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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棉花的事,羨慕歸羨慕,卻不得不佩服,佩服唐璟能有這樣的遠(yuǎn)見。 在司農(nóng)司里頭被人恭賀了一番之后,唐璟才有暈暈乎乎地走了出來,直到上了馬車,回了莊子,唐璟才猛然想到了一件事兒。他拉著吉祥道: “待會兒你再多走一趟,去鎮(zhèn)國公府?!?/br> 這一路上唐璟因為激動,一句話都沒有說。吉祥還以為少爺因為前幾天的事情郁郁寡歡,所以路上也沒敢插話?,F(xiàn)下偶然聽到少爺想要讓他去鎮(zhèn)國公府,吉祥還一臉茫然:“去國公府做什么?” 唐璟這才意識到自己到現(xiàn)在還一句話沒說呢:“瞧我,怕不是高興傻了!我被封了汝陽侯,你快去給我娘報一聲喜。這樣大的事兒,可不能瞞著他們那邊?!?/br> 一句話,把整個莊子都給炸開了。吉祥就跟抽風(fēng)似的在原地長嚎了幾聲: “快來人啊,少爺當(dāng)侯爺了!” “圣上封了少爺當(dāng)侯爺?。 ?/br> 短短兩句話吼了出來,立馬把周邊所有的人都給叫了過來。 王管事本來在茅坑里頭蹲著,聽到吉祥的話后,立馬提著褲子跑出來了,巴巴地去了門口。他本想問問到底是什么情況,可是話還沒有問出口,張嬤嬤便冷著臉給他一拳:“衣裳都沒有穿好就出來了,真是丟人現(xiàn)眼!” 王管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褲子穿歪了,里頭的褻衣都漏了出來。 旁邊看到的人都在癡癡地發(fā)笑。 王管事老臉一紅,趕忙背過身去把衣服給穿好了。 張嬤嬤嫌棄他丟人,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一邊,嘴里咕噥著:“都這么大年紀(jì)的人了,怎么一點都不注意一些。好在如今周圍都沒有外人,要是來了什么貴人,少爺?shù)哪権M不是都給你丟盡了?” 王管事狡辯道:“我這不是也是因為太著急了?!?/br> 說著,他立馬橫了吉祥一眼:“都怪你,提著嗓子在那邊叫,我一聽到侯爺兩個字,哪里還能把持得?。俊?/br> 不過說到侯爺兩個字,王管事立馬就想了起來他這么著急是為了什么:“剛才你在那邊胡咧咧,到底是怎么回事?” 吉祥仍然精神亢奮:“少爺說,圣上封了他當(dāng)侯爺,汝陽侯!” “真的?!”又驚又喜,幾個人連忙看唐璟,求證似的。 唐璟從馬車車廂里頭取回了那道圣旨。 眾人一看到圣旨,哪里還敢質(zhì)疑什么?這圣旨都在這兒放著呢,還能有什么假。 “皇上是不是因為這回棉花的事?” “不止呢,還有上回救了太子跟那土豆。這么多的功勞加起來,一個侯爺也是應(yīng)該的?!睆垕邒咝Φ米於己喜粩n了,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兒呀。 從前國公爺總是嫌棄他們家少爺,覺得少爺比不上世子爺,處處打壓鄙夷,可如今他們少爺都已經(jīng)自己掙了一份爵位了。這樣的本事,試問京城誰人能有? 張嬤嬤一時間高興都找不到北了:“該去跟夫人稟報,還有國公爺,一定要讓國公爺知道!國公爺像少爺這么大年紀(jì)的時候,也沒能這么有出息。” 唐璟本來心情是不錯的,可是聽張嬤嬤提到的那個老頭子,笑容立馬就淡了幾分。 王管事杵了張嬤嬤一下。 張嬤嬤后知后覺地琢磨出味道來。 可不管怎么樣,國公府那邊總是要說一聲的。當(dāng)下,張嬤嬤就把奉安跟吉祥兩個人轟了出去:“還愣在這里做什么?趕緊的,快去跟夫人說這天大的好消息!” 吉祥本來就是要走的,被這么一轟,總算是沒有再多停留,立馬就駕著車離開了。 唐璟被張嬤嬤他們,還有莊子里頭的佃戶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給迎到了屋子里頭去。就連什么事都不懂的小孩子,都隱約知道他們少爺升官兒了,且這官兒還挺大的。他們也不知道這侯爵與官銜的區(qū)別,反正覺得挺厲害的就是了。 張嬤嬤一邊將唐璟往屋子里頭推,一邊兒道:“這封賞來的也太突然了些,前些日子少爺您那整日愁眉苦臉的樣子,可把我們給嚇壞了?!?/br> “就是,我們還以為您在圣上跟前做錯了什么事兒,惹得圣上不高興,以至于這回的賞賜也雞飛蛋打了呢?!?/br> 唐璟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 如今爵位到手,他才舊事重提了起來:“當(dāng)初在殿中確實做了一件蠢事。我還以為圣上會收了我的賞賜呢,沒成想竟然會有這樣的意外之喜?!?/br>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不論是對唐璟來說,還是對鎮(zhèn)國公府的這夫妻二人來說。 今兒晚間,孫氏因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兒跟鎮(zhèn)國公給爭上了,兩個人誰也不讓誰,場面鬧得有些難看。 也恰好在這時候,吉祥和奉安過來了。他們?nèi)缃襁M(jìn)國公府可是再容易不過了,壓根沒有人敢攔著他們。如此直接進(jìn)了正院,通報了一聲之后,兩個人邊便闖進(jìn)去了。 孫氏正生氣著呢,可轉(zhuǎn)眼間便聽到了這么大的好消息,好得讓她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你說什么?二郎被封侯了,還是千戶侯?” 孫氏直接站了起來。 底下兩個人忙不跌地點頭:“千真萬確的事,那圣旨如今還在莊子里頭放著呢,這種事情怎么能做得了假?少爺說了,他如今已經(jīng)是汝陽侯了,還有一塊兒封地呢?!?/br> 不單是孫氏,就連鎮(zhèn)國公都被驚到了。 自打圣上登基以來,為了削減開支,打壓那些不作為又好惹是生非的勛貴,收回了不少爵位,封爵卻還從來沒有過呢。那臭小子,倒是圣上繼位以來頭一個獲封爵位的人。 鎮(zhèn)國公就是再糾結(jié),此刻也勉強露出了一絲笑意。 同他相比,孫氏的反應(yīng)就干脆多了。虛空拜了兩下之后,便又克制不住地仰天長笑了兩聲: “真是祖宗保佑,菩薩保佑啊,我們家二郎竟然還能有這樣大的出息!” 孫氏回頭看著鎮(zhèn)國公:“你們唐家那是祖墳冒青煙了,竟然能養(yǎng)出二郎這般優(yōu)秀的后輩兒來。如何?二郎這會給你掙了臉面過來吧?” 孫氏仍舊以為他們父子倆早就和好了。 鎮(zhèn)國公扯出來一絲笑,也沒否認(rèn)。 孫氏如何能不知道他這死德性呢,只怕心里高興,嘴上也不會說出來。 “我不管,反正這回我是一定要大擺筵席的,就在咱們國公府里頭擺。我定要讓整個京城都看看,看看我們家二郎有多能耐,多有本事!” 鎮(zhèn)國公道:“隨你吧?!?/br> “什么叫隨我,你就不想大辦一場?”孫氏可不喜歡他這態(tài)度,“二郎又不是我一個人生的,如今他有了出息,也不止我一個人臉上有過。我就不信,你不想讓旁人都見識見識咱們家二郎多有本事?!?/br> 鎮(zhèn)國公不語。 孫氏不依不饒:“你老實說,你到底想不想大辦一場,給我說話。” 鎮(zhèn)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