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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能讓他去!那地方不能讓這種人進去!”“我這次出來,已經(jīng)違反了云霄谷的谷規(guī)?!狈秸竦吐曊f,“我要跟著你。”游飛雪愣了片刻,連忙回頭看于暢景。于暢景反過來問他:“都收拾好了么?”游飛雪:“收拾好了,可以出發(fā)?!?/br>于暢景點點頭:“那就出發(fā)吧?!?/br>他抬頭對方振道:“方少俠盛意拳拳,不如以這盛意,先幫我們拿行李?”方振僵了一會兒,狂喜得幾乎要跳起來。他連連點頭,沖到游飛雪面前,從他手里取了行李負在身上。游飛雪呆呆看著于暢景,半晌才慢慢說了一句話:“暢景……我還是先殺了他吧?!?/br>“走吧?!庇跁尘叭滩蛔⌒α艘恍?,“一個苦力,不要跟他置氣?!?/br>方振欣然接受自己苦力的地位,跟在游飛雪身后。“……你若瞧著他煩了,我?guī)湍銡⒘怂!庇物w雪咬牙切齒,“你下不了手,我可以,阿左也可以。方法多得很。暢景你別不忍心?;蛘邔⑺E到我們的地盤上再行事也是可以的。我覺得這樣更好,你是對的……”他說一句,于暢景就應(yīng)一句。于暢景跟元海和馮寄風(fēng)告別,游飛雪也隨口道了句再會,繼續(xù)細細跟于暢景闡述那些殺人的方式。方振卻全不放在心上。他隨著于暢景和游飛雪走在路上,只要看著于暢景走在自己身前,心里就覺得快活。他覺得余下半生能這樣看著他,其實已經(jīng)是一件很好、很好的事情。(正文完)-------正文完結(jié)了,但故事沒有完。(裝作說了三遍)不是因為我想盡快寫新的腦洞所以倉促,是因為正文真的、真的就是到這里。雖然開始寫的時候想過要給一個完滿的正文結(jié)局,但中間斷更那段時間心境還真是發(fā)生了些變化,回頭再撿起來,我覺得方振……很難很難被教主重新毫無芥蒂地接受。能把角色寫得連作者都不太喜歡……我在這個意義上還是欽佩自己的(什么鬼兩個人的開始太倉促和直接了,教主也沒有認真看清楚自己的心情。所以遭到這樣的巨大變故之后,兩個人都需要時間去整理和重新接納。而這個整理和重新接納的過程就是接下來的番外了。(咦這個文的初衷不是為了練rou練狗血嗎……春節(jié)這段時間會非常忙……所以番外會在春節(jié)之后寫。打算是兩個。一個是教主和方振之后的故事,一個是左右護法的(就是rou啦,摔。寫rou苦手哭了)。看文的筒子如果想打我……我也接受的。教主和方振都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而我覺得直接在文里說【就這樣,三年/五年/十年過去了】感覺非常割裂==所以倆人的后續(xù)我最終決定放在番外。喬大夫和項飛羽的故事也是很狗血哼唧。以后會寫的,如果到時候看文的大家還記得這兩個人的話_(:з」∠)_------回到鎮(zhèn)子那天,游飛雪第一件事就是將方振住的地方安排好。那院子在鎮(zhèn)子外頭,十分荒涼偏僻。他覺得方振住起來正好,“清靜、舒坦,適合你們修道之人”。方振說我不修道。游飛雪說我讓你修,你就在這里修!當(dāng)晚鎮(zhèn)子里的靜池山弟子們紛紛聚在一起,搞了個盛大的宴席。人人都以為于暢景死了,見他全須全尾地回來,自然高興。不少弟子見教主瞎了,又不敢上前去和他打招呼,生怕他傷心,便一堆堆聚在一起抹眼淚。于暢景看不到,但聽得到,又是好笑,又是感動。游飛雪將教主帶回來了,成了大功臣,不停地被灌酒。他平時喝酒大都和左閑在一起,左閑喝得多,他說得多,今夜因心情著實開心,稀里糊涂地灌下去不少黃湯。于暢景內(nèi)力武功都恢復(fù)了,并不需要別人協(xié)助,況且還有一個方振時刻緊盯著他。他攛掇游飛雪去休息。這一路上游飛雪一直在照顧他。方振不允許靠近于暢景,游飛雪什么事都自己做了,他確實很累。這種累不僅僅是軀體上的,更是骨頭里一分分慢慢積攢起來的,從靜池山開始,一直到此時,才有了釋放的可能。他獨自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開了門就直走向床鋪,咚地伏趴在上面。院子外頭的喧鬧之聲隱隱傳來。氣候還冷著,游飛雪聽到弟子們在歡呼于暢景的名字。他覺得高興,真高興,可太冷了,慢慢地蜷成一團。屋子里很冷,他只有一個人,有些莫名的孤寂感,從涼氣浸透了的木頭磚塊里漫出來。新炭火還在爐子里,可他懶得爬起來,渾身骨頭都酸,倦意像溫水一樣,將他緩慢而平和地淹沒了。朦朦朧朧之中,他聽到有人走進來,將門關(guān)上了。那人一身寒冷雪氣,走到床邊向他俯下`身來。游飛雪在乍醒的夢里睜開眼,屋子里沒點燈,但爐火總算燃起來了。他看到一個模糊的、高大的人影。“冷……”他含糊不清地說。那人脫了覆雪的外衣遠遠丟開,蹲在床邊吻了吻他搭在床沿的手:“靜池山下雪了?!?/br>“好看嗎?”游飛雪又問,“我方才好像做夢……也夢到了……我們仨都在雪里玩兒……你點了我的xue,把我堆成了個雪人……太冷了,左閑。”左閑把他扶起,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氣,不由得皺眉。但也沒有訓(xùn)斥他,只讓他換了個姿勢,仰躺在床上,蓋好被子,隨即自己也脫了鞋襪鉆進去。游飛雪往他身邊靠,但左閑比他還冷,他又不由自主地想躲。“飛雪,醒了沒有?”左閑皺眉拍拍他的臉,“我是誰?”“你是左閑……”游飛雪推開他,“你把自己弄熱了再進來,冷?!?/br>他仍在半夢半醒之中,在恍惚的酩酊中,認出眼前的人是自己的自小一起長大的那位。左閑運起內(nèi)力,將手腳弄暖了,才去抱游飛雪。他數(shù)日奔波,臉上胡茬冒出來,刺在臉上頗不舒服。但游飛雪很喜歡,瞇著眼睛在他下巴處蹭來蹭去。“想我么?”左閑問他。“想?!庇物w雪環(huán)抱著他的腰,把一條腿纏在他大腿上,吻他的唇,“日日都想,想得不行了。”左閑隱隱燥熱,游飛雪溫?zé)岬淖齑铰湓谒樕?,很舒服。他低啞地問他想哪里,游飛雪笑了笑,眼里都是醉意。他沒回答左閑,用膝蓋頂了頂他胯下。以下內(nèi)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