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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帶頭舉事。另外,全國有此情況的州府九個,縣衙二十一個,禁軍將領(lǐng)十七人,地方駐軍將領(lǐng)三十五人,已全部被擒拿,正在押解回京的路上。”朝堂頓時亂了,韓冬發(fā)聲:“肅靜!”“韓大人。”沈白說到。“臣在?!表n冬應到。“對于這幫人,由吏部,刑部,三司,中樞省組成四堂會審,不可冤枉一個好人,但是一旦坐實了罪責,你去請示皇上,該如何處理由他定奪吧!”沈白說完,眾朝臣心里突然有了一種感覺,這個手法倒像是宇文拓的慣例。沈白和宇文拓之間,接力配合,真真假假之間,很難讓朝堂上的人做出一個判斷。夏州城,李魯接到了飛鴿傳書,趕緊前往太守府。“子寰不得了啦!”李魯幾乎是跑著進來的。“怎么了?”子寰抬起頭看著他,心里十分的忐忑。“剛剛得到了汴京的消息,皇上被汪公公下毒,差點出事?!?/br>“什么?”子寰驚呆的看著他:“汪公公為什么下毒害他?”“你想不到的,汪公公是耶律安其的人,而且你知道他在哪里下毒的嗎?”“不會是嫁禍給阿白吧?”子寰心里砰砰的跳。“就是在龍源寺,不過皇上暈倒的時候,已經(jīng)讓沈王爺監(jiān)國,皇權(quán)獨斷?!?/br>子寰一愣:“這怎么可能?皇上怎么可能把大權(quán)給交阿白呢?你這個消息是不是假的?。俊?/br>“這個是我爹從京兆傳來的,你說有假嗎?”李魯反問到。“怎么會這樣呢?”子寰大惑不解。“而且,舒昱的十五萬大軍在跨越黃河,前往夏州,肖大都督的人馬也已經(jīng)和韓遜他們匯合了。”李魯對形勢的扭轉(zhuǎn)突然樂觀起來,從汴京的統(tǒng)治者的調(diào)換到戰(zhàn)略和戰(zhàn)術(shù)的調(diào)整,已經(jīng)能夠明確感覺到沈白的決心和指揮風格。“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擔心,就是擔心外面的大雨。”子寰看看天氣,暴雨如注,火炮無法使用,正是最危險的時候。“護城河的水也已經(jīng)漲滿,他們要攻城也不易,希望我們能挨過這一陣子,我看最多十天之內(nèi),首批援軍就能接近我們夏州。”李魯感嘆的說到:“而且,現(xiàn)在是沈王爺當權(quán),你突圍出去,也沒有人敢治你的罪,大不了我和楊敬禾一樣,棄車保帥?!?/br>子寰淺笑笑:“耶律安其打了這么多天,聲勢浩大,但是卻傷亡不大,可消耗得我們非常的吃力,這樣的人物,怎么可能輕易讓自己的獵物逃走呢?”“盟主,大事不好了?!毕闹莩窍碌钠醯ぼ姞I里,白公公也急忙的步入大帳。“怎么了,你慢慢的說。”景公公出言制止,枯樹皮的臉上滿是從容的神色。“長老,咱們留著汴京的棋動了?!卑坠f到。“這是好事?。 本肮冻鱿矏偟纳袂椋骸拔伊羲氖隂]有動,就是為了今天?!?/br>“在龍源寺寄語塔的落成日,宇文拓原本準備殺了沈白的。但是卻突然改變主意,在此之前,為了一箭雙雕,汪恒給宇文拓喝了‘凝血晶’?!?/br>“什么是‘凝血晶’?”耶律安其不解的問。“這是一種奇毒,能讓中毒者在一個時辰內(nèi)全身血脈郁結(jié),最后心臟會成為一個血晶石一樣,所以有這么個名字?!本肮忉尩?。“沒想到,這個時代還有這么厲害的毒?!币砂财洳唤锌?/br>“這是我?guī)煾?,天選盟的前任長老研制的,他就是生物專家。”景公公自豪的說到。“哦,我說呢!”“那宇文拓中毒了?”景公公問。“中了,而且很厲害,但是卻奇怪的沒死,說是服了慧光大師生前留下的藥丸?!卑坠z憾的說到。“哎,這個動手的地方?jīng)]選好啊,要是在大內(nèi),宇文拓神仙難救?。 本肮拥恼f到。“宇文拓雖然沒死,但是難道沒事嗎?”耶律安其冷靜的分析到。“他傷的不清,可是在昏死前指定了沈白監(jiān)國。”耶律安其長出一口氣,臉色陰晴難定,半響才說到:“高啊,不愧是我們天選盟的頭號對手,在昏死之前,都能這么厲害的指定一個與我們旗鼓相當?shù)娜藖碇鞒执缶?,保住宋國不亂。”“可,依照宋國的體制,沈白未必能駕馭一切啊?!眲n不解的問。“你們不了解沈白?!卑坠珖@息一聲說到:“他是唯一一個可以調(diào)度三大都護府軍隊的勛貴,也是唯一能讓禁軍殿帥舒昱效命的人物,舒昱對他有說不清的情愫?!?/br>“哼,我們天選盟的大業(yè)豈能盡毀在這些喜好男風的人手里,從先帝這個混蛋開始,沒想到現(xiàn)在又是如此,我們沒有機會在像以前一樣,又退縮回去,否則就會萬劫不復?!本肮氲较鹊凵白詈蟮臍⑹诛?,如果不是他們先發(fā)制人,天選盟恐怕當時就已經(jīng)覆滅。“如果天要亡我,就是天道不公!”耶律安其堅定的說到:“我們在宋國多年積累的人脈是不是可以沖擊一下沈白,讓他的執(zhí)政的合法性受到質(zhì)疑?”“已經(jīng)有人動了,有我們的人,也有心懷不軌的人。沈白一上臺就實行了所謂的‘百日新政’,整頓官聲,積極備戰(zhàn),準備親征。我們下面的人四處拉攏人馬,但是揚州的太守剛剛舉義,當天晚上就被滿門抄斬。沈白已經(jīng)把暗衛(wèi)和禁軍進行了大清洗,現(xiàn)在估計就是宇文拓安然無恙,想要動他也非易事?!卑坠鸷车恼f到。“怎么會這樣呢?”劉攏百思不得其解:“宇文拓我接觸了很久,他絕不可能把權(quán)力委托給一個人,還來個什么‘皇權(quán)獨斷’的詞。我可以這樣說,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宇文拓信任的人?!?/br>“世事難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和機遇,對手和朋友之間都是如此,一下子的契機就會有顛覆性的改變,但是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么完美無痕的人。對我們是危機的事情,一樣有可能成為機遇。”耶律安其絕不認命的說到。“盟主有什么解決之道嗎?”景公公問。“會寧之上,我已經(jīng)給他們的聯(lián)軍留了一份大禮,很快蕭起就會收到,屆時他們的聯(lián)軍就會分裂,并且被牢牢的牽制。而在這之前,我們就借著老天的這場大雨,攻克夏州,狠狠的打擊沈白,我就不信宋國中樞是一個毫無破綻的權(quán)力核心?!币砂财渎冻鲫幚涞男θ?。第173章分兵平北會寧城外,駐扎的各路大軍在進行會議。“中都的部分軍隊已經(jīng)向西京的沿路進行安撫,并且招募人馬部眾,力圖在側(cè)翼打通并消除耶律安其帶來的不良影響?!笔捚饘Z世清說到。“目前的事情來看,對我們是有利的,銀白狼和朱顏可汗退卻后,打法卻很奇怪,并不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