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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砸你們家的門,叫著喊著你的名字,還說要打死你?你結(jié)仇啦?不像啊,你還會結(jié)仇啊?!?/br>岳涯在這里住了好幾個月了,出來進去的左鄰右舍都知道這就是一個挺有禮貌不愛出門的人,幾乎天天都在家悶著,哪也不去,和鄰居說話也是慢條斯理的,脾氣特別好,根本不像喜歡結(jié)仇的啊。岳涯挑了下眉,大概了解了。“還沒走呢?”“沒呢,說不打你一頓就不走。你別回家了,快帶著洪老頭出去躲躲吧,你這樣的打不過他們。挨一頓打多疼啊,這都快過年了?!?/br>“是呀,快過年了,不解決了過年不是更鬧心嗎?大爺,你把我爸推你們家去,我去看看?!?/br>“不行你就報警!”“沒事兒,過會我再去接我爸?!?/br>鄰居也怕惹事兒,推著洪滿山進了他們家,關(guān)了門。岳涯溜溜達達的進走進巷子深處,遠遠地就聽見岳山岳石在聊天。“今天不收拾他一頓絕對不行,膽肥了欺負咱們頭上,必須給他個教訓(xùn)?!?/br>“把咱媽氣啥樣啊,捆起來拎到咱媽面前,讓他磕頭認錯?!?/br>“老頭子就是給咱們找事兒,保姆都帶走了,他還去找,這不添堵嗎?”“保姆不是說帶走直接賣了嗎?沒人給老頭子消息啊,怎么一找就找回來了?”“我聽說,他把保姆打了,保姆沒抓住他,他就跑了?!?/br>“不可能吧,那時候他才十歲?就把保姆打了?”“打得還不輕,腦袋都開瓢了?!?/br>“恩,我用石頭砸的?!?/br>岳涯慢吞吞的走到他們面前搭話,岳山岳石嚇一跳,周圍蹲著站著四五個人呢,要不是他說話,誰都沒發(fā)現(xiàn)岳涯的靠近。岳山岳石跳起來一把丟了手里的煙,憤恨的看著岳涯。那幾個打手齊刷刷的亮出手里的武器,棒球棍子,鐵鏈子把岳涯都圍起來了。岳涯只是淺笑,左看看右看看,看著他兩位兄長。岳山三十七八了,岳石也三十四五了,這么多年優(yōu)越的生活,整日聲色犬馬浸yin在燈紅酒綠的,長了一個腐敗的肚子,白胖白胖的像發(fā)面饅頭,一臉的橫rou帶著尖酸刻薄,和他們的母親非常相像。“保姆以為我年紀小,騙我出去玩,我當時就起了疑心,因為保姆很少管我,不可能那么好心的搭理我。恰好那幾天老爺子出差不在家,我估計你們也要作妖,把我?guī)ё咦≡谝粋€小旅店里,我就說出去買吃的拿回一塊石頭,半夜趁著保姆睡著了,我就往他腦袋上砸,縫了十多針吧,我和他說了,不把我送回來,我就天天砸他,他害怕了,就把我弄回來了。”“你來我們家干嘛!好好一個家都讓你毀了!不知道所有人都討厭你啊,不會滾的遠遠的!”“大哥你跟他廢什么話,打他一頓給咱媽報仇?!?/br>岳石懶得在和岳涯斗嘴,直截了當打一頓,給他點教訓(xùn)。手一揮,手下這些人就往上沖。棍子鐵鏈子朝著岳涯就飛過來。也許是巷子里沒路燈,他們沒看清岳涯的位置,也許是動作不夠快,等他們沖上來砸下去的時候,岳涯已經(jīng)站在岳山的旁邊。“住,住手!都住手!”這群人還想往上沖,岳山的聲音都顫抖了,大聲呵斥著住手!白胖的臉上沁出冷汗,腿都開始哆嗦,眼睛一直往斜后方看,這個位置恰好是岳涯站的地方。“大哥,,,”岳石有點奇怪,把岳涯打一頓的想法是他們一起商量的,這時候怎么叫停了?“畢竟哥們一場,你們都到我家門口了,不如去我家坐坐?好歹咱們都是兄弟,外人就別去了。就咱們哥仨聊聊,你說呢,大哥。”岳涯還是笑著,詢問的口氣看著岳山。岳山吞了吞口水。“你,你別亂來啊?!?/br>“怎么會呢,只是進屋喝口水說說話。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你們和你mama的面子,我怎么也要在乎岳老爺子的面子?!?/br>“那,那,,,”“去不去?”岳涯說是詢問,不如說是逼迫,手一用力。“去去去,岳石,走。”岳山趕緊滿口答應(yīng),岳石還不知道咋回事兒呢,岳涯淺笑著一只手摸鑰匙打開門鎖,推開門,把岳山往里一推,岳石也被迫進了院子。門隨后就關(guān)上了。只剩下面面相噶雇請來的打手一頭霧水。進了院子,岳涯笑容一收,手也一收,頂在岳山腰眼的尖刀慢吞吞的放回口袋。“進屋吧。外邊怪冷的,我身體受不了?!?/br>岳山腳都軟了,明明岳涯距離他有一米多遠呢,還有五六個人圍著他,怎么就突然間竄到眼前,后腰上就多了一把刀,壓低聲音再給他耳邊說,不停下我就捅死你。一直都是被他們欺負,無視,像條病狗一樣活著的岳涯怎么會這么出人意料,這么狠毒?沒辦法只好聽了岳涯的話,眼下,門關(guān)起來了,岳涯手里還有武器,這可怎么辦啊。岳石也是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情況,也對岳涯有了一絲恐懼,他們哥倆站著也不敢動。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岳涯先一步開了自己屋門,對他們倆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他們倆不敢不進去,戰(zhàn)戰(zhàn)兢兢哆哆嗦嗦進了屋子,有些窄小,和他們家洗手間差不多大,很矮也很簡單,沒什么擺設(shè)。“別嫌棄簡陋,隨便坐?!?/br>岳涯摘了圍巾口罩,靠著被子就半躺半靠的坐著。岳山岳石拉過一張椅子,一個坐到懶人沙發(fā)上。“想喝水自己倒,我真累了,就不招呼你們了。”岳涯點了根煙,一口沒抽完咳嗽起來,吸了一口的煙只好捻滅在煙灰缸。“我這破身體讓你們倆給遭禁的算是好不了了。你說你們倆,沒事兒閑的給我吃什么蟑螂藥配電池?搶救好幾天沒毒死我,搞垮我身體。我媳婦兒到現(xiàn)在還嫌棄我身體不好不長rou,就不信我能睡了他。這不是打擊我自尊心嗎?”岳涯有些幽怨的嘆口氣,重點不是關(guān)于他自己差點被人毒死,而是生氣被洪十六嫌棄身體不壯不能做上面那個。“老頭就不該把你撿回家。他有倆兒子就夠了,你來了以后就把我們倆的爸爸給搶走了,你不僅搶走爸爸,還要搶走我們家的錢。那是我爸和我媽打拼出來的事業(yè),憑什么給你啊?!?/br>岳山第一個反駁。“處處比我們好,總是拿你和我們作比較,老頭子總說指望不上我們哥倆,就指望你。指望你?我呸,我們哥倆沒你聰明沒你優(yōu)秀,要是公司交給你了,那還有我們哥倆的財產(chǎn)嗎?都變你的了,都成外人的了,我們倆就看著公司易主,財產(chǎn)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