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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問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白白嫩嫩的小手捏上朵蘭花兒,皮笑rou不笑道:“夏侯將軍,這只鞋是您的吧?”

我自小腦筋就不夠靈光,一時倒也沒聽出他這話里摻了不少的刀子,只管點(diǎn)頭如搗蒜:“是我的,是我的?!?/br>
海公公又是一笑,說話聲調(diào)陡然拔高變厲:“那就是了,來人吶,把這以下犯上的賊人給咱家拿下!”

我被以下犯上這幾個字嚇得夠嗆,連反抗都忘了,沒一會便被幾個兵蛋子按著跪在地上。同樣被嚇蒙的還有我爹,這老頭在一旁干瞪著眼,好半天才從嗓子眼里擠出句話:“公,公公,謙兒做下什么錯事了?”

“做了什么事?夏侯老將軍,恕咱家直言吶,若不是陛下開恩,單是冒犯天威這一條,就夠你們夏侯家喝一壺的?!?/br>
“冒,冒犯天威?”

“怎么的,昨兒打暈陛下還做下那事兒的小王八蛋不是他夏侯謙么?”

我爹被海公公噎了一下,轉(zhuǎn)頭二楞子似的看著我問道:“啥,啥事兒???”

我想了又想,確定自己沒干什么出格的事,只好滿臉茫然的看回海公公:“是啊,啥事兒???”

海公公嘴角一抽,滿臉褶子全擠在一起,看模樣很是激動:“你,你打暈陛下還想抵賴不成!陛下是咱家看著長大的,打出生起還沒傷這么重過,你真是……可惡至極!可惡至極!”

什么玩意?陛下受傷了?難不成是被我跑飛的那只鞋砸暈的?陛下昨天醉的跟癱爛泥似的,扶墻走路都打晃,被只鞋砸暈還是挺有可能的。

越想越覺得靠譜,我跪在地上琢磨又琢磨,半晌抬頭試探道:“公公,勞問一句,陛下的傷好了沒有……”

“你個混賬還有臉問?!那種傷法怎么治?怎么有臉往外說?可不就得陛下自己受罪養(yǎng)著!”

哦,被鞋砸暈這事兒確實(shí)丟臉,要擱我身上,我也不好意思說。

看來我猜的八/九不離十,陛下這是覺得丟面子了,想找個人撒氣呢。

既是這樣,那我大概也就被關(guān)幾天,等陛下氣消了,也就放人了。

想通后,我這棵被霜打的茄子立刻又支楞起來,自以為很善解人意的勸我爹道:“爹,您別擔(dān)心,陛下這氣生的有理,我也能理解,就……就當(dāng)蹲幾天牢房,憶苦思甜吧?!?/br>
話音剛落,海公公捏著嗓子嚎了一聲:“墨跡什么,趕緊把這小王八蛋帶走!”

十里春風(fēng)吹綠柳,正是一年好光景。別人家的少年郎或是懷抱美人把酒言歡,或是畫舫同游春風(fēng)得意,唯獨(dú)我一個倒霉蛋夏侯謙,因?yàn)橹慌茱w的鞋平白遭了無妄之災(zāi),被人壓進(jìn)天牢面壁思過。

唉,真是沒地兒說理去。

我以為這事可大可小,陛下很快便會放我出去,哪成想,我在牢里蹲了整整五天,除了伙食越來越差之外,半點(diǎn)兒不見放人苗頭。

第六天一早,時逸之來探監(jiān)了。

時逸之是禮部尚書時吾的大公子,只長我兩個時辰,若真算起來,我倆之間頗有些淵源。

夏侯一脈與時家算世交,就住對門。時逸之他爹與我爹更是打小一塊撒尿和泥巴的交情,二十八年前這兩位同一天成親,娶的夫人又差不多一個時候有孕,兩家人一琢磨,好得很,這是天大的緣分啊,應(yīng)該定個娃娃親。

娃娃親定下來了,沒成想兩位夫人的肚子一個比一個爭氣,生的全是大胖小子。

定好的親事吹了,兩家人不信邪,說什么也要結(jié)個親家。等來等去,好在時夫人夠厲害,三年后又生了個女娃娃,取名時蘭,小字鷺兒。

再后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時蘭成了我的將軍夫人,時逸之成了我的大舅子。

盡管我自小就把時蘭當(dāng)親meimei看,對她半點(diǎn)兒非分臆想都沒有。

娶了個親meimei一樣的姑娘,自然不能圓房,不能圓房,自然就沒孩子。成親兩年見不到孫子,我爹愁的頭發(fā)一把一把往下掉,沒人的時候,一個勁往我屋里塞滋補(bǔ)藥材。

塞到最后,每次去時家拜訪,時逸之看我的眼神都是精亮精亮的,那歪著嘴笑的猥瑣表情分明就是在說:妹夫,看你人模狗樣的,竟是不舉???

綜上所述,我與時逸之十分不對付,見面非得掐上兩句。

就如此次,時逸之與我并肩坐在一處,靜過半晌,忽的偏過頭問道:“慎禮,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有道是君為主,臣為從,你一向是個明事理的,怎么就干出以下犯上這樣的糊涂事了?”

慎禮是我的字。

時逸之說話講究個之乎者也,動輒引經(jīng)據(jù)典說得人頭大,加之他總喊我這個文縐縐的字,所以我一向不愛和他說話,只是這次,我沒什么心情跟他計(jì)較。

我嘆口氣,打蔫道:“這實(shí)在是個不好說的事?!?/br>
時逸之挑起眉:“哦?怎么個不好說法?”

我再嘆一聲,捂上臉如實(shí)交代道:“這……沒法說。”

時逸之瞪圓眼:“沒法說?你快與本公子仔仔細(xì)細(xì)的說?!?/br>
我被時逸之這副債主模樣嚇到,少頃縮了脖子囁嚅道:“這個事吧,它是如此這般……”

我將慶功宴那天的事與時逸之從頭到尾說過一遍,只是省略掉陛下說齊王逼著他殺人那段,末了摸著下巴做出總結(jié)性發(fā)言:“陛下的臉?biāo)闶莵G大了,只可憐我這個出氣的?!?/br>
時逸之聽的津津有味,一雙狐貍眼彎彎瞇起:“你是說,你覺得陛下是氣自己丟了面子?”

我點(diǎn)頭:“除了這個事,我實(shí)在想不出其他可能了,總不會……”

總不會是因?yàn)楸菹伦杂X說漏謀殺親叔的事,想殺我滅口吧?陛下都醉成那樣了,如何能記起來?

時逸之見我支吾其詞,一手搭上我的肩:“總不會什么?”

我想了想,道:“沒什么?!?/br>
時逸之不說話了,坐在那兒跟著我嘆氣,我嘆一聲,他嘆一聲,嘆的很有節(jié)奏感。

我倆就這么坐了一會,時逸之又道:“若真是這個事,陛下不會拿你怎么樣,我只怕……這其中有誤會?!?/br>
我啞然道:“啥誤會?”

時逸之笑了笑,“這我便不知道了,只是,我跟你說個開心的事,你猜誰去給你求情了?”

我眨眼道:“你爹和我爹?”

“這兩位肯定是要去的,不過,我今天和你說的這位么……”時逸之神神秘秘的搖頭,縮著脖子湊過來道:“是謝璟。”

“謝璟,刑部尚書家的小公子,你心心念念雅人深致的心上人?!?/br>
時逸之這句話說的甚是百轉(zhuǎn)千回十八繞,我聽的卻很心花怒放。

“他,他肯來幫我求情?”

“可不是么,聽說因?yàn)榻o你求情這個事還和謝衍鬧翻了,如今已在御書房門口跪了一天了,看模樣很有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