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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媽看到我很開心地道:“啊,寒兒,你回來了?你走了這么多年,今天終于肯回來了?你不怪mama了?”我心道:“得,又忘了。”然后青媽又拉著我走了幾步道:“啊,你腿腳好了。都怪我,都怪我?!?/br>然后青媽又開始哭泣了:“要不是我沒有銀子給你看病,你的腿也不會被燒壞?!?/br>聽青媽如此說,我想起了青寒的腿。原來青寒的腿是因為發(fā)熱造成的后遺問題。真是多災清苦的家庭。我對青媽說道:“嗯,我好了,好了。其實好不好什么要緊?!?/br>我拉了青媽回屋里坐著。然后我又把我晾曬了衣服收了。最后我對青媽說:“今晚我做飯好不好?你來指導?!?/br>青媽很開心,連聲好好好的答應者。吃了晚飯,又是夜晚了。淚痕,你在哪里?待我睡下,如期的,淚痕出現(xiàn)了。我已經(jīng)不再試圖去抱住他,就這樣我們面對面聊天。我道:“我今天見到了青秋?!?/br>淚痕點頭。我道:“你不吃驚,不好奇?青秋是誰?”淚痕道:“我知道?!?/br>“你怎么知道?”我問。淚痕笑道:“我說過,我哪兒也沒去,我就在這里。和你一起?!?/br>我恍然大悟:“所以我經(jīng)歷的這一切你都看到了?!?/br>淚痕點頭。我道:“你是旁觀者,清,看出什么了嗎?我該怎么辦?”淚痕反問道:“你不覺得這里的人都有心結(jié)嗎?”我想了一下,確實是如此。青媽總愛責怪自己,覺得自己的原因造成了兒子,青寒的凄苦。青秋青寒彼此相愛,卻并沒有在一起。那么青寒究竟在想什么?想完這些,我對淚痕說道:“嗯,心結(jié),找到她,打開她?!?/br>淚痕點頭。☆、青城刀客(五)我和淚痕對坐著看了很久,后來,在夢里,我們躺在了彼此的身邊睡著了。此后幾天,我陪伴青媽拾掇地里的活兒,做飯洗衣服,聊天。不斷的重復著青媽忘了我的游戲。期間青秋來過兩次,我卻是沒再跟隨她進青城。一來青秋不大愿意我跟著她,二來我要在這兒等青寒。夜間我和淚痕對看,話說的少,無語的時間多,然后躺在彼此身邊,在夢里睡著。如此慘淡的日子。直到有一天,半夜里,突然打雷下雨。青媽睡的倒是死死的,估計和白天鋤地勞累有關(guān)。我在夢里剛和淚痕合上眼睛。便被這驚雷給吵醒了。我起床看了看這屋子有沒有漏雨,還好,上次修葺的還不錯。聽著這雷雨聲,我難以入睡了。雖然我知道只有睡著了,才可以再見到淚痕。雖然我還是非常期望見到淚痕,然而我卻是睡意全無。有時候就是這樣,你越是著急著睡著,就越是睡不著。最后我不得不披衣開門看雨了。淅淅瀝瀝,也不能看清,只有在閃電的一剎那有光亮而已。故而在有一個閃電到來之時,我看見雨中有了黑影踉踉蹌蹌地走來。我想是不是像我那天一樣的一個倒霉蛋。故而站在那里等待著他能來避一避雨。當走得近了,隱約覺得行走地腿腳不便,這讓我想到了青寒。正在琢磨,人已經(jīng)是到了跟前了。細看來,果然是青寒。我道:“等你這么久都不回來,倒是挺會挑時候,在這么個雷雨的天兒。”青寒身上的雨水從頭到腳的滴落,那頭發(fā),那臉頰,簡直可以用流來形容。我邊埋怨著,邊趕忙給讓進屋里了。撥亮了唯一的一盞煤油燈,我發(fā)現(xiàn)青寒的口唇有些蒼白,我認為他和我那天一樣是太冷了。我趕忙幫忙拿來原本青媽拿給我的衣服來,我已經(jīng)早給洗干凈晾干放了起來。過來我對青寒說道:“先脫了濕衣服換換吧?!?/br>把衣服放旁邊。我又道:“我把青媽叫起來給籠盆火?!?/br>我剛要往青媽那床邊走。青寒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扭頭疑惑地看著他,他沖我搖搖頭。我知道了,他恐怕是不想讓母親受累擔心。于是我走過來道:“那我先幫你把衣服換了吧?!?/br>說著就幫著他扒拉身上的濕衣服。誰知,青寒又握住了我的手了,直直地看著我。我道:“你別不好意思?!?/br>他搖頭。然后自己拿了衣服往角落里躲去。這時我方發(fā)現(xiàn),自從我看見他起,他一直是在用他的左手動作,右手始終垂著。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他抱在懷里的刀也不見了。我覺得這很不對勁。所以就順著他垂下的右手看去,發(fā)現(xiàn)那雨水儼然是淡紅色。我追過去,抓住他的右手低聲道:“怎么回事?”我這一觸碰,明顯感覺到他的肢體僵硬了一下,眉頭深鎖。他倔強地看著我道:“讓開?!?/br>我搖頭。然后不經(jīng)他的允許,動作敏捷又小心翼翼地扒開了他的右肩衣服。這一看不打緊,我心下一顫。那是很深很長的一道口子,血和雨混合,已經(jīng)不是鮮紅色,那皮rou翻開,已經(jīng)發(fā)白。我很難想象那會有多么的痛。我道:“這是怎么回事?!?/br>他轉(zhuǎn)過頭不回答。我動作麻利的脫了他的衣服,把他推進我的床鋪上,準備把他沒受傷的部位給蓋起來。卻發(fā)現(xiàn)他身上有大大小小數(shù)不清的傷疤。這讓我想到了于寧于將軍離憂。只是那是戰(zhàn)傷,這青寒又是怎么回事。我目前也來不及顧上這些個,只是想著他如此多傷痕應該有治傷的經(jīng)驗。遂問他:“白藥繃帶等有嗎?”誰知他竟然搖頭。我很吃驚,道:“那你這些個傷痕都是怎么處理的。”他仍然搖頭,我啞口無言。他道:“不用管它,會好的,不好也不要緊。”我不知道他的心里有什么樣的傷痛,造就了他對身體上的傷痕如此無感。我無奈,先把他蓋了起來。想起來了香灰貌似可以止血,我遂整了些來。又找了些干凈的布給包扎了。邊做著這些邊說:“你也不能太任性了。你知道嗎,你的身體不只是你自己的,還是青媽,還是青秋的?!?/br>原本這青寒,任由我動作低聲說話,始終未發(fā)一言,沒有一點兒自主動作。當我說到青媽,他的肢體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