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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拓揮揮手。舒昱站在一旁:“怎么皇上覺得有所不妥嗎?”宇文拓搖搖頭:“他和賈世清的信函內(nèi)容太過平常,所以才想問問,而且今天他兩次和黃六七交談,也不知道是談什么!”舒昱心里嘆口氣:“皇上,怎么這么關(guān)心沈白的事情?”宇文拓看他一眼:“他離京在即,很多事情出去以后不方便聯(lián)絡(luò),自然要全盤做好安排,朕就是要看看他對這些下屬和故部做了什么安排?!?/br>“皇上深謀遠慮?!笔骊湃滩蛔≠澴u到。宇文拓指指自己的腦袋:“朕倒寧愿不要老是這樣深謀遠慮,太過勞心了?!?/br>“皇上準了他幾天后離開呢?”“三天!朕給足他時間,就是想看看他這三天做哪些安排,見哪些人,布什么棋,他不在汴京朕也想看看這場汴京風云,其他人還能不能演下去。”宇文拓自嘲的說到。“汴京風云?”舒昱咂咂舌:“皇上說得太夸張了?!?/br>“哼,你看吧,不管沈白走還是不走,都會有好戲上場的?!庇钗耐刈孕诺恼f到。三天時間快如白駒,沈白走的前一天,中書來了信,說是高麗那邊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只等東海女真回信。信是明的寫的,宇文拓看了冷笑了幾句。然后從今天的秘奏里找出福州水師的奏折,他們已經(jīng)和越王的艦隊在琉球會師,正在直搗瓊州的路上。二月底,沈白在大批禁軍的護衛(wèi)下前往北大營,北大營的大軍十萬和西大營大軍一起向北原和云州方向開拔練兵。而明里,賈世樂接管大軍的訓練,沈白穿過北原前往西北。此時的三月,北方大地還沒有完全的封凍解除,依然很冷。沈白的兩百多人的護衛(wèi)在身邊貼身保護,前面有兩百人的護衛(wèi)開路,后面是三百人的跟隨。也分了前中后前行。所以人都換做便裝,但是這樣的隊伍也足夠顯眼。北原都護府的所在地就是今天的榆林,下面是保安軍和鎮(zhèn)戎軍,再過去跨過黃河就是西平府,也就是歷史上西夏首都興慶府。沈白的隊伍一到北原路上,楊敬禾的五千騎兵就遠遠保護著,一路護送他進入北原都護府。楊敬禾帶著兩千騎兵輕車簡行的在城外二十里迎接沈白。“恭迎沈郡王?!睏罹春桃获R當先的說到。“撫遠大將軍客氣了。”沈白下車回禮到。“沈郡王有禮!”楊敬禾的兒子楊幕也行禮到,這個楊幕曾經(jīng)還在古渡茶樓偷偷的看過沈白,沈白對他還留有一點印象。眾軍一起回到都護府,大都督府里已經(jīng)擺下了小的酒宴,即不夸張又不會泄露沈白的行蹤,這讓沈白甚為感謝。“前幾次多謝沈郡王出手,為我們抵擋了耶律安其的進攻,如果不是中書軍的策應(yīng),恐怕我們北原就兇多吉少啦!”楊敬禾舉杯對沈白和冷少君說到。沈白舉起杯子:“大將軍過譽了,我們是唇齒相依,理應(yīng)如此?!?/br>楊敬禾與他干了一杯以后說:“而今對面安靜了不少,這都是我們兩府合力所為啊?!?/br>沈白輕嘆口氣:“我收到了線報,耶律安其擴充兵馬,兵力又直逼四十萬,此人不除,國之不寧?!?/br>“此事當真?”楊家父子驚訝的問到。“千真萬確,我在契丹安插了暗線傳來的消息?!鄙虬坠首魃衩氐恼f到。“哼!”楊敬禾虎目一睜:“這個耶律安其,用兵陰險,手底下的騎兵實力不凡,若是全力來攻,我軍難以策應(yīng)。”“所以眼下最好趁早期待老天讓黃河解凍,好使得我軍有險可守才好。”楊幕也說到。沈白點點頭:“兵者詭道,一定要小心對手,重視對手就能百利而無一害?!?/br>楊敬禾贊譽到:“不愧是鬼帥,喜歡兵行險著,其實小心翼翼,這才是一代名帥的風采?!?/br>“我取道北原就是想破了耶律安其的局,此人能力之高,非同小可啊!”沈白說到:“瓊州何氏,黨項反攻,都有他在后面布局,他是一心想要忘了我們大宋的人?!?/br>楊敬禾對這些已經(jīng)有所耳聞,嘆口氣:“我國國力雖強,但是軍士久未歷練戰(zhàn)場,唯有一個‘拖’,且戰(zhàn)且拖,讓我軍鍛煉起來,才可來日方長?!?/br>“不錯!”沈白舉杯恭敬的說到:“朝中能有如此見地的人已經(jīng)不多,如果一味貪功,我軍就會速戰(zhàn)潰敗,兵敗如山倒,數(shù)戰(zhàn)而被破,黃河北岸不保,劃江而治,那就麻煩了?!?/br>第113章初見東平侯“在戰(zhàn)略上北原無險可守,黃河沿線太過漫長,難以全面阻擋敵軍渡河,一旦有所貽誤,可能就會導致兩個不利結(jié)果?!鄙虬渍驹诘貓D前面和楊氏父子商議,他明天就要離開繼續(xù)趕路,為此雙方抓緊時間來商議之后的軍事協(xié)作就非常必要。沈白現(xiàn)在的職務(wù)是太尉,這為他全權(quán)協(xié)同調(diào)度大的軍事合作奠定了一個‘名義上’的基礎(chǔ)。實際上,如果不是三大都護府大都督的買賬,任何一個太尉想要協(xié)調(diào)他們都不是一個易事。很簡單的一點,就如之前的西京會戰(zhàn)。誰來做犧牲,引敵入境,誰來得大功,跨境出擊,這方面沒有一個很大的共識,幾乎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哪兩個不利結(jié)果呢?”楊幕年紀和沈白相近,但是沈白已然是郡王了。他之前就想在汴京結(jié)交,包括沈白在古渡一首‘逍遙游’之后,但是卻一直沒有把握主動。“一個是北原被攻破,耶律安其大軍正面直下,攻擊汴京,引發(fā)我朝的大亂?!鄙虬字钢傅貓D黃河沿線,手指榆林對岸的太原和都護府下面:“這里只有保安軍和鎮(zhèn)戎軍,前沿還有一個延安府,在過去繞過黃河灣,就到了汴京前沿?!?/br>“第二個就是他繞過都護府,打通切斷北原和西北之間,從后面攻擊,對西北都護府形成威脅,幫助黨項人?!鄙虬资种钢负蠓?。“那不管哪一個方案,我們都會很被動!”楊敬禾看著說到。“可我們的軍力也不可能容許敵方如此輕易達到目的啊,除非是攻破我們北原都護府?!睏钅豢粗貓D也說出了自己的見解。“對!”沈白點點頭稱贊,手指著地圖:“紙上談兵的想象要變成兵臨城下之境,都須統(tǒng)帥膽識過人。然戰(zhàn)場之上,對敵對我有兩樣東西很重要。對敵要‘知己知彼’,對我要能‘兵行詭道’?!?/br>楊幕聞聽后點點頭:“沈郡王的意思是,做最扎實的防御盤算,想最離奇的攻防對壘?!?/br>沈白看著楊敬禾:“令公子他朝一定是一個好的帥才?!?/br>楊敬禾看著他們一問一答,老生慰懷。次日一早沈白的隊伍從樅樹嶺離開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