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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暗極。 頓了頓,鐘欣悄悄地伸出了手,朝著他的衣服而去。 意塵:“……”色膽包天!沒救了! 意塵實在看不下去了,不想再跟她來一輪搶褲子大戰(zhàn),給了她一個手刀。 鐘欣的手伸到一半,垂下。 很好,這下徹底昏睡過去,可算是消停了。 意塵把她摟在懷里放回床上,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被子里人臉頰上的紅暈還未完全散去,看不出是因為酒,還是因為剛才的那些行為。 看著她睡了都還緊皺的眉,意塵心里倏爾一沉,有些心煩意亂。 指尖從她眉頭輕撫而過。 許久,才挪開。 “鐘欣……這秘密,希望你永遠(yuǎn)都不要知道?!?/br> * 鐘欣次日醒來,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下了竹樓,發(fā)現(xiàn)意塵被族里的人拉著“強(qiáng)身健體”去了。 而夏摩也沒來,她忍著頭疼和不適,火急火燎地去學(xué)舞。 結(jié)果,等了三天也沒見夏摩出現(xiàn)。 她每天急吼吼地把舞徹底學(xué)完了,夏摩才姍姍來遲。 鐘欣本來想罵人的,但考慮到正是因為他晚到,她才正好夠時間學(xué)完舞,也就作罷了。 只是,她和意塵之間,總感覺氣氛有點怪怪的。 她好像迷迷糊糊記得那天喝醉了,然后跟意塵一起回了竹樓。 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記憶中她似乎回去就睡倒了。 回家的路上,她還在琢磨這個事情。 生怕斷片的記憶里,出現(xiàn)了什么不該有的橋段。 夏摩瞥了她一眼:“欣姐你怎么老揉脖子?他們這舞很費脖子嘛?” 鐘欣收回了手:“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這后頸好像被打過一樣,疼了好幾天了?!?/br> 鄰座的意塵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她一眼,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地看著窗外。 “唉,對了,意塵,我喝醉那天你看到是誰打我了嗎?”鐘欣戳了戳旁邊的人問道。 意塵一臉無辜:“有人嗎?不知道,沒見過?!?/br> “……” 鐘欣斜睨了他一眼,為什么我覺得你有點賊眉鼠眼做賊心虛的樣子? 意塵輕咳了一聲,“舞你都學(xué)會了嗎?” 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學(xué)會了?!辩娦涝桨l(fā)覺得他嫌疑有點重。 “那個,我喝醉那天晚上沒對你做什么吧?”她決定主動出擊試探一下。 意塵微微瞇眼:“你說呢?” “嗨,就是因為不記得才要問你的嘛?!?/br> 窗外景色匆匆掠過,意塵緊盯著她半晌才漫不經(jīng)心道:“你非要睡了我?!?/br> 夏摩在旁邊一副早有所料的樣子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欣姐,你果然還是沒把持住自己啊?!?/br> 鐘欣踩了他一腳:“你閉嘴!” 說著,她轉(zhuǎn)頭看向意塵:“不,你聽我解釋,我其實不是那么饑渴的人?!?/br> “不用解釋,看得出來?!?/br> 不是,你這個眼神不像是看出來了的眼神啊?。。?/br> 意塵特地往旁邊挪了挪。 鐘欣看了一眼他空出來的三八線,還想說點什么,夏摩已經(jīng)在旁邊又跟著吐槽起了她: “欣姐,你真是禽獸?!?/br> “意塵哥都受傷了,你還要跟他犁地。” “真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jì),拉都拉不住了。” “……” 鐘欣張口結(jié)舌,目瞪口呆,這踏馬的真是有嘴都說不清了! 算了,本來還想再問兩句關(guān)于坐實夫妻之事會引起的后果,想想,她還是閉麥吧。 反正注定是從僵尸嘴里撬不出什么有用的內(nèi)容了。 * 回去之后,鐘欣和意塵便分開了。 她跟米瑞重新約好了見面排舞的時間,趁此機(jī)會就回家好好休息了一下。 而意塵則單獨回到了之前的山莊里。 一派溫馨的房間里,一個人正被倒吊在房梁上。 紅芽拿出一袋血打開,放在了托盤中。 不一會兒,被倒吊的那個人就醒了過來。 尖利的牙齒幾乎是在一瞬間就顯露出來了,但是在看到對面的時候,又立馬縮了回去。 這血的味道誘人又危險,他只能忍著。 沙發(fā)里,頗有閑情逸致的意塵正在給自己倒茶。 “醒了?”和這周圍的溫馨不同,他的語氣卻冷如冰窖。 直升機(jī)的飛行員沒想到自己會被帶到這里,整個人無比緊張:“你們想干什么?” 紅芽拿過血袋在他面前晃了晃:“來,好好聊聊你的事情唄?!?/br> “你、你們想聊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紅芽眼神兇狠地給了他一拳:“在陽光下能自如行走的僵尸,整個家族里攏共只有那么幾個,鐘家的血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值錢了,隨便一個低等級的僵尸都能喝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憋w行員閉上眼睛決定再次沉睡。 然而,話音剛落,紅芽的指尖已經(jīng)戳到了他的心臟處,再往里深那么幾寸,他的心臟就隨時都有可能被掏出來。 飛行員劇烈的晃動著,但是根本沒用。 他動得越厲害,只會讓紅芽的指尖往里越深。 “現(xiàn)在的人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把年紀(jì)了怎么就看不清楚自己的處境,還敢在這裝傻白甜呢?”紅芽頗為不爽地開口道。 飛行員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胸前,再不敢亂動一下,生怕他一用力把自己的心臟給掏出來,那他就立馬完蛋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紅芽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往后看了一眼意塵:“這批直升機(jī)是跟著我一起去送物資的,當(dāng)時我其實也沒注意帶來的人,畢竟都著急出門。夏摩來找我的時候,我還想說挺巧,就隨便批了一架給他,沒想到,老鼠屎竟然混進(jìn)了我的隊里?!?/br> “說,是誰指使的你?”紅芽目光一轉(zhuǎn),兇狠問道。 飛行員:“族里的飛機(jī)一直都由我來開的,意總放心不下,特地派我來的,怎么了?” “送個物資而已,他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紅芽忽然想到了什么,對意塵道:“這次,怕是意修良又想除掉大嫂特地這么干的吧?” 本來意塵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意修良。 但是,他太了解這個舅舅了,要么他就明目張膽弄得人盡皆知,要么他就悄無聲息殺人于無形。 他這么謹(jǐn)慎的人,不可能會做出這種讓人留有把柄的事情。 正是因為各方面都太明顯了,再加上這飛行員一上來就把意修良給捅出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刻意過頭反而假了。 即便意修良的動機(jī)是最強(qiáng)的。 但意塵卻并不懷疑他。 只是,不是他,又會是誰呢? 到底還有誰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