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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護起了弟弟。雖說他的弟弟一向不靠譜,可是這是時間做的事,卻已經足夠讓唐郢有些偏著他了: “娘說得不錯,雖說這事聽著不光彩,可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若不是走投無路,孤立無援,二郎也不會做出這些事?!?/br> “想我們家二郎啊,從前是多講究的一個人,如今都被逼到這個份兒上了,你說到底是誰的錯?是誰的錯!”孫氏逼近一步,幾乎是扯著鎮(zhèn)國公的領子罵道,“二郎他如今過得有多苦,你這個喪良心的只怕一點都不知道。王管事早跟我說了,二郎如今為了他的兩個莊子,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下地,夜里還得打著燈籠去地里查看,他為的是什么啊,不就是為了不讓人瞧不起么?你這個當爹的,一點都不知道體諒他,反而動不動就拿他撒氣,他就活該被你罵,被你打是不是?” 唐郢也道:“上回王管事也是這么對我說的,爹,二郎如今真的變了?!?/br> 鎮(zhèn)國公剛想說話,孫氏立馬就搶著又罵開了:“跟他說也沒用,他這是眼盲心也盲,寧愿相信外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個兒兒子,還將自己的一張老臉看得比天還重??蓱z我的二郎啊,不知道過得是什么水生火熱的日子?!?/br> 孫氏說著,竟然濕了眼眶:“我的二郎啊,是娘沒用,讓你別欺負成這樣,還讓人用鞭子抽……” 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公道了?鎮(zhèn)國公捂著耳朵,忙不迭地走掉了。 吵不過,真的吵不過。他真是怕了,以后再不去小湯山還不行么? 孫氏還在哭:“我可憐的二郎啊,你這一天天的,都是過得什么苦日子喲?!?/br> 唐郢上前遞了帕子。 孫氏擦了擦眼睛,含恨道:“那老頭子,這個月都別想叫我再理他!” 唐郢聽完,覺得這主意似乎也不錯。只不過: “娘,一個月是不是太短了?” 孫氏一愣,而后點頭:“確實?!?/br> 這母子倆因為心疼唐璟,恨不得將鎮(zhèn)國公逐出家門。 而李氏口中連日cao勞,小日子過得凄凄慘慘的二郎,如今正享受著張嬤嬤接連不斷地投喂。 孫氏回了國公府之后,隔三差五就要差人送補品過來。 張嬤嬤每日都得燉些給唐璟吃。 “少爺正在長身子,這些東西是萬萬少不了的?!睆垕邒咭琅f在重復同樣的交代。 唐璟吃得正痛快,聽到這話連連點頭。 張嬤嬤面露和藹的笑意。 王管事看著都皺起了臉,他可不贊成張嬤嬤的這些話:“少爺身子又不弱,雖說正在長身子,可也不能這么補啊,補過了就不好了?!?/br> 王管事還記得張大人家有個公子,就是這么生生被補胖的。 唐璟一愣:“真的會補過頭?” “那是必然的?!蓖豕苁碌?。 “瞎說什么?!睆垕邒邫M了王管事一眼,“長身子的時候,再補都不會過,再說了,餓了就吃,這才是正理?!?/br> 張嬤嬤說完,又問了唐璟一句:“少爺如今餓不餓?” 雖然沒什么感覺,可唐璟還是點頭應道:“餓!” “那接著吃,鍋里還有呢?!睆垕邒哂珠_始了投喂。 唐晶吃得美滋滋。 蕭衡這邊,要查的事情也查出了眉頭。兩日后傍晚,蕭衡去太后宮里請安。 太后對蕭衡還是極看重的,正好皇上也過來看太后,太后便高高興興地將他們父子兩個留了下來,準備一道用晚膳。 屋子里其樂融融。 正說笑著,外頭忽然來了一個太監(jiān),對著蕭衡耳語了兩句。 太后看了有些不悅:“有什么話非得這么說,這屋子里也沒外人,直接說好了?!?/br> 壽喜看了蕭衡一眼。 蕭衡點頭。 壽喜斟酌了一下語氣,這才道:“回太后娘娘的話,前兩日有人跟蹤殿下,奴才派人過去查,眼下正好查到了那人的消息?!?/br> 第27章 打臉太后 “誰這么大膽子,竟然敢跟蹤太子?!”太后聽了立馬怒了。 一瞬間的功夫,太后甚至想到了宮里的好幾位皇子頭上。 壽喜欲言又止,先后看了太子一眼,又接著看了太后一眼。 太后最不看不慣他們這樣的做派:“想說什么就直接說好了,難不成人家還會怪你不成?” 福祿討好沖著太后地笑了笑,而后才道:“奴才順著線索往下查,最后查到……沈侍郎家那位二姑娘身上?!?/br> “不可能!”太后矢口否定。 皇上也坐在旁邊,看見太后反應這么大,覺得挺不痛快的:“母后,人家還沒說完呢,這么急著否定做什么?” 太后執(zhí)拗道:“哀家不用聽他后面說的是什么,總之都是不可能的事。這里頭不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否則以玉瓊那孩子的性子,是斷然不會做出這種糊涂事的?!?/br> 皇上又問了一句:“您確定不聽?” “不聽不聽?!碧笮U不講理地擺了擺手。 “那成?!被噬蠈χ鴫巯舱辛苏惺郑澳銇黼捱@邊,太后不聽,朕聽?!?/br> 太后惱怒地轉頭瞪著皇上。 皇上卻像完全沒有看到似的,只問道:“朕倒要看看,這沈家的人到底想要做什么,竟然動到了一國儲君的身上?” 太后急了:“事情都還事情都還沒有問清楚呢?!?/br> 皇上點了點頭:“那也行,你這件事情都說清楚好了,免得太后怪朕冤枉了人家?!?/br> 壽喜得令,這才將里頭的事兒都一股腦說了出來。 原來,那沈玉瓊早就已經派人盯著小湯山的莊子。鎮(zhèn)國公府二公子的一舉一動,都在沈玉瓊的掌控之下。這回太子去了小湯山,也是立馬就被沈玉瓊的人給發(fā)現(xiàn)了,蕭衡每每從莊子里頭出來時,后頭都有幾個人在鬼鬼祟祟的跟著。那些人,也都是沈玉瓊派過去的。 他們也想查太子的身份,無奈這些人道行畢竟不高,查了這么些日子都沒有查出來,最后反而被他們給打探地一清二楚。 這些話,太后都不大愿意相信:“不可能,玉瓊不是這樣的人?!?/br> “那母后您的意思,是伯溫跟前的人在撒謊。” “這……”太后有些為難,又問壽喜:“你們當真查清楚了,果真是玉瓊的人?” “是沈姑娘的人不假,若奴才冤枉了沈姑娘,就天打五雷轟好了。”壽喜恨不得賭咒發(fā)誓。 太后還想再掙扎一二:“那也只能說明玉瓊那孩子氣性大了些,被鎮(zhèn)國公府的那小子傷了心,到現(xiàn)在還放不下。” 蕭衡倏爾一笑,未曾反駁過什么。 不過皇上可就沒有那么多的顧忌,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母后您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您覺得那沈家姑娘真是這般單純之人?” “那她可是救了哀家!” “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