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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頓片刻,我接著說道:“因為我如以往一樣,不知道要去干什么。這參軍是個什么玩意兒我也是不知?!?/br>淚痕道:“別急,慢慢來,你會知道的?!?/br>不一會兒,集合完畢,我和淚痕上了馬車了。這并不是很多的一行人向著我還沒搞明白的方向走去。走了有了幾天了。這天我對淚痕說:“我怎么覺得這不是什么所謂的試煉,這只是一個又一個謎題,這解決要干什么遠(yuǎn)比自己真干了什么要難。最最關(guān)鍵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猜得對不對?!?/br>淚痕道:“問你自己的心,你有猜嗎?你所做的每一個決定是不是都遵從了自己的內(nèi)心。堅定了自己的判斷?!?/br>我思索了一下,覺得這話也確實沒錯。于是就點了點頭。淚痕很有深意的看著我道:“你知道嗎?這就是你難能可貴的品質(zhì)之一?!?/br>我寧愿相信淚痕說的都是真的。這樣我才能有信心完成我的任務(wù)。半個月的路程,終于到了目的地了。下了馬車,這城門口有幾個人,待走的近了,看出是幾名軍士。看到我走近,一人拱手道:“可是新任參軍?”我道:“正是?!?/br>那人道:“在下于將軍副將,特在此守候迎接。”我點頭道:“如此,有勞了,煩請帶路?!?/br>經(jīng)過七拐八拐的一段路途,終于到達(dá)了一個破敗的所在。那人指了房子道:“暫在此修整。”我道:“于將軍何在?”那副將道:“于將軍身體欠安,暫不能相見,望見諒。”我又問:“既如此,好好休息,只是不知重也不重,何時可見?”副將道:“這說重也不重,說輕也不輕,或許三五日,或許十天半個月,這也說不定。還得看心情。”我心道:“這是得了什么病,還得看心情。”正疑惑之間,那副將已然帶領(lǐng)余人等告退了。我甚覺別扭,卻也不知為何。遂仔細(xì)看了這院落了。按說不是什么高門大院,也該是驛站什么的。這地方……罷了,罷了,能落腳遮風(fēng)避雨就這吧。眾軍士長仿佛也是滿臉不樂之色。待宋將士帶領(lǐng)幾個軍士收拾出了將就能住的屋子,我以瞧病為由,帶了淚痕一并住了。其余人等各自找落腳點不提。這淚痕正滿臉嫌棄的看這這屋子,道:“這要有點兒雨肯定露。”我笑道:“怎么了,吃不了這苦?”淚痕苦笑。這時候一個老一點兒的士官提了水進(jìn)來了,道:“長官,水燒好了?!?/br>我道:“有勞了,放下吧?!?/br>那老士官放下了水,卻并沒有走。搓著手欲言又止的樣子。我道:“還有什么事兒嗎?”那老士官道:“不知道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br>我道:“都是戰(zhàn)場之人,怎得如此婆婆mama?!?/br>那老士官道:“我只想說參軍好脾氣?!?/br>我道:“哦,此話怎講?”那老士官道:“就算參軍再好脾氣,不顧自己顏面,這圣上的面子還是要顧一顧的。怎能讓于將軍如此囂張?!?/br>我道:“還請明示?!?/br>同時我和淚痕找了個地方坐下,也示意老士官席地坐了。只聽得那老士官嘆了口氣,慢慢道來。☆、黃色的爭執(zhí)(二)老士官道:“你道參軍是干什么的?”我說:“輔佐將軍工作。”老士官點頭,然后說:“那卻是官方說法。而實際上最重要的是參軍在將軍面前是為圣上代言。”我道:“有這一說。”老士官又道:“所以這將軍對參軍的態(tài)度就是對圣上的態(tài)度?!?/br>我道:“這有點兒過了吧?!?/br>老士官道:“一點兒也不。特別是對咱們這位于將軍和圣上來說?!?/br>我道:“這卻是為何?”老士官道:“難道參軍沒聽說傳言嗎?”我和淚痕均是一愣。確實我們不知道有什么傳言。但是我不能表現(xiàn)一點兒不知的樣子,否則談話恐無法再進(jìn)行下去。于是我和淚痕對望一眼后,我道:“傳言怎可信?!?/br>老士官反駁道:“非也,這恐是真的。”我道:“哦?”老士官接著說了:“這于將軍兵權(quán)在手,這邊關(guān)要塞,可以說是本朝命脈了。再加上那‘將軍打了天下圣上坐’的兒歌。還有于將軍才是真命天子的傳言。最關(guān)鍵的是太上皇駕崩前單獨召見了于將軍,并親手交了一道秘旨給了于將軍。更印證了于將軍就是遺失民間的長子的說法?!?/br>我和淚痕一聽,方知還有這一淵源。我道:“這些也都是謠言罷了。哪朝哪代沒有這些個花邊新聞。”老士官道:“可是圣上不這么想。要不怎無緣無故派了人來。加上這于將軍的態(tài)度。更能說明這絕對是在角力了?!?/br>我無語。老士官接著說:“圣上既然派了您來,就是對您萬分信任了,您不要辜負(fù)了圣意才行。站好了隊,要一衷到底,這才是為人臣子的本分。老奴能說的也盡于此了。”然后老士官停了一會兒道:“于將軍如此,未免太過了。大人您好脾氣不計較也要顧著圣上的顏面才好?!?/br>說完,那老士官起身道:“這是如今最關(guān)緊的,還望三思。盡于此,若無其他吩咐,告退?!?/br>我點頭。那老士官便離開了。待得老士官離開,我和淚痕簡單洗漱了一下。找地兒坐了,我道:“真不知道還有這一出呢。”淚痕道:“恐怕你的日子不好過喲。”我道:“我的日子好過不好過倒是次要。只是這君臣之爭,遭殃的卻是百姓?!?/br>淚痕道:“這話沒錯。其實這就是爭吵打架而已,卻因為手中有了這權(quán)力而讓結(jié)果不同。地位越高的牽涉的無辜越多?!?/br>我道:“我們得想辦法讓這場架打不起來才行。”淚痕笑道:“是你,我只管你的身體狀況就成?!?/br>我疑惑,問:“你說什么?”淚痕道:“我說,是你想辦法解決問題,而我只管保證你的身體狀況而已。別忘了,我是你的醫(yī)師?!?/br>我翻了翻眼睛不理淚痕了。他又道:“莫非我說錯了不成,這是誰以瞧病為由把我留在了這里來著。”我道:“切!”淚痕笑道:“那么請問,我們怎么休息?”說著指著屋子中央唯一的一張床。我方注意到這個問題。我想了一下道:“你睡床,我窩地上即可?!?/br>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