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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好有機會從他莊子里買rou去。也是奇了,這些達官顯貴平日里要多嫌棄便有多嫌棄,如今竟屈尊降貴,一個個都點名要吃豬rou,還搶著吃,可見你兒子這名聲是有多大了。嘖嘖嘖,聲名大噪啊……” 鎮(zhèn)國公不自然的撇了撇嘴。雖然養(yǎng)豬確實不是什么好事兒,可是有棉花的是在先,鎮(zhèn)國公也還是能昧著良心說一句:“這世上之事不分貴賤,養(yǎng)豬能養(yǎng)出些門道來,也算是他的本事?!?/br> “何止呢?他除了養(yǎng)豬養(yǎng)出了門道,還寫了一本書呢?!?/br> 鎮(zhèn)國公皺眉。還有這種事,他怎么不知道?鎮(zhèn)國公盯著面前這人,心里突然有了些不好的預(yù)感:“什么書?” 鄭尚書嘚瑟一笑:“自然是教人養(yǎng)豬的書了,那本書,還起了個格外好聽的名字,叫。聽聽,多好的名字啊,這應(yīng)該也是祖上遺風(fēng)吧?” 這回笑得是兵部尚書了。 “……”鎮(zhèn)國公在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后,便沉默了下來。 這事兒,一言難盡。他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鄭尚書嘲笑了一番之后,把自己心頭的那口惡氣出了之后,便留下他自己去休息了。養(yǎng)了這么長時間,其實鎮(zhèn)國公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有鄭尚書壓著,鎮(zhèn)國公也不好再去領(lǐng)兵。 這人年紀畢竟在這邊擺著,縱然經(jīng)驗豐富,可也不能輕易去戰(zhàn)場。讓他在后頭當當軍師,也總好過他在前頭丟了性命。 走出鎮(zhèn)國公的營帳之后,鄭尚書一個人在周圍轉(zhuǎn)了兩圈,見如今人人臉上都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也心知他們是為了什么。 軍中士氣再重要不過了。 這兩天開戰(zhàn)的情況,鄭尚書也一直都有關(guān)注。他們這邊因為天氣日漸變冷,有些焦慮不安,安南那邊卻也是相差無幾,哪怕他們準備的比大燕確實要齊整一些,可是在他看來,安南那邊的御寒之物應(yīng)當也是不夠的。 從這兩天的情況便可以看出來,對方與他們半斤八兩,好也好不到哪里去。如今他們有了棉衣,還有了三四個月的軍糧,光是這兩點,就足夠他們跟安南那邊耗下去。 如今就看誰先耐不住了。反正他們這邊,還是有的耗的。 因為這一批棉衣緩了邊境將士的一時之急,所以連著幾天下來,大燕都是士氣高昂,壓著安南打。 安南也是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大燕的兵將,穿的衣服壓根跟別人不一樣,都不怕冷的! 安南這邊領(lǐng)兵的將領(lǐng),名喚李元培,此人可是安南王麾下一員大將。大燕得了棉衣之后,他便立馬派人過去打聽,可是打聽出來的消息明顯對他們這邊不利。 那衣裳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做的,蘊含的功效竟然如此之好。 眼看著是天兒越來越冷了,他們軍營里頭的御寒之物是比不得大燕的,若是長此以往,局勢肯定對他們不利。 為了這事兒,李元培真是急白了頭??砂材线@邊,只除了能在戰(zhàn)場上把他們的衣服給搶過來,再沒有別的辦法了。且搶來的畢竟只是少數(shù),大多數(shù)人人就挨著凍。光從這一點看,他們就已經(jīng)輸人一籌了。 前線戰(zhàn)事的情況,不久便被傳到了京城。 得知這一批的棉衣竟然發(fā)揮如此大的用處,皇上喜不自禁,立馬讓人將各處收上來的棉花又制成了成衣,聽說北邊兒那兒的百姓有的家里還存了不少,又吩咐了下去,讓當?shù)氐墓俜s制,好送去前線。 這么多天,也就這事能讓皇上開心開心了。 自然,這么大的好消息,他也沒忘了此次的功臣。高興之余,皇上還特意開了自己的私庫,讓福祿挑幾件寶貝送去給唐璟。 畢竟,明日就是唐璟的及冠禮。 福祿公公去挑好了之后,要拿去給皇上過目,直到皇上點頭應(yīng)下之后,他才讓人先將東西收了下去,到第二日一早,又親自領(lǐng)著人將東西送去到小唐山的莊子里頭。 這回唐璟及冠可算是一件大事了,不過因著前頭的戰(zhàn)事,唐璟只請了交好的幾個人。 第173章 及冠之禮 今兒及冠,晉王他們雖然是一早就過來了。 酒過三巡,忽見福祿公公領(lǐng)個人過來的時候,晉王心里想著頭一個念頭:是他那皇兄,估計又要使什么妖蛾子了。 若不是皇室里真的沒有什么合適的公主,晉王都覺得這位皇兄是明晃晃地在跟他搶人了。如果不是搶人的話,怎么可能對他女婿好成這樣,比他這個做岳丈的都要好了。晉王心里不服,率先走了出來,居高臨下地掃了福祿公公一眼,問道:“又是皇兄讓你來的?” 這話等于是廢話,能夠支使福祿公公,的除了皇上還有誰? 福祿公公就跟是沒看到晉王的黑臉似的,笑呵呵地叫人拿了賀禮過來:“回王爺?shù)脑挘@是圣上特意準備的及冠禮,讓奴才務(wù)必送來給侯爺?shù)摹!?/br> 給他的?這也太客氣了吧。唐璟忙讓人收下,又請他們先坐下喝幾杯清酒。 福祿公公今兒也是難得空閑,聽到這話之后也就留下來了。 晉王一直站在那兒,很是好奇那賀禮究竟是什么東西?私心里,晉王是不想他皇兄送的東西比他好。可他也不得不承認一件事兒,皇兄私庫里頭的寶貝確實比他的多,也比他的好,若是精心挑選的話,肯定會壓過他一頭。 晉王不高興極了。 他走到福祿公公跟前坐下,試探著問了一句:“你說說,皇兄他怎么一天到晚都惦記著唐璟的事兒???” 福祿公公仔細一想,便也猜到了晉王為何說這樣的話,估摸著又是小性子犯了,他道:“昨兒邊境那邊來了信,說是送過去的那批棉衣反響極好,如今軍營里頭正士氣高昂著呢。圣上感念侯爺?shù)膭诳喙Ω撸圆盘匾舛谥?,讓奴才千萬記得備一份厚禮送過來?!?/br> 此言一出,邊上周丞相幾個人倒是上心了幾分,一個個都打聽著前頭的情況。 唐璟亦然。 他雖然時常在周侍郎那邊聽到了一些有的沒的,可那些話也不知真假,如今福祿公公好不容易過來了,唐璟既然是想要問一問的。 院子里頭的人一下子全都圍了過來。 晉王也被他們圍在了里頭,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他才再惦記著那厚禮究竟有多厚,便被這群人給打斷了,頓時一肚子不舒服。他可不耐煩聽這些,也不好奇聽這些,趁著眾人都盯著周侍郎,晉王悄悄地就出去了。 反正私下里頭也都沒人,晉王瞥了一眼,便彎著身子,將他皇兄送的東西一一揭開了。 一看之下,晉王立馬樂了。 還好還好,這是這回什么東西雖還挺貴重,可是卻沒有什么新意,比他的東西還是要差一些的。晉王一一看過之后,別心滿意足地把盒子蓋了起來。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