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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怎么會跑到這里來,是有人故意的嗎?還是意外,秦揚長吁一口氣,腦海中的思緒紛紛擾擾,在現(xiàn)實中也不過片刻之間,眼前的情況還是那副模樣,一點都沒有變。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厲明哲和梁羽銘一左一右地站在了秦揚的身邊,但兩個人又不會讀心術,自然是不知道秦揚心里想了什么的,秦揚的臉上也沒有因為腦內(nèi)的想法而泄露出什么,外人看起來他的臉上就是平靜得很。“現(xiàn)在這個情況……”厲明哲皺眉,看著前面的現(xiàn)場,已經(jīng)有同學往受傷的教官和醫(yī)護人員跑去了,但是因為目前事情處處透著詭異的原因,他們避開了兩個不正常的男女。剩下沒有動的幾個人相互之間用眼神示意,最后將目光投向了秦揚,一起訓練了那么多天,彼此之間自然養(yǎng)成的默契,還有對身為領頭人的秦揚的信服,讓他們不約而同地將決策的能力給了他,而秦揚在認真思考后,大致想出了一個計劃,并且小聲地吩咐下去。眾人都知道了接下來大概要做什么,也不多說,因為秦揚不知道那兩個男女是不是聽得見也聽得懂他說的話,所以吩咐下去的事情十分模糊,但眾人卻因為信任秦揚而毫不猶豫地去做了,讓秦揚有些感嘆。眾人有條不紊地按照秦揚的吩咐做事,秦揚則負責緊盯敵方那兩人并且引開他們的注意,奇怪的是那兩人竟然十分地配合,對其他人做了什么一點兒也不介意,只是盯著秦揚一個人,兇光畢露,將身子壓低,明顯是將要進攻的姿勢。當秦揚意識到這一點后,他沉了沉心,精神高度緊繃,下一秒,野獸般的少女便猛地向他撲了過來,被秦揚閃避開,他的一心二用,目光一邊注視著少女,一邊注視著另一個野獸男子。野獸般的男子同少女一樣,也是向他撲了過來,只是兩個人根本沒有配合所言,讓秦揚同時對付兩個的包袱也稍微輕松了一些。不過對于作為他們對手的秦揚來說,敵人不配合有不配合的好處給他,但因為事物都有兩面性的原因,也恰恰是因為這一點,給秦揚帶來了一點壞處。敵人配合不好,秦揚無法看穿他們的攻擊規(guī)律,因為不知道敵人深淺的原因,秦揚不敢硬碰硬,重生回來的時間還很短,各方面都沒有訓練上去,現(xiàn)在的他自然是比不過兩個教官的,那兩位卻躺在了地上,所以光躲避的情況下難免有些束手束腳。一個人撐不了多久,一個意外,秦揚身上出現(xiàn)了一點破綻,雖然秦揚很快地發(fā)現(xiàn)并想要補救,但卻來不及了,野獸般的男子閃電般地朝他撲來,此刻想躲,但躲不完全,受傷是難免了,只看嚴重不嚴重了。幸好此時完成了秦揚的吩咐的厲明哲快速跑了過來,手上提著的東西開關一打,發(fā)出一聲嘭的聲音,只見一張白色的大網(wǎng)從厲明哲手上的武器里被發(fā)射出來,大張著將男子包了進去,男子因為注意力集中在秦揚身上,所以沒能躲過,中了招。☆、38.正文40第四十章出現(xiàn)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jīng)和秦揚有過一面之緣的蘇銘。這個人的出現(xiàn)完全就是出乎秦揚的意料之外了,僅剩的威脅解除,秦揚微微有些放松下來,但還是感覺十分不解,為什么蘇銘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秦揚看了眼自從蘇銘出現(xiàn)后表情就顯得很奇怪的梁羽銘,有些搞不清這兩個人之間是發(fā)生了什么,才導致梁羽銘的態(tài)度對蘇銘如此地不待見,梁羽銘外露的感情,可不止秦揚一個人注意到了啊。“真奇怪?!眳柮髡茉谇負P耳邊悄悄地說道,“他們兩個之間……是有什么過節(jié)嗎?”秦揚自然是不知道別人的**的,所以對于厲明哲的疑問他也只能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了解。蘇銘這次出現(xiàn),卻并不是他一個人單獨來的,自他出現(xiàn)后,又有一小隊穿著白色制服的人冒了出來,看起來像是有組織的人員,秦揚觀察之下卻發(fā)現(xiàn)這些人身上卻沒有任何能夠讓人知道他們來處的標示,而這種情況,如果不是意外的話,就是故意如此為之的了。發(fā)現(xiàn)了這些人后,梁羽銘的臉上更加黑沉了,正巧蘇銘往他們這邊走了過來,想和梁羽銘說什么,但可惜的是梁羽銘根本就不想理他,一言不發(fā)地扭過了頭。蘇銘被無神地拒絕后也不覺得尷尬,他無奈地笑笑,似乎早已經(jīng)習慣了梁羽銘對他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在梁羽銘這兒碰了壁,他便將目光對準了秦揚。蘇銘先是和秦揚還有站在他身旁的厲明哲他們打了一個招呼,“又見面了?!?/br>秦揚點點頭,心中的疑問卻快要擰成麻花了,短短的時間內(nèi)發(fā)生的這些事讓他應接不暇,卻苦于情報的缺失,愣是什么也猜不出來,眼前的蘇銘似乎可以完美解決這些,但是看他的表情,似乎沒有什么可以問詢的余地,擺明了現(xiàn)在的秦揚還沒有這樣的資格。這可如何是好?秦揚有些慶幸,自己并不是什么好奇心嚴重的人,眼前的秘密他也不是非要問到底,這也是因為秦揚現(xiàn)在還不覺得發(fā)生的這件事情是沖他來的,而是沖著梁羽銘這個看起來有大秘密的人,誰讓一出事后最先冒出來的明顯是和梁羽銘頗有淵源的蘇銘,而不是楚飛云。接下來關于善后的事情都是蘇銘在出手了,不管是秦揚、厲明哲這些學員,還是受傷了的兩個教官、那些醫(yī)護人員,都被蘇銘一手安排著接下來該做什么做什么去了,但讓秦揚有些不解的是,梁羽銘卻也跟著他們走了,出了這件事,秦揚還以為蘇銘哪怕為了安全著想,也應該將梁羽銘單獨帶走,不過別人自家的事,秦揚這個外人也不好說什么,心中疑惑了一會兒也就放下了。目睹梁羽銘坐上車往訓練基地而去,站在原地的蘇銘擺了個手勢,立刻便有兩個白制服人員不知道從哪兒弄出了一輛小型車,悄悄地跟了上去,暗中保護,而蘇銘做完了這個,看著被手下捆綁著躺在擔架上的兩個野獸男女,挑了挑眉。“走!”關于這件事的后續(xù),可多著呢。***輝煌的府邸,偶爾有身著仆從衣服的人悄悄走過,整個的環(huán)境帶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靜字,處理完了事情后的蘇銘行走在這個地方,神情鄭重,路上遇到的人都在向他頷首行禮,顯然,通過這個情形來看,蘇銘的地位很高。雖然看起來蘇銘所處的這個地方防守十分松懈,但是在無人看見的地方,這里卻布防著可以說是全國最為嚴密的守衛(wèi)力量之一,尤其是對于蘇銘來說,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在這松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