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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就驚得白龐幾乎要噴茶。好在跟白龐最親的學(xué)生岳徽及時提著茶壺上來加茶,用自己背脊擋了黃翎羽視線,出示一張剛寫好的條字給白龐,上書:“他幾日窩在床上被悶傻了,別見怪?!?/br>白龐蘸水在幾上寫:“因何?”岳徽對嘴型地默念:“男男之事。”一只手還作個“下面”的手勢。說完,岳徽抿著唇憋笑,也不敢面對黃翎羽,直接急匆匆下去。“白龐,幾日不見,你倒是越發(fā)白嫩了?!?/br>其實他是被嚇的,打死他也不相信黃老大竟然是下面的,什么人!什么人這么強悍,能把黃老大壓在下面?“哪里,哪里……”白龐謙遜道。“臉啊,都白完了。”冷汗直流,白龐心想,我可不是問哪里白了。在白龐的祈禱下,黃翎羽終于轉(zhuǎn)回正題:“黑寡婦已經(jīng)潛入白羽旗?”“是?!?/br>黑寡婦在進(jìn)入六芒樓之前,曾經(jīng)和南韓的某個高官貴族有過糾葛,這件事罕為人知。其實黑寡婦原本并不丑,而后來因為破了相才易容而出。這些事情也就只有黃翎羽、白龐兩人清楚,也不對外亂。“唔……”黃翎羽放下茶盞,合眼思考了一陣,道,“你馬上想辦法通知到她,不許對白狼王出手?!?/br>“她怎么可能同意!那白狼王正是……”說到此處,白龐停下嘴,兩人都心知肚明,那個背叛了黑寡婦的人正是白狼王。“她不是要報復(fù)白狼王嗎?那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報復(fù)嗎?”黃翎羽冷哼了一聲,白龐又是一陣寒毛倒樹。黃翎羽續(xù)道:“那就讓他從里到外失敗個透頂,讓他看著自己的軍隊是怎么潰散敗逃,在他眾叛親離的最后給他來最后這么一下,比簡單給他一個斷要合適得多?!?/br>“翎羽,雖然自信很重要,但千萬不要輕敵啊,不如干脆給他個了結(jié),白羽軍不就潰亂了?”黃翎羽沉默一下,叫外邊侍候著的李爽進(jìn)來,道:“我今日還是有些不適,你不是研究戰(zhàn)史出身的么?給白老師講解一下?!?/br>還在不適……在黃翎羽凌厲的逼視下,李爽也辛苦地強忍笑意,把一張臉都給僵硬了,硬直地向白龐作講解。“南韓軍隊軍銜軍階比其他各國軍隊都要嚴(yán)格,若是越級越權(quán)行事,懲罰只有加重從無赦免。這是因為他們要保證在主帥被擒獲或戰(zhàn)死時,立刻就有不容爭議的人能頂替上去,如此才能保證戰(zhàn)局的繼續(xù)進(jìn)行?!?/br>“我明白了,也就是說,殺了白狼王,還有后來人啊?!?/br>“不止如此,單單殺死白狼王不但不會對南韓造成很大影響,反而對我軍產(chǎn)生的不利影響就大。”——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開打,欲知戰(zhàn)情如何,請看下回分解。ps:新坑的寫什么,根據(jù)眾位大人在上一章的意見和建議,基本鎖定于第一或第二個范圍內(nèi)。第二部翎羽入世非璜隱憂[137、138]非璜隱憂[137、138]第一百三十七章非璜隱憂自古以來,亂軍之中取敵將首級,往往使得敵軍不戰(zhàn)自亂,甚至于砍斷對方帥旗也能大大打擊對方士氣。但對于南韓,這個攻法顯然不起作用,原因在于大燕重文輕武,武將出征還要有文官陪同,權(quán)限大小也不因循軍階的高低而排序,乃至于大將戰(zhàn)死則不能迅速更替將領(lǐng),反而開始為了爭權(quán)而內(nèi)斗內(nèi)訌,不需要外敵介入自己就先亂了。白龐聽李爽這么一解釋就明白了許多,果然不能用常識去與南韓人作戰(zhàn)。所以殺了白狼王也不會對敵軍有很大影響,但為何又對我軍有很大影響呢?李爽道:“有句話叫做‘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我們花了好多力氣去研究這個白狼王,打從他十三歲隨父親上戰(zhàn)場至今的每一個戰(zhàn)例,我們戰(zhàn)史組都搜集了回來,連他慣用的謀士會提出什么樣的建議,采用或不采用,也都研究得一清二楚。如果這時候臨時換成副將統(tǒng)軍,那么我們對于他們的把握肯定沒有白狼王統(tǒng)帥時來得大?!?/br>“原來是這么個理由,平時我看年們戰(zhàn)史組的一個個散散漫漫的樣子,原來也有兩把刷子?!卑嬞澋?,“既然如此,就跟黑寡婦照直去,她雖然不會饒過背叛了她的人,但至少拖延一段時間還是應(yīng)當(dāng)可以通融……反正白狼王死了白死,在死前給我們提供一下便利,自然是皆大歡喜的事情——我就這么跟她說去?!?/br>“一切都靠白老師了!”李爽高興地道。黃翎羽這時才說:“上次跟你提及的紫幻花副作用的緩解藥物,你可有帶來?”白龐頭道:“剛才已經(jīng)給梁小小拿去熬藥了。雖然能夠緩解痛苦,但要想根治紫幻花對精神的控制,還需要看個人的意志?!?/br>慕容熾焰被驚醒,是因為額頭上溫暖的感覺。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光線有些暗,他使勁甩頭想把視線搖清楚一些,額頭上那片暖暖的觸覺立刻移動開來,接著眼前就亮了,然后看見有個很熟悉的人坐在床沿上,低頭看自己。“黃……”“黃翎羽,現(xiàn)在叫陸稔斝,暫時是你的夫君?!秉S翎羽微笑地拿開手,“嗯,已經(jīng)不發(fā)燒了,前些日子一會熱一會冷的,跟洗三溫暖似的。不過你不知道什么叫做洗三溫暖吧,等你好些了我找機會給你試試。”慕容熾焰呆呆地聽他話,自己什么話也不想講,只覺得么躺著是件很舒服的事情。沒有什么人需要去追殺,所以也不需要時時刻刻地練功,時間很寬裕,足夠他奢侈地享受賴床的樂趣。好像很久沒有么懶惰了?他困惑地想著,漸漸察覺自己四肢無力,肚子也開始咕嚕咕嚕地叫,好像經(jīng)過了連場生死惡戰(zhàn)。“好大的聲音!”梁小小端著一盆粥進(jìn)來,聽見的就是慕容熾焰肚子發(fā)出的聲響。“一盆粥?”黃翎羽驚訝地問,“難道人吃飯不應(yīng)該是用盤的嗎!”梁小小看看自己手中的東西,的確,若是普通人家的小姐,吃飯何須用“盆”,用盤子都嫌是喂豬了,要用小巧玲瓏的小碗,才顯得出高傲貴氣。“可是,”他說,“我照顧他也有一段時間了,你不知道,他吃得很多?!?/br>黃翎羽上下左右看看,也許是得知了紫幻花的緣故,又或許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