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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交出手串,你們休想走!”” “別擋著我談戀愛。”意塵直接一個過肩摔把人給丟出去了。 來一個,丟一個。 來兩個,丟一雙。 鐘欣:“……” 其他綁匪們沒想到剛才那么慫的男人,突然跟吃錯藥了似的武力值爆表,深深有種被耍的感覺,于是商量著一起上。 結(jié)果,沒一個打得過他的。 片刻后—— ——爸爸我錯了! ——爸爸你再愛我一次,別打了! ——你們走,快,你們快走!我一定不會讓這幫煞筆攔著你追求幸福的…… 鐘欣:“……” 作者有話要說: 意塵:追老婆這件事情……我老婆曾經(jīng)留給了我豐富的經(jīng)驗。 ☆、第109章 擺平了那一堆礙事的菜雞綁匪之后, 意塵也沒等鐘欣開口, 非常自然地直接帶她回了家。 這棟他生活了很久的別墅, 離婚之后便送給了鐘欣。 距離上次離開以后,這還是他第一次回來。 看著和他走之前沒什么兩樣的家里,他的眼里忽然亮了一下。 所以……她還保持著原樣, 是在等他回來嗎? 或許,她其實并沒有看上去那幫毫不在意? 鐘欣沒看明白意塵眼底這突如其來的激動情緒, 冷靜道:“你等等, 我去換個衣服就給你做?!?/br> 畢竟是以這個由頭回來的, 自己挖的坑總得自己填上。 鐘欣把意塵丟客廳里,自己上去換衣服找菜譜去了。 當初為了膈應(yīng)他, 她還真學過拿破侖的做法,不過就是味道不咋地。 跟外面賣的那種酥脆沒法比,湊合吃吧。 廚房里,鐘欣照著菜譜一個一個步驟慢慢來。 意塵高高興興地在旁邊看著, 視線都不曾挪開半分。 鐘欣被他看得實在有些不自在, 伸出手擦了擦臉, 又對著盤子照了照:“我臉上有什么東西?” “沒有。” “那你看什么?” “看我未來老婆?!?/br> “……” 鐘欣被他雷得不輕, 他上哪兒整這么些土味情話的? 以前自己說的時候沒覺得哪里不對勁,現(xiàn)在聽著別人說, 忽然她就能理解為什么意塵會這么膈應(yīng)了。 說真的, 是相當膈應(yīng)! “你去那邊坐著吧?”鐘欣指了指沙發(fā)道。 被這么火辣辣的看著,太別扭了。 意塵索性還拉了把椅子過來,雙手交疊在桌子前, 把下巴搭在上面看著她:“不。你就當我不存在,我不打擾你,就看著你就好。” “……” 鐘欣看到他抬起來的手,這才注意到他的手腕青紫了一塊。 “你受傷了?” “嗯?!?/br> “怕是剛才跟那幫沙雕動手的時候,傷著了吧?” “嗯,”意塵委屈地把手伸到她的眼皮子底下:“疼?!?/br> “……” “呸呸呸?!?/br> 鐘欣當即對著他的手腕噴了點吐沫,然后拍了拍。 意塵:“……” “家里沒有跌打藥膏什么的,我以前跳舞哪受傷了都是這么吐點口水暫時緩解用的?!辩娦酪槐菊?jīng)的胡說八道,尋思著她這么惡心,他該撤了吧? 意塵卻滿不在乎地繼續(xù)看著她:“嗯。我不嫌棄你?!?/br> “……” 鐘欣覺得她還是閉麥吧。 忽然跟被人魂穿過似的意塵,實在有點太雷了。 做好了拿破侖,鐘欣直接包裝好塞到了意塵的手里:“我看你挺嚴重的,不然你差不多先回去吧?鄭管家肯定有藥幫你擦一擦的。” 意塵有些難以置信地看了看她:“你不留我?” “???” 意塵無比認真地看了看窗外,說道:“天黑了。我一個人走夜路回家不安全?!?/br> “……” “別鬧了,趕緊回家?!?/br> 意塵眼睫垂了下來,坐在原地沒動。 渾身上下仿佛寫著幾個大字: 弱小、無助、又可憐。 鐘欣:“……” 不要臉居然用苦rou計! “意塵,咱們離婚了,孤男寡女不合適?!辩娦佬囊粰M,提醒道。 意塵哦了一聲,提著拿破侖站了起來。 可是…… 說好了走,你這滿臉哀怨,一步三回頭是幾個意思? 幾秒鐘的路,他愣是磨磨蹭蹭走了十多分鐘。 一會兒腿麻了,一會兒說叉子沒拿,一會兒又說要上廁所,一會兒又是要洗手…… 鐘欣都被他磨嘰的煩躁了,想要發(fā)火,他就用那弱小無助又可憐的眼神看著她。 “唉,手好疼?!?/br> “……” 鐘欣舉白旗投降。 “好了,你睡客房吧?!?/br> 意塵眼睛一亮:“不,我要跟你睡一起。” “……” 艸,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打你?。?! 讓你留下來你還得寸進尺了! “咱兩已經(jīng)離婚了!”鐘欣一字一句強調(diào)道。 “我要跟你睡一起?!?/br> “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你是你,我是我。” “我要跟你睡一起?!?/br>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身份?!?/br> “我要跟你睡一起?!?/br> “……” “你不敢答應(yīng),是不是怕跟我在一起把持不住?” 意塵反問道。 鐘欣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最終,為了證明自己是多么的跟他沒關(guān)系,鐘欣還是給他弄了一個睡袋,讓他在地板上睡著了。 意塵老老實實地躺在地上,還挺高興。 鐘欣就不能理解了,他一個大佬,干嘛非得跟自己過不去呢? 他什么時候睡過地板?。?/br> 她都這樣了,他居然還笑得出來。 大概是……又瘋了。 躺在棺材里,鐘欣對于他這幾天的迷惑行為十分不解。 雖然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同處一室了。 但是,忽然沒了結(jié)婚證的存在,兩人繼續(xù)這么待著,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 “對了,今天他們想要的手串,其實在我這里?!蓖岷诘奶旎ò?,鐘欣突然開口說道。 意塵也跟她看著同一個方向:“猜到了?!?/br> 想了想,他又繼續(xù)問道:“千瀾山的?” “應(yīng)該是?!?/br> 鐘欣說著又一下坐了起來,打開燈,爬出棺材從化妝臺里把那個手串拿了出來。 遞給意塵看了看。 鐘欣:“如果只是普通的手串,千瀾山應(yīng)該不會想辦法拿回去的?!?/br> 意塵看了一眼,“這是鑰匙。” “鑰匙?沒有鑰匙長這樣的啊?” 橫豎排列,看上去就像是規(guī)則不晰故意設(shè)計的。 意塵沒有當即回答她,反而問道:“你上次不是去泰麗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