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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的事也不提前跟我們說一聲,叫我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就這么空著手過來。他說是提前告訴我一聲,那我也能有個準(zhǔn)備啊?!?/br> 晉王妃也點頭。 蕭朝安解釋道:“夫君也是想著如今月份淺,不好太過聲張,打算今兒吃過飯之后再跟家里人說一聲的?!?/br> “也是,姑且饒了他的罪吧?!币驗槭挸捕亲永锏暮⒆樱缃裉骗Z在孫氏心里都得往后排一排了,天大地大,總大不過自己的孫子孫女兒。 晉王妃也是長舒了一口氣:“這往后奶娘穩(wěn)婆都得提前備好,得挑最好的,免得遲了被別人家搶了去?!?/br> 孫氏立馬接道:“我這里,倒是有幾個不錯的奶娘,家底干凈,人也老實。” 晉王妃便道:“那穩(wěn)婆的事兒,便交給我了?!?/br> 兩個人一人領(lǐng)下一分差事,不爭不搶,極為默契。 只是蕭朝安卻覺得,她們倆還是太心急了些。如今才一個多月呢,提前準(zhǔn)備著的話,那也準(zhǔn)備的太早了吧。且蕭朝安昨天晚上還聽唐璟提起過,說是孩子以后不能吃奶娘的奶。 他說得一本正經(jīng),說什么吃奶娘的以后就不親近了,還說那些奶娘,若是長時間在大戶人家買孩子的話,那她的奶水早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營養(yǎng)。這話……有悖于蕭朝安的一貫想法,畢竟她幼年,也是吃奶娘的奶水長大的,大戶人家,不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不過唐璟又論證了許多,聽起來仿佛有理有據(jù)的,很是可信。最后,蕭朝安終于被說服了。只是現(xiàn)在,她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總歸這兩位母親都是為了她好,一心里想要替她做點事。她要是再說這樣的話,豈不是變得有些不是好歹了?奶娘可以等到請,待請過來之后再看看能不能用,若是不能用的話,那就只能讓夫君再想想辦法了。 院子里,成王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了。 他擦了擦嘴巴,與唐璟提起了正事。這話他剛才就想要說的,只是當(dāng)時大家都在搶東西吃,他怕自己說了就搶不到了,所以硬是忍了下來。如今rou吃完了,成王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可以切入正題了:“唐璟啊,你這……辣椒,是叫辣椒沒錯吧,這玩意兒莊子里頭還剩多少?” 成王擺出了一副你懂得的樣子,不管有多少,他們醉仙閣里頭都能照單全收。 唐璟抱歉地笑了笑:“不是我不肯賣,實在是這東西就只有這么多了,我留下一部分做種,剩下的全都做出來的菜,再也沒有了?!?/br> “那明年呢?” 唐璟摸著下巴認(rèn)真地想了一下:“明年估計也沒有剩下多少?!?/br> “后年呢?”成王急了。 “大概有些吧?!?/br> 成王簡直都沒了脾氣。不過有些就有些吧,總比什么都沒有的好。他也知道,唐璟說沒有那是真的沒有,想來也是,這種子本來就是從海外挪過來的。挪過來的時候,應(yīng)該是沒有幾株的,兩三年內(nèi)若是想要大規(guī)模種植,那得多高的產(chǎn)量?。考幢闶峭炼?,只怕也不行吧。等一等就等一等吧,這樣的好東西,值得他去等。 “等到后年,你可一定要賣給我呀?!?/br> “放心吧,總不能少了您的?!?/br> 成王點了點頭,覺得唐璟這小子可真是越來越招人喜歡了。他嗦了一下嘴,感覺嘴里還是火辣辣的。不過這感覺很是新奇,從來都沒有過,成王恨不得再吃一兩口冰荔枝,那樣應(yīng)該會更痛快,只可惜了,眼下并沒有。 幾個人蹭了飯,又鬧了一陣便回去了。 只晉王跟厚著臉皮非得留下的鎮(zhèn)國公兩個人還在。他們兩個每次見面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各自瞧不上。 晉王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鎮(zhèn)國公,故意扯些有的沒的刺激邊上那位:“女婿啊,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趕緊說吧,這里還有人等著走呢??此钡哪莻€樣子,只怕是早就想要離開了。” “你才早就想要離開了呢!”鎮(zhèn)國公瞪大了眼睛。 晉王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往唐璟背后躲,一面叫道:“女婿啊,你可得把我護(hù)仔細(xì)了,有人要打我?!?/br> 鎮(zhèn)國公差點沒有被他給氣死。這人可真是不講理,又jian詐又討厭,完全不像是個君子。 蕭衡看了那老頭子一眼,沒接晉王的話,只轉(zhuǎn)過頭同他道:“今兒叫你們過來,確實是有一件大事要說的?!?/br> 晉王瞬間就忘了自己先前在鬧些什么,眼巴巴地問了一句:“什么大事兒???是不是你那莊子里又得了什么新果子了?” “那還早呢,不是這個?!碧骗Z帶著他往里頭走,“進(jìn)去里面說。” 他們兩個先進(jìn)去了,鎮(zhèn)國公自然而然就被落在了后頭。 他站在那兒還有些傷神。畢竟,兒子與晉王關(guān)系這么好,姿態(tài)這般親昵,與他卻始終不近也不遠(yuǎn),看著終究不像是父子。 每回都是他死皮賴臉地非得留下,二郎從來也沒有一次主動開口,說是讓他留下的。做父子的做到這個份上,也是少有了。 鎮(zhèn)國公正低著頭不知道該怎么辦,后面國公府的小廝卻趕緊提醒了一句:“國公爺,二少爺他們都已經(jīng)進(jìn)去了,您也趕緊進(jìn)去吧,免得他們真說了什么大事,到時候你還不知道呢。” 正是這個道理。鎮(zhèn)國公瞬間打起了精神,朝著那邊大步走了過去。 他可不能讓晉王一個人知道消息,最后又趾高氣昂地在他這兒炫耀! 鎮(zhèn)國公一腳踏進(jìn)房里,就聽到里頭笑聲不斷。 幾個人都圍坐在一塊,嘴里說著什么穩(wěn)婆的事兒,鎮(zhèn)國公慢慢挪了步子過去,從他們的話和臉上的笑意猜到了一件事兒,該不會……是兒媳婦懷孕了吧? 還真是! 越往下聽,鎮(zhèn)國公便越是篤定了自己的猜測,兒媳婦肯定是懷孕了。鎮(zhèn)國公正想要激動地說上兩句話,可沒多久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些事情,這個幾個人里頭,壓根就沒有一個人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像是沒看到他似的。 就連孫氏,如今也只拉著自己的兒媳婦,全然不管鎮(zhèn)國公,嘴里說得也是關(guān)心兒媳婦的話,左一句往后要好好保重身子,右一句過兩天我會過來看你們的,殷切至極。 鎮(zhèn)國公突然就感覺自己被漠視了。 他嘆了一口氣,默默地站到了邊兒上。他們說他們的吧,自己聽著就好,貿(mào)然插嘴的話,說不定還會掃他們的興呢。 他不開口,果真就沒人再搭理他了,如今要緊的,是蕭朝安,眾人的目光都放在她身上。 蕭朝安這一胎,懷得正是時候。 如今才十月份,不冷不熱的時候正好養(yǎng)胎。只是等到明年瓜熟蒂落的時候,就得吃虧了,那可是大熱天,那樣的天要坐月子,可是有得受了。 孫氏跟晉王妃都是過來人,自然也知道天熱坐月子的痛苦。這是兩個人都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