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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其他,葉北川也應當是再清楚不過了。葉易偉原本以為,要不是葉北川現(xiàn)如今已經退居二線,已經管不著他在部隊里那么遠的關系,他是絕對會想法設法阻撓自己的這次轉業(yè)機會的。可現(xiàn)在?葉易偉想不明白,不知道葉北川又想整出什么事情來,心里暗自給自己提了個醒。今天正直禮拜天,局里的規(guī)定是這一天沒有集訓任務,教官們的休息天一般也是這一天。葉易偉被那話攪沒了參加歡迎會的興致,早一步從食堂退了出去。收拾了宿舍、行李,把換洗下來的衣服晾去宿舍頂樓的平臺上,宿舍樓后面的小cao場上有兩隊教官閑來無事在打3V3的籃球,他站在樓頂看了一會,決定先下樓去跑個步,明天就得開始工作,他想稍微調整一下狀態(tài)。他繞著小cao場跑到第三圈的時候透著圍欄看見了對面街道走過來的陳珂。陳珂倒是沒見到葉易偉,他一時興起走過來,到了門口才想起來這種地方不是自己隨便能進的,想給葉易偉打電話,可又覺得……挺,挺沒勁的。說什么呢?大老遠跑這兒來?做什么事也不可能順道來這兒啊,跟酒吧跟家都不順路。可要說特意來的?總不至于說我剛才被人求交往的時候一晃神就想起了你,所以把人給拒絕了,現(xiàn)在又特地來看你吧?這一說,葉易偉該理解成什么了……哎,怎么這么矯情呢,陳珂深刻唾棄了自己一把。作者有話說:第十七章葉易偉饒有興致地看著陳珂在馬路對面來來回回地走,時不時的看看消防局正門口的方向,又時不時地拿著手機翻看,這狀態(tài)大概持續(xù)了五分鐘,他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在看他。葉易偉挑挑眉,掏出自己的手機,撥通電話,眼看著陳珂接起來,說:“喂?!?/br>“是我,你在干嘛呢?”葉易偉問,嘴角懷著笑意。“啊……在,在家啊,準備去酒吧了?!标愮嬲f。“哦~在家啊。”葉易偉笑了,說,“想我了嗎?”“神經?!标愮婵吭谝粋€路燈旁對站定,又說:“你工作安頓好了?”“哦,關心我啊?”葉易偉又反問。陳珂暗自翻了個白眼,說:“問一下不行啊?!?/br>葉易偉再也憋不住笑了,別扭的陳珂簡直可愛到不行,他在電話里頭笑出聲來,陳珂又問:“笑什么啊?!?/br>“嗯。”葉易偉止住了笑,說:“我都安頓好了,你猜我現(xiàn)在在干嗎?”“在干嗎?”陳珂不覺有詐。葉易偉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撐在cao場的圍欄上,說:“在我們局的小cao場看馬路對面的小帥哥打電話?!?/br>“?。俊标愮嫦乱庾R地就往對面看了一眼,然后就看見葉易偉在沖他招手。…………尼瑪讓我死了算了,丟死人了。“別捂臉了,快過來吧?!比~易偉又笑著說了一句就掛了電話。陳珂掛了電話,硬是換上一副波瀾不驚的臉,等了一個紅燈才走過去。葉易偉雙手撐在欄桿上,全程笑嘻嘻地看他走到自己跟前,說:“小帥哥~找誰?。俊?/br>“嘖?!标愮娴伤?,說:“你夠了啊?!?/br>“別呀。”葉易偉伸手拽住他袖子把人又拉近了一點,說:“來找我?”陳珂雙手揣在上衣口袋里,面無表情地說:“辦了點事,順路過這里,來看看你安頓好了沒有?!?/br>“哦,做什么去了?”葉易偉干脆兩只手都伸出去,拽著他兩邊的袖子,把人拽到欄桿跟前,又說:“吃午飯了嗎?吃的什么?”“嘖?!标愮姹凰脦缀跻N著欄桿站了,又眼神警告了他一眼,言簡意賅的說:“就是去跟朋友吃午飯去的?!?/br>“男的女的啊?叫什么啊?做什么工作的?怎么認識的?”葉易偉嘰里呱啦一頓問。“……”陳珂無語地看著他。葉易偉把他的手從口袋里撈出來,握在手心里,說:“再過來點,我親一口?!?/br>說罷手上干脆一使勁,徑自要去親,無奈兩人之間的欄桿縫隙實在算不上寬敞,陳珂又下意識地往后一躲,結果光剩下葉易偉一個人腦袋磕在了兩根欄桿之間。葉易偉:“……”陳珂:“……噗?!?/br>葉易偉保持著腦袋磕碰在欄桿上的姿勢,說:“小氣鬼?!?/br>陳珂笑了笑,又說:“能帶我進去看看嗎?”“哦?”葉易偉又笑了,說:“想進來玩玩嗎?”“嗯,長這么大還沒進過消防局呢?!标愮?zhèn)冗^臉去東張西望的,不拿正眼看他,片刻后又補充了一句說,“隨便問問,不行就算了?!?/br>“怎么可能?”葉易偉把他的兩只手攥在一只手里握住,另一只手伸出欄桿去捏了捏他的臉,說:“盡瞎說,怎么沒進過???”“哪有進過啊?!标愮嬉贿叺哪槺凰笾?,說話有點變調,“別捏了!”說罷終于從他手里掙脫出兩只手來,打掉他的手。葉易偉嗤笑了一聲,說:“去正門口等我一下,帶你登記。”“哦。”陳珂答應一聲,捂著一邊臉往正門口走,雖然只被捏了這么一會,但是葉易偉那混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十足用了點勁,也不知道有沒有留下手印。哎,我這倒霉的體質,心里一邊暗自抱怨著,一邊往正門口走,不知怎么的就聯(lián)想起幾天前兩人那場混亂的性事,葉易偉在他身上實打實地弄出不少淤青,有些痕跡直到現(xiàn)在還掛在身上,這樣一想就又兀自臉紅起來。這下倒也好,即便是真的被捏出了手印,估計也瞧不出來了。葉易偉小跑著去的正門口的傳達室,給值班人員說了情況,之后直接去門外接他,等人走近了,才看見他紅著一張臉,就這么一會的功夫,這是怎么了?難道是凍的?剛才還好好的啊,再說今天也沒這么冷???“你怎么了?臉怎么紅了?”葉易偉把人拽來跟前,伸手要摸他額頭,難不成是病了?發(fā)燒了?陳珂咳了一聲,避開他的手,理直氣壯地都說:“誰TM讓你手賤捏的。”“……”葉易偉汗顏,心想哪有這么夸張啊,我也沒多使勁啊。兩人在傳達室里登記,陳珂彎腰在桌上寫字,時間填完,{來訪人}那欄寫下陳珂,填到{接待人}那欄的時候停略頓了一下,才又繼續(xù)寫下葉易偉三個字。好久沒有寫過這個名字了,他在心里默默地想。然而緊接著的下一欄他徹底停住了,那一欄是{關系},再下一欄是{來訪理由}。“怎么了?”葉易偉站在一邊跟值班員搭了兩句話,以為他碰上什么不明白的,問了一句湊過去看。值班員是個年輕的小戰(zhàn)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