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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經(jīng)費,連忙道:“媽你說得對,我這就去和托尼叔叔說!”宣棉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宣母笑了笑,自己入了座,和柯未隨意聊了起來。沒過多久,宣棉就端著一堆菜跑了回來,豪氣的放在柯未面前:“吃吧吃吧,使勁吃,你不能再瘦了。”宣母皺起眉,責(zé)怪道:“柯未來到咱們艾比諾兩個多月,瘦了這么多,你這心得有多大?都不覺得不對勁嗎?宣棉很慚愧道:“是我太粗心了?!?/br>宣母狀似無意道:“吃完飯,你帶柯未來我這里,給他做個體檢吧。別以為自己年輕,就不會生病了,瘦了這么多,可別是身體不舒服。”他們母子一唱一和,宣棉立刻支持道:“對的,去體檢一下吧,別真是身體出了問題,我們?nèi)ズ煤貌橐幌?。我媽是人類生物學(xué)方面的專家,交給她,你完全可以放心。”母子二人太熱情,柯未推卻不過,只得道:“恭敬不如從命,先謝謝阿姨了?!?/br>宣母偷偷松了口氣。岳萊斯終于收到了這位艾比諾神秘投資者約見的消息。他們并沒有在首都星碰面,而是選擇了太空中一處鮮有人至的星系,當(dāng)岳萊斯到達約定的坐標(biāo)時,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開來了一艘方舟。周圍十六艘的飛艦環(huán)繞護送,排場非常驚人。岳萊斯知道自己的上司鐘越一直很想造一艘方舟,但是方舟造價驚人,以鐘越現(xiàn)在的財力,還遠(yuǎn)遠(yuǎn)造不起。方舟,不僅可以成為艦隊的指揮中心,還是一個大型的人類基地。據(jù)岳萊斯目測,這個體型的方舟,足夠一千人在太空安居樂業(yè),不依靠任何外來補給,也能做到自給自足、衣食無憂。這位投資者是什么來頭?岳萊斯悚然而驚。然后岳萊斯悲傷的發(fā)現(xiàn),就是對方?jīng)Q定劫持自己,威逼自己帶他們前往艾比諾,也是完全行得通的。萬幸的是,對方卻似乎并沒有這個意思,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停在了離岳萊斯很遠(yuǎn)的地方。一艘沒有裝備任何武器的極小型飛艦,從方舟中遙遙飛出,安全無害的開了過來。并停在岳萊斯的接洽范圍內(nèi),發(fā)送了對接請求。岳萊斯心情復(fù)雜的點了同意,走到對接口,忐忑的等待著,不知對方是什么來頭。門打開,有人緩步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灰色的長袍,模樣華貴非常,一頭過長的銀色長發(fā),柔軟的垂到膝彎。別說男人,就連女人,頭發(fā)留這么長,岳萊斯都沒見過幾個。然而他的長發(fā),卻不是他最讓人矚目的地方。他整個人的顏色,淺到驚人。白到透明的皮膚,淺淡的灰色瞳仁,連嘴唇也沒有什么血色,就像一幅顏色褪盡的灰白舊畫。他看上去就像大病初愈的模樣,冰冷得讓人心生畏懼。“岳萊斯軍官?”他微微點頭,嘴角露出一點寡淡的笑:“我叫默白。久聞大名,今日終于幸而得見?!?/br>岳萊斯被夸得受寵若驚,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有“大名”還被久仰了,這位大有來頭的靠山實在是太客氣。默白伸出手,岳萊斯握住他手時,感覺自己好像抓了一塊冬天里從艾比諾冰湖鑿出來的冰,凍得他當(dāng)場一個哆嗦。這不是正常人類該有的體溫,岳萊斯心下愈發(fā)驚疑。默白似乎覺察到了岳萊斯的不適,面無表情的主動開口道:“那么,請按照我與鐘將軍的約定,帶我去艾比諾吧?!?/br>第27章“不用擔(dān)心,放輕松,我們很快就可以結(jié)束了?!毙赴状蠊影资痔?,帶上了眼鏡,讓柯未躺在360度旋轉(zhuǎn)椅上。他又看了一眼宣母手里的長針,不動聲色的問道:“我以前做過的體檢,抽血時只用過小針,從來沒見過這么長的針?!?/br>“你需要這么長的針,因為我要插|進你的脊椎,抽一點你的骨髓?!?/br>柯未瞇了一下眼睛,心中已經(jīng)起疑,卻依然心平氣和的問:“請問……抽我的骨髓要干什么?”宣母把柯未用束帶固定住,一推眼鏡,正色道:“需要提取你的干細(xì)胞存入血庫,以備不時之需?!?/br>宣母生怕說多了會露餡,不敢再給柯未發(fā)問的機會。她直接動手把平椅翻過來,讓柯未身體180度旋轉(zhuǎn)正面朝下。調(diào)整了座椅裝置,將他后背露了出來,并動手把他的上衣擼了上去。柯未腰細(xì),皮膚也白,和鐘越前天荒唐的痕跡還沒有完全消退,在后背上十分顯眼。宣母看了一眼,十分無語,深深覺得自己一把年紀(jì)看到這個,也是有點罪過。宣母戴著手套,摸到柯未未椎骨上第七節(jié)的位置,找到了脊椎骨的空隙,在皮膚上快速的做了消毒,直接下手了。針插|進去的時候,柯未抖了一下,卻被束帶綁住了身體,限制了動作幅度。脊椎神經(jīng)密集,抽骨髓的時候,長針穿過神經(jīng)是很疼的,打麻藥也無法止痛。宣母終于抽到了柯未的髓液,心滿意足的結(jié)束了這次“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體檢,覺得任務(wù)已經(jīng)成功一大半,很快就可以和鐘越交差了。柯未被放下來后,立刻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整個人都顯得拘謹(jǐn)極了。他顯然是知道鐘越在自己身上干了什么好事,卻意外被一位年長的女性全都看到了,覺得十分無地自容。宣母看著他臉紅起來,頗帶著幾分人面桃花的感覺,心想這個孩子長得還真是好看??墒窃僖晦D(zhuǎn)念,想到他只有十七歲,頓時對鐘越充滿了難以描述的譴責(zé)。她已經(jīng)聽宣棉說了,知道鐘越是強行把人帶到艾比諾上的。她心腸柔軟,立刻開始擔(dān)心,萬一鐘越對他只是一時興趣,玩完就丟開手,那柯未這一輩子就得困在艾比諾上了?不過她又想到鐘越會態(tài)度那么堅定的,想要一個流著柯未血液的孩子,大概對柯未,也是存了真心吧……在柯未無法想象的地方,宣母已經(jīng)在心里把他憐愛個遍。柯未面對著宣母詭異的目光,覺得十分尷尬:“阿姨,我可以離開了嗎?”“……嗯?可以的。宣棉等在外面等你呢,你叫他送你回家去?!?/br>告別了宣母,柯未走出她的實驗室。宣棉的母親也是一位科學(xué)家,她的研究方向是人類生物學(xué),也擁有一個自己的實驗室和團隊。實驗室建在一個雪白山峰的山腰上,面對著艾比諾的城區(qū)建設(shè),背面卻是尚未進行城市規(guī)劃的、一望無際的冰原。靠山的一側(cè),有一棟居民住宅,同樣分享著實驗室風(fēng)景絕佳獨特的視野,地理位置好的讓柯未都有點羨慕了。他一瞬間理解了鐘越會選擇這個星球作為根據(jù)地的原因——簡單到震撼,磅礴而大氣,鐘越會喜歡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