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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笑道:“喲,好巧。又回來了?。俊?/br> 意塵雙手插兜站在原地,沒說話。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鐘欣:“……” 最怕空氣忽然的安靜。 而獨鳩女人們看這陣仗,非常有眼力見地溜了。 被抓包現(xiàn)場,只剩下意塵和鐘欣兩個人。 意塵臉上又是那種溫柔得要人命的樣子:“想做海王?還是喜歡養(yǎng)狗?” “不是,我就是隨便那么吹個牛逼,不能當(dāng)真。都是騙人的。” “沒關(guān)系,你可以的?!?/br> “真的???” “當(dāng)然?!?/br> 意塵伸出手,抬起她的臉看向自己:“上次送你的棺材和壽衣,應(yīng)該不太夠,要我給你湊一對嗎?哦,可能也不夠,你想要多少?我都安排上?” 鐘欣一陣頭皮發(fā)麻,拍了拍胸脯,無比認(rèn)真地看向意塵道:“你放心,我這人無數(shù)的優(yōu)點中,最讓人覺得穩(wěn)妥的就是我專一。涼白開我喝了二十多年都沒換過,足以見我的專情了。你一套,我一套,夠了夠了。” “呵呵。” “……” 意塵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鐘欣偷瞄了他兩眼,笑得越溫柔,說明憋得火越大。 她表面上雖然一臉鎮(zhèn)定,心里早就慌得一筆了。 山林間的風(fēng)穿堂而過,吹得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鐘欣被他看得天靈蓋都快壓不住了,突然,遠(yuǎn)處傳來了族里舞擔(dān)的吼聲: “鐘欣,排練了!” “唉,來啦!” 鐘欣如蒙大赦,“那……我先去學(xué)習(xí)了?!?/br> 意塵沒說話,冷冷地看著她。 “排練?”難以置信地追問。 “是啊?!蹦涿畹幕卮?。 意塵:“……”我生氣了,你不哄我? 鐘欣:“……”完了,他的眼神在讓我滾蛋。 “這樣,我覺得你現(xiàn)在可能需要靜靜。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先忙。” “……” 意塵緊盯著她,顯然他沒松口,她也不敢貿(mào)然跑走。 半天,意塵才憋了一句:“我和跳舞,哪個更重要?” ? 鐘欣又一頭黑人問號臉了,這……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有什么好比的? 他們來這不就為跳舞來的嘛,現(xiàn)在必定是跳舞重要啊。 鐘欣沒拐過這道彎來,誠實地說道:“當(dāng)然是跳舞啊?!?/br> “……”完了,他好不了了。 意塵:“剛才夏摩給我打了電話,他們明天就來接我們回去?!?/br> 鐘欣臉色一變,“居然這么急?” 意塵點了點頭:“……”知道抓緊機(jī)會哄我了? 鐘欣開始跳腳了:“他媽的,時間太緊了,我得去學(xué)習(xí)了,一會兒再說哈。” 說完,鐘欣一溜煙跑了。 頭頂枝葉被風(fēng)攜裹著吹了下來。 意塵:“???” * 意塵被她氣得飯都吃不下去了。 這女人怎么能每次都能做到把人氣完以后,心安理得地跑走的? 雖然知道她在那是編瞎話,但是,一聽她那番言論,他這心里就蹭蹭蹭地冒火。 萬一,她其實就是這么想的呢? 他難道哪里做得還不夠好?一個都不能滿足她,還要一整片森林???! 這是一個有夫之婦該說的話嘛! 這種毒性劇烈的想法他一定要給她掰過來。 意塵好歹也演了不少電影了,這類型的臺詞還是可以信手拈來的。 在竹樓里過了過,他摘選了一些針對性臺詞,決定到時候好好給她洗洗腦。 結(jié)果,等了很久她都沒有回來。 學(xué)舞也不至于學(xué)到這么晚吧? 行吧,她不老老實實回來,他出去。 意塵忍無可忍地從竹樓里出去找她,發(fā)現(xiàn)她跟寨子里的人們一起喝得酩酊大醉。 整個人跟條死魚一樣的癱在椅子上,手里還拿著一個空酒壺,絮絮叨叨地在說著什么。 意塵本就欠佳的情緒,這會兒更差了。 一張臉黑得跟鍋底一樣。 “她怎么喝成這樣了?”意塵不滿地問旁邊的人。 獨鳩同胞:“她說明天要走了,纏著想學(xué)族長的家傳舞。但那舞得喝過族長他才教的?!?/br> “你看,族長被她喝趴下了。她贏了?!?/br> “……” 眾人起哄,成對的夫妻們把酒言歡,一對對玩得很是盡興。 意塵對這些舞不舞的,一點興趣都沒有,提著鐘欣把她從椅子上拉了起來,然后打橫抱了起來往回走。 鐘欣暈乎乎地落入到一個溫暖的懷抱里,半晌才睜開眼,昏暗的月光下,意塵的面容和這月光一樣的清冷。 又勾人。 她這會兒喝多了,腦子不太清醒,意塵的懷抱又暖又寬闊,正好可以把頭搭在他的肩窩處。 她此時完全不記得之前她胡謅的那些事情了,看了看意塵,下意識地問道:“你吃了沒?” 意塵面無表情繼續(xù)往前走:“沒吃。” 鐘欣不解地嘀咕:“我特地叫他們給你做了送過去了啊,你怎么不吃啊?” 意塵側(cè)目瞥了她一眼,“沒胃口,我反正沒跳舞重要?!?/br> “……” 鐘欣:??? 他又不跳舞,關(guān)吃飯什么事? 不遠(yuǎn)處是獨鳩族人斷斷續(xù)續(xù)的歌聲,被風(fēng)送到了各個角落。 鐘欣在他的肩窩處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跟著他們的音樂哼了一小段,聲音低啞懶綿,嘴邊傳遞出來的熱氣像藤蔓似得一點點往人心里滋長而去。 回到竹樓,意塵把她放到了竹床上。 鐘欣耷拉著腦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 “意塵。”她軟綿綿地叫了他一聲。 意塵垂眸掃過她的臉頰,等待著她開口。 “族長說咱兩看著一點都不像夫妻?!?/br> “嗯?” “我覺得核心問題在于咱兩沒有啪啪啪過?!?/br> “……” “他們在那說的時候,我都插不上話?!?/br> 插不上? 那些辣耳朵的話他都能給她背下來還給她。 “我看你理論知識豐富得很。”意塵語調(diào)平靜地說道,“你可以用你豐富的庫存打敗他們?!?/br> 鐘欣卻跟沒聽到似的,拉著他往自己面前拽。 意塵眼看著褲子要被她扯掉了,一手抓著褲腰,往前挪了幾步。 她揚起頭來看著他,雙眼里盛滿了nongnong的霧氣。 許久,才緩慢地開口,“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 “說。” “你是不能跟任何人睡,還是除了我,其實都可以?” 意塵頓了頓,眉頭緊鎖道:“僵尸家族所有人都不可以和鐘家的人發(fā)生交合關(guān)系?!?/br> 鐘欣:“所以只要不是鐘家的人,就都可以?” 竹樓里瞬間寂靜。 鐘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