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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一個空姐打扮的女工作人員拿出了兩套成人制服問鄭天揚和刀龍:“請問二位誰是機長?”鄭天揚對這個游戲?qū)嵲谂d趣缺缺,指了指刀龍:“他吧?!?/br>刀龍無奈的接過制服,到更衣室里換好了出來,出于職業(yè)習(xí)慣,對著鏡子整了整帽子,仔細(xì)的扣上了制服的袖扣,一抬頭就看到對面更衣室里走出來的鄭天揚。鄭天揚的制服隨意的套在Polo衫外,露出了半截鮮艷的領(lǐng)子,帽子歪戴著,扣子只扣了一半,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姆笱軜印?/br>他乍看到刀龍穿上機長制服后正氣凜然英姿勃發(fā)的模樣,錯不開眼珠,死死的盯著刀龍制服下顯露的流暢腰線一臉的玩兒味。刀龍被看得渾身不爽,以為自己是哪兒沒穿對,檢查了一陣沒發(fā)現(xiàn)有問題,忍不住嗆聲:“看什么看,看看你自己怎么穿的?你這是開飛機嗎?”鄭天揚邪邪一笑:“我不用開飛機,看著你打飛機就夠了?!?/br>娛樂圈之-路向西Chapter12行,那就讓我著著,你到底能不能收復(fù)這塊失地托鄭天揚的一時口快,下了飛機之后刀龍就對他退避三舍,至少保持了三米以上的距離。他還沒來得及想出挽回這個局面的后招,就被笑笑死拖硬拽著要起穿消防員的服裝去街頭救火。剛剛上飛機完全是看刀龍的面子,堂堂悅揚的CEO哪兒能干這么愚蠢的事兒,鄭天揚想都不想就一口拒絕了,不耐煩的讓笑笑跟著其他小朋友起玩兒。誰知笑笑跺著腳撅著嘴一定要跟鄭天揚哥哥一起玩兒。不管鄭天揚怎么連哄帶騙軟硬兼施,笑笑都賴著鄭天揚不放,差點沒在地上打滾撒潑了。鄭天揚從沒帶過孩子,哪兒見過這個場面,完全拿笑笑沒轍,想拉下臉嚇唬笑笑又怕惹哭了回去不好跟俞悅交代,悔得腸子都青了,只得順著笑笑,滿頭黑線的跟著雀躍的笑笑進了消防局,換上了消防員的全部裝備,扛著消防水龍頭,和一群小鬼們呼哧呼哧的在街頭上對著失火地點一通狂掃。他百無聊賴的看了眼旁邊的日本料理店,發(fā)現(xiàn)刀龍帶著小朗換了日式和服正在和店里和日本師傅學(xué)做壽司。刀龍不愧是個天生的好演員,剛剛穿著機長制服就有壯志凌云的颯爽英挺,這會兒換上了和服,挺直著腰跪坐在榻榻米上,微微垂著頭認(rèn)真的看日本師傅捏壽司,露出了大半截形狀優(yōu)美的脖子,竟一瞬間成了溫潤又謙遜的大和青年。鄭天揚看得一個走神,冷不丁被旁邊小鬼的消防水龍頭對準(zhǔn)了臉噴了一記,他吃了一驚,一身的yuhuo頓時被澆熄,頭發(fā)耷拉下來的狼狽模樣看得小消防員們笑成一團,紛紛拿手里的水龍頭對準(zhǔn)了鄭天揚,始作俑者的笑笑更是鬧得起勁兒,鄭天揚趕緊出手想要阻止這場鬧劇,結(jié)果抓了這個跑了那個,最后從頭到腳被澆了個透濕,無可奈何的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等著工作人員來處理殘局。他氣呼呼的甩了甩濕淋淋的頭發(fā),正盤算著要回家好好和俞悅談?wù)勑πΦ慕逃龁栴},突然一晃眼看到日料館里的刀龍正和大家一起興高采烈的看笑話,一臉的忍俊不禁。兩人四目相對,刀龍臉上的笑容還來不及斂去,微微頓了頓,才不太自然的轉(zhuǎn)開了視線。鄭天揚表面上不動聲色,大刺刺的坐在地上,內(nèi)褲被澆得濕透,下身剛剛被澆熄的那點兒火,卻因為刀龍的那抹笑容,又開始蠢蠢欲動。回到家,鄭天揚就得了重感冒,抱著毯子窩在沙發(fā)上直打蔫兒,俞悅摸了摸鄭天揚發(fā)燙的額頭,皺著眉頭問笑笑:“怎么搞的,你是不是淘氣了?”笑笑自覺闖了大禍,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鄭天揚有氣無力的說:“不關(guān)笑笑的事兒?!卑矒岬妹嗣πΦ念^:“笑笑乖的很,不知道有多懂事,舅舅你好福氣?!?/br>他很久沒生過病,上次發(fā)燒還是幾年前在四川地震災(zāi)區(qū),鄭天揚對現(xiàn)在自己渾身發(fā)燙心窩里也帶暖的狀態(tài)很是懷念和珍惜,拒絕了俞悅遞過來的藥片,只喝了王媽給他熬的姜湯,就回臥室悶頭睡覺去了。昏昏沉沉的睡了會兒,他感到有人輕手輕腳的來到床邊,微涼的手蓋在了他的額頭,在極近的距離微微的嘆了口氣:“你怎么偏偏在最重要的事情上不識趣?!?/br>鄭天揚覺得那人的語氣很熟悉,像極了刀龍,狂喜之下睜開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到刀龍穿著早上那件寬松的和服,赤裸著兩條長長的大腿坐在自己身上吃力的起伏,一眨眼,刀龍又換了機長制服,上身穿戴整齊紋絲不亂,紐扣扣到了最上一顆,下身卻赤裸又凌亂,眼神迷亂又性感,鄭天揚急躁的想要樓過坐在自己身上的刀龍接吻,卻發(fā)現(xiàn)雙手被牢牢的綁住,他猛力一掙,床邊的水杯“砰”的聲重重落地,驚醒了。他出了身大汗,熱度降了不少,全身的血液源源不斷的聚集在一處,被剛剛的夢境掩撥得箭如弦上,卻無法抒解焦躁難捱,鄭天揚自嘲老子不會真得落魄到想著一個人打飛機的地步吧,坐在床上冷靜了會兒,不甘心的起身披了件衣服走到黑暗的客廳,隨手拿了部電影打發(fā)時間。沒想到大屏幕上出規(guī)的偏偏又是刀龍的臉,鄭天揚心里有點上火,身體卻不想再動,把音量調(diào)成靜音,無聲的看著屏幕上刀龍的舉手投足,喜怒哀樂。靜靜的看了一會兒,突然客廳的燈一亮,俞悅穿著睡衣,睡眼惺忪的看著端坐在沙發(fā)上的鄭天揚,莫名其妙的問:“大半夜的在干什么?”鄭天揚沒有回答。俞悅瞇著眼看了看大屏幕里的人,又關(guān)上了燈,坐在了鄭天揚的身邊,伸乎摸了摸鄭天揚的額頭:“不燒了嘛,我以為你腦子被燒壞了?!?/br>鄭天揚笑了笑,食指放在唇前沖俞悅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俞悅心想你本來就沒開聲音裝什么裝,感到了鄭天揚不太尋常的情緒波動,沒再說話,跟著鄭天揚一起默默的看了會兒電影,大屏幕上一身民國打扮的楊佑哲正在游輪上四處奔走尋找愛人,這段鄭天揚特別喜歡,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俞悅突然開口:“這就是那部讓悅揚賠了一億多的片子吧?”鄭天揚頓了頓,忍不住為【后會無期】正名:“只是沒在國內(nèi)公映,但拿了獎的,嚴(yán)格意義上算不上賠了?!?/br>俞悅從鼻腔里“哼”了聲,轉(zhuǎn)過頭盯著鄭天揚:“這片子悅揚跟Box公司各投了一億五千萬,得的獎大家都有份兒,Box在海外市場一共拿了五億票房,你倒貼了三千萬宣傳費,別跟我說這么簡單的算術(shù)你都不會,你不是生意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