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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戲耍我很好玩嗎?” 秦慕簡的臉可真臭! 沈念念爆笑出聲, 還是得逞的快意。 她笑到肚子都疼了, 才停下來,“沈秋秋真的喜歡你, 我沒說謊?!?/br> 她故意看他,聲音里充滿嫌棄,“不過沈秋秋的眼光那么差,她喜歡的東西, 我才不會喜歡?!?/br> 沈念念是個人來瘋, 他越是表現(xiàn)的憤怒, 她就越是來勁。 秦慕簡干脆抿緊了嘴巴, 不言不語。 沉默了一段路途后,他轉(zhuǎn)移話題:“聽說你們帶班師兄住院了, 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 斷了胳膊?!?/br> “你是說戴眼鏡,瘦瘦高高的男人?” 沈念念眨了眨眼睛,“他想要推沈秋秋下樓, 是我把他踹下樓梯?!?/br> 秦慕簡沒想到這件事情跟她有聯(lián)系,“沈秋秋跟他有過節(jié)?” 沈念念聳肩:“我怎么知道!不過小可憐包又不是我到處惹是生非?!?/br> 秦慕簡:“你倒是對你自己認(rèn)識很清晰?!?/br> “我對你認(rèn)識也很清晰,跟屁蟲!”沈念念得意洋洋挑眉。 她其實還是有一點點慫的,斜眼瞥了下秦慕簡,又瞥一下。 她就知道秦醫(yī)生一定很想揍她,但是他絕對不會。 其實有一句話她沒說謊,秦醫(yī)生和那些男人不一樣。 比如帶班師兄很粗魯,韓越東很好|色。 那天,她主動吻他,他無措的手都不知道該放哪里,既不粗魯,又不好|色。 可是,沈念念還是想知道,他和那些男人究竟還有什么地方不一樣。 秦慕簡將汽車開到江邊。 車窗才一敞開,江風(fēng)嗚嗚地灌了進(jìn)來。 沈念念不喜歡頭發(fā)被風(fēng)吹亂,氣急敗壞起去關(guān)車窗。 車?yán)锝K于沒有風(fēng)聲了,沈念念聽見秦慕簡說:“你比沈秋秋聰明!” 她怔了一下,回頭,他深邃的眼睛正直視著自己,她防備地撇過臉,“秦醫(yī)生,別給我戴高帽,有話直說?!?/br> “你應(yīng)該能看的出來,你和沈家可不是簡單的資助關(guān)系。” “我……”沈念念沒有料到他說的是這個,她不大想聽,試圖打斷。 秦慕簡:“你本來就是沈一知沈雁來的親meimei,我只是你的心理醫(yī)生?!?/br> 饒是心里猜測過,可答案擺在眼前的時候,沈念念還是慌亂了片刻。 她笑了起來,那笑容極其明艷,上挑的眼睛里卻沒有絲毫的開心:“秦醫(yī)生,你們真是殘忍!因為沈秋秋愛哭,所以什么都不讓她來承受,我就活該承受一切是嗎?” 秦慕簡聽見自己的心清晰地跳快了幾下。 他犯了一個錯誤,他和沈家人一樣,潛意識里認(rèn)為沈念念和沈秋秋一樣,而她們都是病態(tài)的,只有她們消失,真正的沈念秋才會回來。 可沈念念和沈秋秋,她們有自主思維,會開心,也會傷心難過。 秦慕簡沒法忽略她的悲傷,直視著她的眼睛說:“我告訴你這些,是想請你幫忙,我想跟沈念秋對話!你能叫醒她嗎?” 沈念念盯著他看了好久,她覺得思緒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受秦慕簡的引導(dǎo)。 她使勁掐了自己一把,“你催眠我!” 秦慕簡:“……”真沒有。 催眠需要特定的氛圍。 他跟她正劍拔弩張,他若是能夠成功催眠她,那他八成是練了邪|術(shù)。 沈念念又笑了,這次倒是愉悅,但還帶了些難以言說的幸災(zāi)樂禍。 “你催眠我也沒用,沒人喜歡我,沈念秋也不喜歡我,我跟她從沒有建立過溝通?!?/br> 她一副愛莫難助的樣子,攤了攤手。 秦慕簡緊皺著眉頭,正想說點什么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跑車急剎,停在一旁。 沈念念看著沈一知從汽車上走了下來,拖拖拉拉的語調(diào):“噢,游戲結(jié)束了。” 車窗降下,沈一知還來不及開口,就聽沈念念贊嘆地說:“哇,大哥,你比秦醫(yī)生厲害多了!這么快就找到我了?!?/br> 沈一知跟秦慕簡對視一下,瞥眼看她:“念念,不要這么調(diào)皮?!?/br> 他又看了看秦醫(yī)生,這次是飽含歉意的,“你遲早要氣死你三哥!” 沈念念想起剛剛的小得意,彎了眉眼,“不會的,秦醫(yī)生的肚子里能撐船。” 秦慕簡想說其實自己很小氣,還想提醒沈一知一句,他告訴沈念念她是誰了。 但他似乎沒有插話的機會。 沈一知:“可以回家了嗎?” “你贏了你說的算?!鄙蚰钅铍y得順從。 “不許嚇唬爺爺!” 沈念念奇怪地咕噥一聲,“我知道的,尊老愛幼是美德。” 她說完,極慢又倔強地將頭扭向一旁,他們兩個,她哪個都不想看。 沈念念在沈筠溪的面前,果然乖的出奇,或者說她演起沈秋秋來一點都不違和。 沈筠溪沒有看出任何破綻,笑呵呵地說起沈雁來的生日會。 沈雁來的經(jīng)紀(jì)公司特意租下萬人體育館,為他舉行大型生日歌會。 沈筠溪交代沈一知:“經(jīng)紀(jì)公司給了那么大排面,咱們沈家人也不能叫別人小看了?!?/br> 沈一知點頭,“早就安排好了?!?/br> 沈念念:“爺爺,送二哥輛汽車吧!最新款,就那種門朝上開的,我給他送去。” 她拐彎抹角,只是想學(xué)開車。 她是比沈秋秋聰明太多了,她知道自己是誰,還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更知道,應(yīng)該在誰的面前乖巧。 沈筠溪被她逗得呵呵直笑,再狡猾的小狐貍,也逃不過老狐貍的眼睛。 他說:“秋秋,你想要汽車啊?” “嗯!”沈念念揚起頭,眼神躲閃,好像挺不好意思的樣子。 汽車不是沒有。 沈念秋十八歲生日,得到的就是一輛限量款的保時捷。 可是,她能開嗎? 沈筠溪下意識去看秦慕簡。 秦慕簡很用力地?fù)u頭。 他不想每天都在車來車往的大馬路上上演飆車戲。 沈筠溪得到示意,嘆了口氣,哄她說:“秋秋啊,爺爺最近的手頭緊張,買不起車……” 年紀(jì)大的人,不適合說謊。 尤其是現(xiàn)編,說完沈筠溪的老臉都紅了。 沈一知:“……” 秦慕簡:“……” 沈念念:“……” 這么假的謊言,沈秋秋也會相信。她真替沈秋秋的智商捉急。 關(guān)于沈雁來生日會的討論,就到此為止。 沈筠溪讓所有人出去時,戀愛地摸了摸沈念念的頭。 “秋秋啊,除了汽車,你還有其他想要的東西嗎?” 在沈筠溪的眼里,沈雁來早就不是那個得到一輛遙控汽車,就能開心大半天的小子了。 可沈念秋還是那個喜歡娃娃的小女孩。 按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