笑而不語。 拉攏?怎么可能。那是殺害他雙親的皇帝的劊子手。 他要的是方志的命,為此,他與阿洛可是煞費苦心。 作者: 阿初:我不是好人我不是好人,估計你家蠢作者已經(jīng)不會寫地地道道好的男主了~ 上章紅包馬上發(fā)哦,本章繼續(xù)哦~二更哦,求表揚^_^ 感謝在2020-01-19 10:03:00~2020-01-19 22:26: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非衣 8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41 秋日清晨,金風颯颯中, 一列輕騎穿過城門, 徑自去往宮中。 方志回來了。錦衣衛(wèi)得到消息,心情都不大好。 錦衣衛(wèi)、暗衛(wèi)都是皇帝的心腹, 但一向不對盤,而這恰好也是皇帝愿意看到的:他們一條心的話, 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抱團兒騙他。 方志風塵仆仆地進宮復命。 索長友很識趣地帶著其余宮人退出,讓君臣兩個密談。 沒有人注意到, 同一日進京的, 還有一輛樣式尋常的馬車。有人迎上馬車, 在前帶路,一番七拐八繞, 消失在街巷之中。 . 賀師虞、賀夫人這一陣忙著籌備賀朝與周氏的婚事,其次便是為賀顏挑選吉日。 “混小子, 一定是他讓禮部選的日子, 都這么早?!辟R師虞老大不高興, “哪有年初嫁女兒的?讓他給我改到秋冬去?!?/br> 賀夫人不理他, 對著三個吉日翻了翻黃歷,“就三月初六吧?!?/br> “不行。”賀師虞大手一揮, “你們要是這樣的話,我就要霸著顏顏不撒手了,多留她兩年?!?/br> “你給我一邊兒涼快著去?!辟R夫人斜睇著他,“顏顏嫁到蔣家,有阿初名正言順地護著, 我心里更踏實。” 賀師虞不免悻悻然,“在你眼里,那小子就那么出色?比我們爺兒倆還靠得???” “那是自然?!辟R夫人心道,好的壞的人綁一起,也不是他對手。她認準的女婿,又有城府又彪悍。 賀師虞與妻子商量了幾日,到底是拗不過她,依她的意思選了吉日,刑部尚書、秦牧之、安閣老再來時,請他們告訴蔣家。 至于另一位媒人張閣老,經(jīng)了沈家的事情之后,便推說精力不濟,下衙后便要歇息,不管這件事了。 情理之中,大家隨他去。 賀夫人得空就去蔣家,看望腹部已然隆起的辛氏,總是叮囑她:“不要為兩個孩子的婚事勞神勞力,只管撒開手,讓兄弟兩個看著辦?!?/br> 辛氏感激地一笑,“云橋和阿初也叮囑過我,讓我只管安胎,尤其阿初,給我選了幾個出挑的管事,連內(nèi)宅的事都不讓我管了?!?/br> “這就對了?!辟R夫人小心翼翼地撫了撫辛氏的腹部。前一世,在她記憶中,辛氏始終不曾有喜。這般喜人的事,讓她對自己的重生生出更多慶幸。 有時候,賀師虞會去翎山書院,找陸休說說話。 一來二去的,蔣云初不讓賀顏下廚的事,傳到了賀夫人、辛氏耳里,兩個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