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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回去。你有意見嗎?”“我當然聽你的,”章捷表態(tài),“不過沒了這筆錢咱們就還要自己去籌資金,好不容易走到這兒的暫時要擱淺了,你可想好了?!?/br>“嗯,想好了,”刀龍把支票鄭重地收起來:“聽說悅揚最近不順,沒準這錢能救救急?!?/br>章捷一臉暖昧:“聽說?聽誰說?我怎么沒聽呢?”刀龍說:“新聞上不是說了,悅揚下半年的項目砍了好幾個?!?/br>“喲,你明明還挺關心他,干嘛不承認?!?/br>“我是挺關心他,這沒什么不好承認,”刀龍一臉坦然,“這次我可不想再把事情弄糟了?!?/br>娛樂圈之-路向西Chapter29就他媽因為我愛你,我就必須說沒關系嗎?刀龍去鄭天揚家是在和一位投資人見面后,所以還穿著正裝,深色的條紋西服襯得他一副商界精英的范兒,惹得來開門的保姆都沒認出來這位昔日巨星。保姆看著這位不速之客,有些猶豫的說:“現(xiàn)在不太方便呢……”話未落音,就聽見樓梯響起沉重的腳步聲。鄭天揚陰沉著臉,提著行李下樓,一抬眼看到立在門口的刀龍,腳步一頓,定在了樓梯中央,手中的行李箱卻剎不住,從樓梯上滾了下來,落地時巨大的一聲聽得人心驚膽戰(zhàn)。怔了幾秒,鄭天揚不可置信的快步迎了上去,目光里有火光隱約跳躍:“你怎么來了?”保姆見狀,趕緊把刀龍請進門入座,知趣的離開了。刀龍坐在沙發(fā)上,在鄭天揚熾熱的目光下有些不自然的換了個姿勢:“我來還錢,”他把支票拿出來,放在了沙發(fā)前的茶幾上,緩緩的推到鄭天揚面前,“這個我不能要?!?/br>鄭天揚看了眼那張支票,眼里的火光一滅,臉又沉了下來,他握緊了拳頭,盡量平靜的開口:“你什么意思?”刀龍仰望著現(xiàn)在他面前,仿佛攜裹著雷霆之勢的男人:“沒什么意思,我不接受你單方面的注資?!?/br>鄭天揚沉默了幾秒,胸膛劇烈的起伏,猛得一腳踢翻了旁邊的茶幾,茶幾上的支票飄然落地:“刀龍,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 ?/br>刀龍毫無懼色地看著目眥欲裂的鄭天揚:“這么多年過去了,你怎么一點沒變?”鄭天揚才不管什么變沒變,正要沖上去掐刀龍的脖子,卻被樓上突然傳來的溫和的聲音打斷了。俞悅出現(xiàn)在樓梯口,居高臨下地俯瞰二人,問:“這就是傳說中的刀龍先生?”盡管他用了【先生】二字稱呼刀龍,面上還帶著一抹溫雅的笑容,但刀龍卻從中敏感地察覺到了一分不悅,些許輕視。俞悅在英國待得久了,舉手投足間多少帶了點伸士風度,在家也是白襯衣西褲的打扮,甚至還系著領結(jié)。他從扶梯上緩緩走下來:“我聽說了一些你和鄭天揚的事,我以為你是……”他站定在刀龍面前:“怎么說,像鄭天揚的其他情人那樣,不過,我好像有點猜錯了。”鄭天揚像只護主的獵大一樣立即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站在俞悅和刀龍之間,敏感又警覺地問:“舅舅,您干什么?”俞悅把鄭天揚扒拉到一邊去:“他是女人嗎?你怕我碰掉他的頭發(fā)?”刀龍站起來:“您好,這位……先生。我的事已經(jīng)辦完了,我該告辭了?!?/br>俞悅挑眉:“來還錢?”他彎下腰,拾起那張支票,看了看上面的數(shù)目,吹了聲悠長的口哨:“鄭天揚,這就是你頂著壓力抽出來的,最后導致公司資金鏈斷裂的那五千萬?”刀龍一臉震驚地望著鄭天揚。鄭天揚仿佛聽了一個跟自己毫無關系的問句,既不回答,也沒有表情。刀龍問:“你破產(chǎn)了?”俞悅冷笑著把支票隨手一扔:“所以收起你的好心吧,現(xiàn)在才來還也太晚了,你不會是故意的吧?前兩天干什么去了?”刀龍終于火了:“我沒有跟您說話,請閉嘴好嗎?”俞悅后退一步:“喲,貴賓犬要咬人了!”他幾乎是有些快意地朝門口走去,路過時拍了拍鄭天揚的肩膀,“小心點?!?/br>到門口,他才又想起來什么似的,回頭對鄭天揚說:“盡快收拾收拾,一兩天就搬出去吧,銀行催得急?!闭f要甩上門走了。刀龍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連房子都抵押了?”鄭天揚恢復了一貫的神色,坐了下來,甚至還把被他踢翻的茶幾扶了起來:“權宜之計,早晚我都拿回來?!?/br>這下?lián)Q刀龍居高臨下地俯視他了:“憑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憑我自己,你不相信嗎?”鄭天揚拍拍沙發(fā),“坐,這么說話我脖子疼。”刀龍在他旁邊坐下:“從頭再來,太苦 ……”鄭天揚直勾勾盯著他:“說不好,也許苦不過我這兩年?!?/br>刀龍心里一凜,從掉到地上的一堆書本雜志杯子茶壺里找出了剛才還要還的支票,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既然這樣,那我還是把它收著吧。我盡力不讓你最后這點東山再起的資本打了水漂?!?/br>鄭天揚笑了,翹起了二郎腿:“怎么?想通了?你就不該來還,本來就是給你的……”刀龍突然惱火地打斷了鄭天揚:“閉嘴吧!你怎么一說話就這么討厭!”他暴躁地重新站起來,松了松領帶,“我現(xiàn)在是你的合伙人,請你以專業(yè)的態(tài)度面對我。我既不是你包養(yǎng)的情人,也不是等你打賞的狗。”鄭天揚放下翹著的二郎腿,坐直了身體:“我不知道一直以來你是這么想的。”“你知道什么?”刀龍出言諷刺。“我知道我愛你。”鄭天揚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一步一步的向刀龍逼近,“真正什么都不知道的是你,我會為了什么狗屁包養(yǎng)的情人去震區(qū)嗎?我會為了隨便什么人壓住的發(fā)行嗎?我會為了莫名奇妙的投資就賭上悅揚嗎?我做了這么多,在你看來,就是一場交易對吧?就因為我們的開始是錯誤的,你就覺得,我就會永遠錯下去!你憑什么?是你什么都不懂!”刀龍沒見過如此失態(tài)的鄭天揚,即使是去災區(qū)那次,鄭天揚也只是外形狼狽,而現(xiàn)在,眼前這個人,穿著襯衣西褲,頭發(fā)也一絲不芶地梳起來,但那整個人的頹靡的情緒,卻攔不住地從身體中滿溢出來。刀龍不知不覺地退到了墻角,他靠在墻上,伸手摸了摸鄭天揚的臉,說:“對不起?!?/br>鄭天揚喘著粗氣瞪著刀龍,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