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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吩咐底下人添補,這些小事不必知會我。”時蘭對我眨右眼,開口聲音甜甜膩膩:“我缺的這樣?xùn)|西,下人們可添補不了?!?/br>我啞然道:“什么東西這樣稀罕?”時蘭抿唇輕笑:“我缺個孩子?!?/br>一口茶水當場噴出來,我膛目結(jié)舌的吼道:“你說你缺什么?!”時蘭再一笑:“我說我缺個孩子。不瞞你說,近幾日你爹娘時常拉著我的手噓寒問暖,看模樣,真是做夢都想早些抱上金孫,我……我實在煩惱?!?/br>我爹娘想抱孫子不是一天兩天了,怎么從前不見時蘭提起。莫非二老抱孫子心切,在言語上不當心委屈了時蘭,這小丫頭來找我訴苦了?聽語氣又不像,摸不準時蘭心思,我有些疑惑:“怎么忽然說起這個。”時蘭臉上的神色有一瞬猙獰,片刻后猙獰化作煩悶:“你爹娘成天念叨孩子,紅珠醋了,一連小半月連手都不給摸?!?/br>我終于恍然大悟,皺眉寬慰她道:“這件事,你和我說我也沒有辦法,要么這樣,明早得了空,我?guī)湍銊駝窦t珠?”時蘭把牙一咬,慢慢的搖頭道:“勸過幾回了,這次我要在源頭上解決問題,讓你爹娘徹底放棄找我念叨孫子!”說著話還一臉深意的笑著看我,直把我看出一身的雞皮疙瘩。時蘭道:“我得有個孩子?!?/br>一語激起千層浪,我先是大驚后是大懼,一連往后退了三步,雙手護胸心驚膽戰(zhàn)的道:“你說你得有個什么?!”時蘭楞楞的看我,眼睛先瞪圓再瞇起,最后紅著臉啐一聲:“你想什么呢?。?!”我十分委屈:“不是你說的~要個孩子……么?”時蘭轉(zhuǎn)頭支吾著解釋:“這便是我要找你商量的事。我們這樣拖下去不是辦法,我的意思是,尋個機會,我假裝懷孕再假裝小產(chǎn),你幫我找個大夫,交代他……交代他為我看診,就說我小產(chǎn)傷了根本,從今往后再懷不上孩子?!?/br>我了個去……時蘭心意已決,我勸她不要拿自己聲譽開玩笑,她只說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這出戲要是唱好了,大家落個清閑豈不快哉。我琢磨再琢磨,的確是這個道理。再說時蘭自己都不在意,我在這跟她cao的什么心?我這不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么。琢磨到最后,我遲疑著點頭答應(yīng)道:“行,這事依你,大夫有我?guī)湍阏?。只是,我也有個事要同你商量?!?/br>時蘭哦了一聲,尾音微微上挑。我接著道:“不瞞你,京城這兩天有大事發(fā)生,并且,這個大事又與我有關(guān),我爹我娘年紀大了,我不能放他們留在這兒跟我一起擔驚受怕。既然你現(xiàn)在說到孩子,那么趕早別趕晚,明天我就把大夫找來坐實你有孕這個事,你自己去和二老說,你們出了京城,隨便去哪個廟里住上半月,就當安胎?!?/br>時蘭是個七竅玲瓏心,聞言深深沉沉的望了我一眼,沒再追問。時蘭辦事的效率很高,隔天下午就哄著我爹我娘搬出府去,雖是假孕,排場卻比真懷了孩子的還大,一揮手帶走十幾個丫鬟小廝,廚娘都讓她捎上兩個,一行人浩浩蕩蕩出府去,臨走囑咐我一句自己當心。家事處理妥當,接下來輪到公事。一連三天我跑前跑后,拎著陛下給我的牌子和禁軍頭子蘇統(tǒng)領(lǐng)打好招呼,囑咐他悄悄把兵調(diào)出城去,找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駐扎在盛岱川布置好的埋伏后面。蘇統(tǒng)領(lǐng)也是個辦事的人,聽了我的話,連夜帶上大半的兵從小道繞出城去,留下小半,喬裝成普通百姓散在城里。萬事俱備,只等著盛岱川這只自以為是狼的兔子屁顛屁顛鉆進套里。第十天早上,我獨自一個在將軍府后院灌了壺紅曲壯膽,抬眼把與往常相比安靜不少的小院子打量一圈,酒勁上頭,竟莫名的生出些空虛與悲壯來。盛岱川啊盛岱川,只盼你手里別有什么瞞著老子沒交代的底牌,否則,老子也要跟著你一起落得個知情不報的罪名,跳進黃河洗不干凈。喝完酒去找盛岱川商量動手時間,半路碰到時逸之,這小子因為何小姐的事,被他爹關(guān)在家里面壁思過好些天,總算得了機會出來放風(fēng),早飯都沒吃便火急火燎的跑來找我興師問罪:“聽說蘭妹懷了?”問話時候眉頭皺著,看我那眼神就和看玩弄良家女子的惡棍似的。我沖天翻個白眼:“假的,你meimei被我娘催煩了,自個想出的主意,先懷上再小產(chǎn),之后借口身子不好一勞永逸?!?/br>時逸之點點頭,眉頭漸漸恢復(fù)常態(tài)。半晌又道:“方才我去你家里只看到林叔,你爹娘呢?”我想了想,瞞一半交代一半:“被時蘭哄著去廟里小住了,沒十天半月的回不來。”話音剛落,時逸之再把眉頭皺起來:“你最近是遇上什么事了吧,有事和我說一聲,自家兄弟,藏著掖著的做什么?”到底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夠義氣!我被時逸之這句話感動的夠嗆,順手拍一拍他肩膀,呲著牙醞釀半天卻只憋出一句沒什么。我道:“逸之,明天早朝,你和你爹告?zhèn)€假吧?!?/br>時逸之還想說些什么,被我一個揚手打斷掉:“我手頭有些急事,改天再聚?!毙值?,別怪我跟你見外,假裝造反這么大的事,我要是不瞞著你,陛下那頭我沒法交代。我往前走,時逸之不依不饒的追著我問:“且慢,我還有……”我轉(zhuǎn)頭分外嚴肅的道:“有什么事明晚再說吧,我真有急事?!?/br>時逸之頓住腳步,兩個黑黝黝的眼珠子左右亂轉(zhuǎn):“白柳和小寶呢?”還當他有什么要緊事問我,原來只是說這個。我放松下來,隨口敷衍的道:“估計是被時蘭帶去廟里了吧,你問他們兩個干什么?”時逸之好半天不答話,只拿扇子一下一下的敲著手心,敲得我心里發(fā)悶發(fā)慌。敲了大概十幾下,時大公子終于肯松口,卻是答非所問:“明天早朝,我給我爹告假?!?/br>費大力氣把這只成了精的狐貍趕走,打起精神去見盛岱川。這姓盛的聽從我的建議,發(fā)慈悲把碰頭地點從窯子挪到茶樓里,大熱天的,我倆就著碟花生米把一壺菊花茶喝了一下午,光蓄水就蓄了四回。動手時間敲定在明天早朝上,就在我起身告辭,琢磨著趁早再去宮里見陛下一面的當口,盛岱川嘬一口被泡的幾乎不見顏色的菊花茶,兜頭澆我一盆冷水。盛岱川道:“夏侯老弟,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大家也該打開天窗說亮話。實際上,我不清楚你答應(yīng)跟我合作是真心還是假意,也不清楚你私底下是否動過什么手腳,沒動當然最好,若是動了……大哥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趕緊的去把你手上那些小動作撤掉吧?!?/br>邁出去的腳拌在一起,我轉(zhuǎn)頭冒著冷汗沖他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