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9
書迷正在閱讀:野玫瑰真香、秦醫(yī)生是怎么哄我開心的、末世之攻陷美人路(H)、圈套、重生雄起之勢[未來]、小妙人、朕的皇后、重生之金牌作曲人、反間、愛后余生
他在滿朝文武面前出丑。第85章書信議經(jīng)貿“顧昌勇這個蠢貨,當初要不是看在他去除大哥和三弟的黨羽上那么賣力,今天朕都想大呼后悔!”坐在南書房,宇文拓手撐在椅靠上懶懶的說到,他實在太久沒說臟話,也就是如此抱怨已經(jīng)是很難得。當然,罵‘狗沈白’是個例外。“當初陛下也是為了平衡各方才如此,實屬無奈,王丞相是帝師,代表清流;沈學士代表翰林;楊將軍代表軍界,顧昌勇代表的是酷吏?!笔骊耪驹谝慌曰卮稹?/br>宇文拓看看他:“這也是太妃替朕支的一個好棋,只是現(xiàn)在隨著皇儲之位的蠢蠢欲動,大有山雨欲來之勢。朕當而立之年,就已經(jīng)如此,若是天命之年,那還了得,難怪古往今來帝王命都不長,估計八成是被氣死的居多?!?/br>“皇上說笑了,等戰(zhàn)事平息,誰敢僭越皇權呢?”舒昱安慰的說到。宇文拓皺皺眉頭:“為了能夠使得我朝徹底扭轉對北方游牧騎兵的劣勢,朕這么多年以來矜矜業(yè)業(yè)的堅持,堅持舉國青年服役三年的尚武精神,并堅持十五年的退役集訓,為的就是國家永遠有后備的軍力存在。同時,朕摳摳索索的,贊了國庫的銀子還有數(shù)個大倉的糧食,目的就只是一個,能夠在關鍵時刻起到作用,可是這么多年來,在戰(zhàn)略上我們是占盡了優(yōu)勢,可你看看現(xiàn)在?!?/br>宇文拓搖搖頭。“陛下不要惆悵,我軍士兵已經(jīng)多年沒有參與大戰(zhàn),戰(zhàn)力有損是自然的?!笔骊盼拷宓?。“好不容易出個沈白,是個帥才,可他是后宮親眷,還是安兒的舅舅,他難逃朕身后的內斗,唉,這都是命啊!”宇文拓看看舒昱:“除了你,這滿天下,朕能放心的還有幾人呢?”舒昱抱拳說道:“正是因為沈白是國舅,他對陛下的忠誠才是無須懷疑的,這是好事?。俊?/br>“哼!”宇文拓看看舒昱:“你還記得有一年,吐蕃的蓮花大師來汴京嗎?”舒昱點點頭:“當然記得,相傳他是蓮花生大師的化生,也是佛祖蓮花所化,佛法無邊,我至今還記得他的寶相莊嚴?!?/br>“嗯,那時候朕還沒登基,他就已經(jīng)悄然的告訴了朕,朕即為天子?!庇钗耐卣f到,舒昱露出驚訝的表情。“難怪太妃說皇上是承天命的天下第一人!”舒昱稱贊到。“別急著夸朕,蓮花大師說過,朕是天外飛仙之命。此生的大敵就是同一處來的人,如天外飛星一樣。這類人會是朕此生的大敵,與朕纏斗一生。”“同一處來的?”舒昱不解,他不理解穿越的概念。宇文拓解釋道:“這是佛語,也是迷,俗世人不懂,但是朕明白,朕一直擔心沈白即是此類人,所以心有余悸!”舒昱聞聽后沒有說話。“是不是很失望,朕如此猜忌沈白?”宇文拓看看他問到。“皇上為天下計,不論做什么都不為過?!笔骊艌远ǖ幕卮?。“所以朕今天和你談這些話的目的在于,讓你對權謀之術有所了解,沈白必須控制著用,但是如果他是朕的宿敵,那么朕即使將來不在,你都要除了他?!庇钗耐乜粗骊耪f到。“臣下知道。”舒昱回答到。“嗯,當下朕的第一敵人就是耶律安其,他是明里的同類之人,借沈白之手除了他是最好不過的,他們兩敗俱傷也無妨。但是朕也有顧忌?!庇钗耐亟裉煺f的話好像很多,也頗為敏感。“皇上顧忌什么呢?”宇文拓手指輕輕的點在龍書案上:“你相信嗎,王名章和顧昌勇沒一個好東西,都在憋主意使壞呢!”舒昱露出思索的表情:“顧昌勇是個莽夫,他有心思顯而易見,但是王丞相?”“知人知面不知心。”宇文拓擺擺手:“顧昌勇就是他的木偶,大皇子一天在,他就自認為多了一個傀儡,遲早可以作為cao縱的對象?!?/br>“陛下既然知道,為什么不動手除掉呢?”舒昱很驚訝的問到,這不符合宇文拓的性格。“他所謂的清流不過是自己利益集團的幌子而已,相比起沈白要對付他可要難得多?!庇钗耐匦πφf到:“朕登基九年,都沒有肅清余毒,可見朝堂之內派系的厲害?!?/br>舒昱點頭說到:“臣慚愧,這么多年都沒有幫助皇上肅清朝政?!?/br>“世易時移而已,所以朕對沈白還有很多的期許,唉,倒真希望他是朕的弟弟?!?/br>舒昱低頭說到:“沈白重視情義,將心比心,臣想陛下能說服得了他?!?/br>“為了安安是嗎?”宇文拓反問。“是!”舒昱直接回答到。“哼哼?!庇钗耐剌p輕笑笑:“今天說了很多心里話,唉,留下沈白就要除掉王家,但是眼下對外才是第一大事,朕給沈白寫封信,問問他的意見吧,又是打戰(zhàn)又是錢的?!?/br>沈白接到宇文拓的信的時候很驚訝,因為這不是以圣旨或者是秘旨的形式發(fā)來,就是單純的以加密的密件送來,在他拆開之前他甚至不知道寫信的人是宇文拓。“皇上寫信來干什么呢?”子寰樂悠悠的給沈白泡茶,和一旁的許進間歇的說幾句閑話。許進在畫圖紙,規(guī)劃商船格局布置。而處理公務繁忙的沈白就這樣享受不時和兩人聊幾句的空閑。“皇上抱怨朝廷開支過大,對于戰(zhàn)局發(fā)展不利,問問我們這邊有什么突破的辦法?!鄙虬谆卮鸬?。“朝廷沒錢,不會吧,這些年皇上攢了不少錢呢!”子寰除了感嘆心里還罵到,連他慎親王的積蓄都被皇帝詐騙了,他還叫什么窮呢!“打仗就是打國力,眼下國力不濟很正常,這還是剛開始,后期就更為驚人?!鄙虬讛嗳坏恼f到:“這也就是我為什么主張發(fā)展遼東的理由之一?!?/br>“咱們是有后盾的,天塌下來皇帝頂著。而這一點皇帝倒真是過得膽戰(zhàn)心驚啊,你為了幾十萬人吃飯都忙成這樣,你說說看皇帝要怎么辦呢?”許進一邊夠劃線條,一邊看看子寰:“你得慶幸你們祖先沒搶到皇位,否則可能吃苦的就是你了?!?/br>子寰聽了哈哈笑笑。三人正說笑著,順子來報告:“少爺,賈副都督派人來說,契丹南院的耶律安其派了使者來,說要見你,被他扣下了,他問你見是不見?”“耶律安其的使者,這真是有趣,看來是摸底來了?!鄙虬紫肓讼胝f到:“告訴來人,回話給大哥,把來使帶來?!?/br>“是!”順子跟在都護府,最近學了點拳腳,也變得硬朗起來,讓沈白看了會心一笑。子寰把沈白的神情都看著眼里,心里想到要是能日日如此就好了。沈白提筆給宇文拓寫了信,一是匯報了耶律安其來使的事情,表明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