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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很尷尬了。幾人的目光焦點(diǎn)頓時變成了謊言被當(dāng)面拆穿的秦子熠。秦子熠咳了一聲,在小安冒著怒火的眼神逼視中不得不開口解釋:“……我故意這么說氣他的。”小安:……蛇精病??!秦子熠尷尬完,也想起了一個問題,又憤怒起來:“要不是因?yàn)樾“?,那你為什么剛好在那個時候跟我說分手?”沈潛的目光在小安身上停留了幾秒,看向秦子熠:“你真的不明白?”秦子熠氣呼呼的說:“我不明白!”“那行,我就趁這個機(jī)會,一次給你解釋清楚。”既然對方?jīng)]有讓小安回避的意思,沈潛也就慢慢的開口了,“小安回國那天,是思凡的生日。剛好我和幾個朋友也在你們給小安接風(fēng)的那個會所,給他慶生?!?/br>“后來我接到秦子熠的電話,提前退場打算回家。就是這么巧,下樓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小安?!?/br>小安愣了一愣,頓時覺得的確非常湊巧,同時又疑惑既然這樣潛哥怎么沒過去找他。但他顯然沒明白,這跟他們兩個人的分手有什么關(guān)系,疑惑的問:“然后呢?”“然后我跟送我的朋友告別,過去你們的包廂門口,敲了門?!?/br>小安還茫然著,秦子熠卻是反應(yīng)極快:“你聽到了什么?”沈潛不答反問:“你覺得我應(yīng)該聽到什么?”秦子熠想不起來。說實(shí)話那天來的人很多,關(guān)系好的壞的都有,話也真的假的都有。他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都做了什么。但他就是覺得沈潛一定是過去的時候聽到了什么。沈潛也沒有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為難他,繼續(xù)說道:“我聽見你說,‘他就是我的玩物’。”秦子熠臉色驟然一變,心中產(chǎn)生了一種近似于驚慌的情緒。他甚至想不起這話是在什么情況下、怎么說出口的,卻第一時間的意識到,這樣的話對于沈潛這種外表溫和內(nèi)心卻高傲的男人來說,的確算得上是很大的侮辱。還是小安率先回憶起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到底是相處二十年的竹馬,小安雖然覺得他辦了件蠢事,卻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兩個人因?yàn)橐痪錈o心的話決裂,主動承認(rèn)道:“對不起,這件事其實(shí)是我的錯。潛哥,這句話是我先提到的,他只是反著我說下去,沒有那個意思的?!闭f著提醒一臉懵逼的竹馬,“不記得了嗎?就是一開始你不讓潛哥來見我,然后我說潛哥又不是你的玩物?!?/br>他這么一說,秦子熠也想起來了。那天是小安一見到他就向他問起沈潛的去向,問他“潛哥為什么不來”。秦子熠根本沒有告訴沈潛小安要回來的消息,沈潛自然也不可能來給他接風(fēng)。他跟小安說有什么事情直接找他,別有事沒事就去麻煩沈潛。小安怨他管得太緊,不滿地抱怨了一句:“潛哥又不是你的玩物?!?/br>當(dāng)時的他緊跟著就接了一句:“怎么不是?沈潛么,他就是我的玩物。”小安的重音可能放在“玩物”上,他想要強(qiáng)調(diào)的卻是“我的”。從始至終,他主觀上并沒有一絲一毫有意侮辱沈潛的意思。然而不管怎么樣,這話的確是他一字一句說出口的,也在客觀上對沈潛造成了傷害。秦子熠張了張嘴:“對不起,我……”“不過這不是重點(diǎn),我知道你們是在開玩笑的。”沈潛卻沒等他說什么,開口打斷了他,“重點(diǎn)是我回去思考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么久以來,你是真的在用看待玩物的態(tài)度對待我,對待我們的關(guān)系。”秦子熠被這樣強(qiáng)烈的指控震驚了一下,急忙為自己辯解:“我沒有!”沈潛卻搖搖頭:“秦子熠,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暗中派人跟蹤我、監(jiān)視我,插手我的工作,控制我的日程,干涉我的交際范圍,甚至不愿意其他任何人接近我,想要我天天只待在家里等著你回來。是,你看上去對我夠好夠重視,可你卻從來沒想過,那根本并不是對正常的戀人乃至伴侶應(yīng)有的做法。你這樣的態(tài)度,又跟對待一個花了大價錢的收藏品和寵物有什么區(qū)別?”沈潛說的都是事實(shí),秦子熠根本無法反駁。年輕男人黑沉沉的目光中一絲戾氣一閃而過,最終還是選擇了低下頭道歉:“對不起,潛哥,上次你在電話里跟我說過之后,我已經(jīng)在改了?!?/br>他的態(tài)度看上去十分的誠懇,配上那張十足美貌的臉,黯然哀求的模樣甚至有一點(diǎn)可憐可愛。“改?”這種緊張的情形之下,沈潛甚至還微笑了一下,“你說你在改,那你能不能說說,你到底是為什么會這么堅(jiān)定地認(rèn)為我今天不回來的?我出現(xiàn)在這里,你又為什么如此意外?”秦子熠抿著唇不說話了。是,他放棄了叫人跟蹤,卻還是定位了沈潛的手機(jī)。如果不是沈潛身邊有精通這些的朋友動過他的手機(jī),他還會一直不知不覺被監(jiān)聽。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對峙,小安越聽越不對勁,感覺自己再這樣聽下去可能會接觸到他們不愿意為人所知的內(nèi)情和不愿意暴露的另一面,趕緊說了句:“我先出去,你們好好談。”便也離開了房間。而在小安離開之后,兩個人就一言不合吵了起來。沈潛的不悅顯而易見,但語氣依然是平靜的:“所以你看,你嘴上說著改,卻從心里根本不覺得這樣是錯誤的。”秦子熠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還是開口了:“是,我做了。不然你要我怎么辦呢?我們又不可能真的時時在一起,那我要怎么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呢?就等著聽你跟我說?你去見前男友前女友會告訴我嗎?有那么多人勾搭你你會告訴我嗎?不,你不會的,你甚至不會覺得這算什么事??伤羞@些我都想知道!”他這樣說,沈潛并不意外,繼續(xù)說道:“如果你學(xué)不會信任和尊重,就算你天天親自跟著我也不會放心。秦子熠,你那根本不是愛,不是喜歡,只是過度的占有欲。所以,好聚好散吧。你去找個乖巧順從讓你放心的,我也去找個能夠信任我尊重我給我足夠自由空間的。我們真的沒有必要彼此折磨?!?/br>秦子熠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我不。你招惹完我就想跑?”沈潛嘆了口氣,看著秦子熠的眼神有一點(diǎn)無奈:“這樣糾纏不清有什么意思呢?你又不是從一開始就喜歡我這種類型的。去找個像小安那樣脾氣好的,不是更好?”他的話音變得溫和,像是想起了曾經(jīng)在一起那兩年的時光,有一絲看不見的柔軟和縱容意味。那一瞬間,秦子熠突然意識到,如果今天不把實(shí)話說出來,他也許就再也沒有辯解的機(jī)會了。而他的直覺一直很準(zhǔn)。他突然抬手,抱住了沈潛:“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