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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哪兒冒出來,但和自己身體格外契合的家伙。娛樂圈之一路向西 外番之何況到如今?。茫瑁幔穑簦澹颍纺憧蓻]有說過我不能接別的生意。刀龍睡起來都已經快十二點了,多多上學去了,中午不回來。桌上還留著他早上爬起來給多多的做的早飯。豆?jié){已經冰涼了,上面結了一層膜。饅頭和雞蛋被扣在一個大碗里,腐乳瓶子的蓋子沒扣上。刀龍喝了一大杯水,去洗漱。磨磨蹭蹭挑好衣服,這才熱了早午飯來吃,吃到一半,接到鄭天揚的電話,說今晚上有事,不用他過去了。扣下電話,刀龍不禁高聲歡呼了一下,學著泰山的樣子搗了一會兒胸口。三兩口把飯吃完,碗也不洗的堆在洗碗槽里。他便風風火火的去SCARED了。至少半個月沒來,他一進門就受到了熱烈的歡迎……還沒有開門,只有幾個工作人員稀稀拉拉的坐在吧臺前聽調酒的小弟胡侃。一看刀龍進來,呼啦一下都站起來,嘻嘻哈哈的打招呼。“龍哥,傍上打款了吧您這是?!?/br>“哎,怎么樣啊,床上功夫?”“你怎么還來?。俊?/br>刀龍一律揮手把他們撇開,抄了一杯酒喝了兩口:“可TM憋死我了,跟找了個媽似的?!?/br>周圍人就都哄笑開了,唯有小巖淡淡的扯了扯嘴角,刀龍看他一眼,也不在乎,轉頭又咋咋呼呼的跟別人說開了。本來么,干這個的,這種事情誰不碰到一兩件,也是沒有辦法的。況且,刀龍想,不長久的事情,不長久的人,根本無所謂你的我的。過不了多久,什么都是你小巖的,而再過不了多久,你就什么都沒有了。漸漸的上客了,聚著胡侃的人也散了。各自用盡渾身解數的討好客人,哪怕多一杯酒,也是抓得到的東西。沒人來理刀龍,這么久不來,人們早就把他忘掉了,而他似乎也不大愿意主動去往誰的懷里撲。來這里的大多數人精神抖擻,香噴噴的。刀龍想起鄭天揚身上的味道,他不用香水,除非趴在身上,才能聞到那一種淡淡的味道,就像冬天被窩里的味道,說不上好不好聞。眼前的人晃來晃去,刀龍忽然覺得這樣很沒意思,這么縱欲,這么下賤,不曉得在自己洗手不干之前,還留不留得下這條小命。“怎么,龍哥不下場子玩兒啦?真被鄭總拿下啦?”調酒師小杰問他。他哼一聲,心想去你媽的,怎么可能。小杰笑了笑,說:“鄭天揚可也挺長時間沒來,看來他倒覺得你還湊合?!?/br>刀龍把啤酒啪的一聲拍在玻璃吧臺上:“艸,憑啥是他湊合,我還覺得湊合呢?!?/br>小杰越發(fā)笑得停不下來:“哎,鄭天揚為啥找你啊?!彼焓謩澙幌拢骸八麄冊趺炊紱]入了咱們鄭總的法眼啊?!?/br>刀龍看著他,問:“那你覺得呢?”小杰說:“第一,他喜歡你?!?/br>“恩?!钡洱埐粍勇暽乓宦暎戎又抡f。“要么,就是另有所圖,而且還是一特重要的事兒?!?/br>“他圖我什么?”小杰聳聳肩:“這就不好說了,萬一你有什么東西他特別特別想得到呢?”刀龍翻了個白眼:“他要什么,我給什么,只要他給我錢。費這勁,腦子有病么。”“哦,那你的意思是你相信他喜歡你?”小杰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刀龍。刀龍說不上漂亮,邊兒也不沾。被小杰這樣盯著,就有點狼狽的噎在那里了。好在他臉皮厚,燈光又暗,倒也看不大出來。他從高腳凳上下來:“調你的酒吧,喝起來跟馬尿一個味兒,真給吧里丟人。”看著刀龍找到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開始搭訕,小杰哼了一聲:“你喝過馬尿?。 ?/br>江今在酒吧里走了一圈,沒發(fā)現自己要找的人,只好掉頭出門。不料卻被一個瘦高的男子擋住了,那男子一雙頗靈的大眼睛閃著:“啊,江今吧……哎,我刀龍啊,你不記得啦?!?/br>哦,刀龍啊。好像是有這么個人,跟他上過床。“怎么了?”江今問。“我看你今晚上沒人陪啊?!钡洱堈f得理所當然。江今不理他:“我找人?!彼緛硎羌s了泰越泡吧的,結果電話打到一半,地點還沒確定下來,就沒電了。好在幾個人經常去的酒吧也沒幾家,索性挨個找。他走了兩步,刀龍跟著沒放。他扭過頭正要說話,卻想起了那天泰越跟他說鄭天揚最近不泡吧了,找了個固定的伴兒叫什么龍的,就是SCARED里的人。不會是眼前這個吧?他笑了一下,問:“哎,跟我去別的地兒吧?!?/br>又逛了兩個酒吧,終于在一家名為顛簸的酒吧停車區(qū)里看到了泰越那輛扎眼的姜黃色越野。刀龍也沒問這人干嘛四處繞,坐在副駕駛上抽煙。停了車,倆人往吧里走。江今這才開口跟他說話:“介紹你個人認識?!?/br>刀龍點點頭。江今在前臺問了一會兒,便打頭往二樓包廂走。刀龍跟在后頭,覺得有點不對勁兒,想走。江今看他磨磨蹭蹭的上樓梯,側身讓過,自己走到了刀龍后面,推著他,在左手第二個房間前面停了下來。伸腳一踹,大門洞開。里面鬼哭狼嚎的歌聲頓停。刀龍在一片耳鳴的嗡嗡聲里,聽見江今湊在他腦袋旁邊,說:“喏,鄭天揚,有錢的主兒,你會感興趣吧?”鄭天揚震驚外加呆滯地看著門口同樣一瞬間回不過神來的刀龍,足足有十幾秒鐘。刀龍亮片黑襯衫反射著包廂里不算明亮的燈,竟然發(fā)出刺眼的光來等到鄭天揚恢復心思,刀龍已經被一干人拉到一邊開始喝酒了。刀龍酒量是極好的。除了用深水魚雷(紅白黃混合)轟他,基本上是千杯不醉。鄭天揚斯文的捏著杯子,看他來者不拒樣子。鄭天揚旁邊也坐了一個男孩子,二十出頭的樣子,眼角眉梢雖然年輕,但也看得出風月場上的浸yin了。刀龍進來之前,那男孩子一直試圖扒開他的襯衣領子。鄭天揚今天來是算是生意場上的應酬,推不開,對這般大膽殷勤雖不怎么喜歡,但也沒有厭惡。只是淡淡的坐著,任那個男孩子扭來扭去像條蛇一樣。刀龍大大咧咧豪爽的不行,惹得一干人更是笑鬧不堪。泰越大概多少知道點他和鄭天揚的關系,沒怎么湊上去。悄悄問鄭天揚:“喏,你倆斷啦?怎么都跑這兒來了?”鄭天揚把男孩兒的手從褲襠上拿開,說:“碰巧了。”泰越看他不大高興的樣子,也不好多說,只能讓大家停止灌酒,說是來唱歌玩兒的,灌一個人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