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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它幫忙搬過來, 這樣學(xué)習(xí)練習(xí)兩不誤, 機智如她。 堅持不懈地訓(xùn)練下, 小紙人已經(jīng)變得越來越靈活,能搬動的東西也逐漸變多, 就算抱一本語文書也不在話下。 看著小紙人一前一后抬著語文書走過來,陳佳源真是倍感欣慰,有了一種“孩子終于長大了,有出息了”的錯覺。 結(jié)果一松懈, “啪嗒”一聲, 語文書一砸, 兩個小紙人都被壓扁了。 陳佳源:“……” 剛剛不算, 只是技術(shù)失誤,技術(shù)失誤。 她學(xué)個幾分鐘就忍不住起來活動一下, 經(jīng)過表姐房間, 發(fā)現(xiàn)她不在,忽然覺得空落落的。 表姐不在的第五個小時,想她。 表姐不在的第五個半小時, 想她。 表姐不在的…… 陳佳源想念程梨,灼心菇也十分想念她。 程符文師不在家后,那只臭晚餐鴨就開始放飛自我了,不乖乖在陽臺帶著,在客廳里“嘎嘎嘎”的到處亂飛,飛這飛那,要多吵有多吵。 還有那塊臭木板,跟著上次陳爸同學(xué)聚會回來后,居然就多了一只手機,不知道是不是陳爸買給它的。 現(xiàn)在正在愉快玩著消消樂,還說要把記錄刷上去,爭取超過陳爸,都不知道好好修煉,它難道不清楚,它這種狀態(tài)不能持續(xù)太久,得努力修煉,爭取早日重新變回一棵樹嗎? 被灼心菇狠狠盯著的木板,正用樹枝瘋狂地劃著屏幕,邊劃邊嘟囔著:“噠噠噠,差一點差一點就要超過叔叔的記錄了?!笔迨迥怯涗涍€是在心藍湖被困的時候刷出來的,它一定能贏。 陳佳源:“……哎?!?/br> 灼心菇:“哎!” 表姐/程符文師,你快回來吧,你剛走半天不到,我們就承受不了。 . 另一頭,許修遠(yuǎn)也在練習(xí)程梨交給他的符文。 他本就是靈族,這些圖案基本看過一眼就能記下,但要一模一樣的畫出來另當(dāng)別論,每次不是筆畫歪了,就是斜了點。 若真得在APP上直播,僅僅只是畫出來還不夠,還得畫得輕松流暢才行。 明明奶奶教的符文他一學(xué)就會,怎么同樣符文,表姐這個就難上這么多。 試著畫了幾次,倒是能完整地畫下來了,但他都感覺不太對,也不知道小表妹是怎么把這么復(fù)雜的東西學(xué)會的,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手機,考慮著要不要詢問一下。 “咯咯咯?!蔽萃?,午餐雞正在啄外婆撒下的米。 外婆撒一把,它就飛快地啄得干干凈凈,配合得十分默契,不僅如此,它還會幫忙外婆把菜地里的小青蟲給啄下來吃掉,還會用爪子松松土。 “梨梨送過來的這只雞也太聰明了。”短短半天,外婆就連連贊嘆,十分滿意,“叫午餐是吧?好像能聽懂我的話似的,正好你們最近也忙,不在的時候可以給我做做伴。” 午餐雞:“……咯?!?/br> 為了活下去,它真的是很努力了QAQ。 . 掌門不在,出林這邊也安靜了許多,高念之甚至都懶得到門派報到了,反正在家照樣可以練習(xí)。 莫小滿倒是每天來得都很勤快,畢竟她是門派的靈獸飼養(yǎng)員,還肩負(fù)著照顧門派毛茸茸的任務(wù)——雖然是自封的。 然后這幾天云集不在,給菜地除草澆水捉蟲的任務(wù)就落到了蘿蘿和夏寒身上。 蘿蘿一臉嚴(yán)肅地說道:“我們定不負(fù)所托?!?/br> 夏寒跟著點點頭:“是的,我們爭取少吃點?!?/br> 看著嚼著蘿卜的兩只小妖精,小狐不由得憂心忡忡:……交給他們真的沒問題嗎? 雖然程梨師父不在,余燁的繪符進度也絲毫沒落下,如今已經(jīng)掌握了程梨教給他的第一道符文——清心符。 每次在meimei剛吃完就嘴饞的時候,給她貼一張,似乎還蠻有效的,雖然只能堅持個幾分鐘。 至于凈化符,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還很難,肯定是要到比較后面才能學(xué)的。 自從身份被徒弟戳破后,翟行風(fēng)就經(jīng)常給他的徒弟明長燈發(fā)消息。 翟行風(fēng):“徒弟,最近圈內(nèi)有沒有什么資質(zhì)較好的苗子,推薦一下?!?/br> 明長燈:“師父是準(zhǔn)備再收個弟子?” 翟行風(fēng):“不是,是出林要收弟子,那臭丫頭,居然讓我?guī)兔ξ锷茏?,哼,簡直就是膽大包天?!?/br> 明長燈:“……” 那你不也幫忙問了嗎? 師父真是越來越過分了,當(dāng)年自家門派招收弟子的時候,都沒見他有這么積極。 他故意回道:“您看我怎么樣?” 翟行風(fēng):“你???不成不成,你要是過來,那群老家伙肯定會猜到我在出林的,不成。” 明長燈:“…………” 這種早就思考過的語氣是怎么回事?所以如果不會暴露,他就真的準(zhǔn)備把他挖到出林嗎? 忽然頭疼,以前他還不覺得,這會是真的在懷疑自家?guī)煾甘遣皇抢虾苛恕?/br> 送完程梨訂的最后一個單,小麻雀先回到了飛鳥快遞公司,準(zhǔn)備休息一小會。 聽說符文師大大要出門一段時間,這期間的單子應(yīng)該會少一些了,希望她能早點回來,到時候再送她櫻桃吃,啾。 “她去哪了,你知道嗎?” 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小麻雀頓時一驚,直接炸毛了,是誰呀,走路或者拍翅膀都不出聲的,會嚇壞麻雀的好嗎? 對方像是發(fā)現(xiàn)了,有些歉意地說道:“抱歉,嚇到你了。” 小麻雀扭過小腦袋一看,再次一驚,急忙站直了小身子,一本正經(jīng)道:“老板好!啾!” 沒想到就想偷懶休息一會,居然還被老板給逮到了,不過它這會沒有單,應(yīng)該不算曠工吧? 易明笑了笑:“不必這么拘束,我就是想問,程符文師去哪了,你知道嗎?” “我也不清楚,啾?!毙÷槿竿嶂∧X袋想了想,“她就說要出門幾天,老板你有事找她?啾?!?/br> “也沒什么,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鄙洗纬汤姘萃兴辄c事,他發(fā)現(xiàn)她自己好像已經(jīng)找到了要找的人,還是她自家內(nèi)部的事,處理這方面就不需要他插手了。 只不過在查這件事的途中,還聽到了點有趣的事想告訴她一聲,既然出門了,那就等她回來再說。 見老板走開,小麻雀這才徹底放松下來,同時眼睛忽閃忽閃的——它跟老板說上話了耶,還是好幾句,這個它可以炫耀好久,啾! “今天是個好日子,啾,好日子……”小麻雀拍拍翅膀,哼著小曲飛走了。 這會,程梨正御劍跟在紙蝴蝶后面。 紙蝴蝶煽動著翅膀,飛過一個又一個地方,最后在一棵半山腰的老柳樹前停了下來,它像是開始找不到方向,繞著柳樹不停地飛著。 是這里嗎?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