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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道來。要不是剛才抱著試試心態(tài)賣了一盒糯米糍粑,味道好價格又便宜,他們才不會干堵到門口這么掉價的事。應(yīng)璀冷汗涔涔地終于擠到前面。陸誠看著這群偷懶的同伴,冷哼一聲,“還知道回來。”說著將橫在店門前的大刀收回。后方人群見路障消失,一下涌入店里。“誒,你們慢著點。”應(yīng)璀說道。游客涌到店里現(xiàn)實對里面裝修嘖嘖稱奇了一番,再找了地坐下,四處張望一下,有的開始點菜了。生意這么好,應(yīng)璀自然也沒太多時間追問到底出什么事了,讓身后幾個先進(jìn)去忙了,才跟陸誠交談了幾句,三言兩語就明白了事情經(jīng)過。早上人少,本來應(yīng)璀交代陸誠留下來賣糯米糍粑也沒什么,只是他們低估了美食的魅力,尤其是物美價廉的時候,那幾十盒買到后來可以說是瘋搶狀態(tài)了。而搶光了賣品以后,嘗到甜頭的人自然將注意力放到了中華樓里。但當(dāng)時應(yīng)璀他們還沒有回來,里面沒人,陸誠自是不會讓他們進(jìn)去,于是大刀一橫,一夫當(dāng)關(guān),便有了回來時看到的一幕。“你哎?!睉?yīng)璀哭笑不得,最后化為一聲嘆息拍拍陸誠肩膀,“辛苦你了?!?/br>錯都在自己,怎么就偏偏把這活留給了最不靠譜的那個。不過說起來,人來的多也不是壞事,有這功夫感嘆還是先去招呼人吧。陸誠抱刀回望了應(yīng)璀一眼,酷酷開口,“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應(yīng)璀下意識點頭,“知道了?!崩锩嫘£吭诤白约鹤霾?,陸誠連保安這個職位都是掛名的,他還真不知道拿這人怎么辦。隨著收獲節(jié)開始,幾乎整個大陸的美食家都聚集到了卡瑞爾城,這條剛剛連通主街的街道霎時被游人的足跡踏遍。說起來,街區(qū)選在這個時候開放還是有一定好處的,首先人流量肯定不用擔(dān)心,再者,由于他們都是新開店,卡瑞爾城方面在宣傳上必定給了一定力度,而對于城里的原住民來說,他們也是不會放過這么一個折扣日品嘗一下新美味的。“哎呦?!狈裁卓吭谝巫由献脰|倒西歪,跟沒了骨頭似的,“累死我了?!闭f著人往桌上一趴,手開始捏臂上僵硬酸疼的肌rou。“給我來兩下?!卑⒚珜⑹直垡采炝诉^來,“真心佩服端盤子的,這是給人干得活嗎?”尼瑪,他寧愿在遺跡坑里泡三個月,也好過現(xiàn)在累得半死不活。“+1?!毙£孔旖切》葎恿藙?,表情異常僵硬,“我臉都笑抽了?!?/br>凡米附和,一邊用技能緩解兩人手臂的酸痛,“還是我哥賊啊,溜了一天連個人都沒看到?!?/br>穆爾杵著下巴,兩眼無神,“你們誰都沒我慘,洗了一天碗,我看到盤子就想到吐了?!?/br>應(yīng)璀端著幾碗剛出鍋的面出來,一個個分過去,笑瞇瞇道,“今天辛苦大家了?!?/br>“嗷?!狈裁仔岬较阄?,擦了擦眼,“有荷包蛋啊!”穆爾手一下拍了過來,“我說你能不能有點追求?”隨后鼻子動了動,正色道,“看在你放了大頭蝦的份上,我勉為其難明天再幫你洗一次碗。”應(yīng)璀微微一笑,做了這么多天的伙頭兵,再不把這群家伙味口摸清他就不用混了。“好鮮?!毙£亢攘丝跍?/br>山菇,梅干菜,新鮮的小黃魚,大頭蝦和蛤蜊,最上面又有洋蔥炒豬肝提味,最后熬成nongnong的一鍋,山珍海味無不網(wǎng)羅其中。一天勞累過后吃一碗熱騰騰面條,還有什么比這更愜意。凡米一邊吃一邊嚎,“房東,你太過分了!”的確太過分了!哪有用美食這么收買人心的,用心險惡啊。應(yīng)璀笑笑不說話,卻是往外頭夜色正濃的黑色看了一眼,低頭吃自己的面。晚飯過后一群人連今天營業(yè)額都還沒來得及看就急急上樓睡了。應(yīng)璀將大門合好,走到角落將下午送來的苦椰子抱起三個苦度不同的進(jìn)到廚房。開店時間是結(jié)束了,明天的食材準(zhǔn)備和新菜色研發(fā)讓他暫時還睡不了。將海牙糯米做的打糕到案板上,又將苦椰子挖洞,里面汁水倒到碗里。攤主送來了三十個里,以一輪螺旋紋居多,其他高濃度的是按應(yīng)璀要求每樣2個。“果然還是一輪的苦度最能讓人接受?!睉?yīng)璀嘗了一口,放下碗喃喃道。兩輪苦足以讓大人不喜了,尤其這里是甜城,對苦的接受能力更低些。“那就先拿這個實驗了。”應(yīng)璀手上碗里是一輪苦度的椰汁,倒下后將打糕也變成了綠色。糯米糍粑外邊還裹了一層果凍皮一樣的糖衣,那是甜心糖果外殼融化后特有的結(jié)晶,也因為如此,使得糯米糍粑不需要特意上色就有了天然亮澤,但面皮變成綠色后,顏色就不能不突出,無吸引眼球。眼下進(jìn)展并不順利。“嘭。”應(yīng)璀掄下錘子,重重打在石槽里。他有點想念亦涅在的時候了,至少這種體力活那個男人干起來比自己合適。嘆口氣,伸手去綠色打糕上擰下一塊,嘗嘗看味道進(jìn)展到哪一步了。一只大手比他伸得更快。應(yīng)璀一呆,身后就傳來熟悉的聲音。“這是什么,怎么是苦的?”下一句就是,“財迷我餓了。”說著沒臉沒皮將身子欺了上來。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應(yīng)璀黑線,“我記得大門關(guān)了,你是從哪冒出來的?”還有,為毛每次碰面基本都是對方在喊餓?擦,這是把自己當(dāng)成移動飯桶了?呸呸,你才是飯桶。“從樓上下來?!币嗄z毫沒有半點翻墻進(jìn)來的羞愧,有氣無力道,“我好餓誒……”應(yīng)璀手上還拿著大錘,被亦涅百來斤的身子壓在肩上,有些站不穩(wěn),沒好氣道,“該,招呼都沒打就給我溜了一天,先餓著你?!?/br>亦涅頓時耳朵一搭,卻還是很小心將大錘先拿了下來,捏捏應(yīng)璀的肩討好道,“我有給你帶禮物,要不要先看看?”應(yīng)璀似笑非笑瞥了男人一眼,“行啊?!本驮谝嗄煽跉獾漠?dāng)會兒又說,“別指望我會這么容易原諒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