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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老爸,她都說了表姐很厲害,居然還找別的大師,是覺得家里錢太多嗎? 她當(dāng)即自告奮勇說要帶程梨過去,走之前確認(rèn)了一遍保命符紙是否在身上,帶著感覺特別安心。 方俊看看程梨,又看看陳爸,呃了一聲:“……所以你們是一家人?” 這會他看向陳爸就像看腦子有病的人似的,家里有這么厲害的大師,為什么還要請別人? 陳爸:“……” 這種關(guān)愛智障兒童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里頭的邱景龍不知道外頭發(fā)生了什么情況,見他們遲遲不進來,急忙喊了一聲:“快先來把事情解決了?!?/br> 方俊急忙應(yīng)道:“對對對,解決事情要緊?!?/br> 陳爸沒讓陳佳源去湊熱鬧,實在是太危險了,直接把她拽到了一邊,而原本膽子一直很肥的友人,因為剛剛的變故,這會也乖乖地留在了外頭,并選擇了離辦公室最遠的位置。 雖然很想去給表姐打call,但看到現(xiàn)場如此可怕,陳佳源還是乖乖留在了原地,并捏著表姐給的符紙。 見老爸兩手空空,她急忙問道:“爸,表姐給你畫的符紙呢?” 陳爸一聽,伸手去摸口袋里的符,結(jié)果指尖一碰到,發(fā)現(xiàn)它的確是在發(fā)燙,上面畫著的符文似乎也減淡了不少。 他突然想到了一點。 莫非他們剛剛沒被樹根捆住,是這張符的功勞?難怪那會樹根到處亂抽,他們都沒什么事。 邱景龍早就想看看繪符的到底是什么人物,如果不是為了盯住書架,早就和方俊一起引出去。 等到程梨的身影進入他眼簾,他忍不住嚇了一跳。 擦???! 這團濃郁的血霧是什么東西? 和方俊不一樣,他是用符紙開的天眼,為了能看清這團移動過來的到底是什么,他默念咒文,將天眼的威力減弱了一些,這才稍稍看清了對方的模樣。 沒想到居然是如此年輕的女孩,不過這渾身的煞氣到底是什么情況? 眼下不是細想這些的時候,他急忙讓開道,對著程梨說道:“這位道友,請。” 程梨微微頷首走了進去,立刻就從書架身上感覺到了nongnong的憎恨,這恨意可要比那只小缺月強烈多了,也難怪那張凈化符沒能解決掉。 隨著她的靠近,受禁錮符影響動彈不得的書架突然微微顫抖起來,和剛剛的怒意不同,這會更像是懼意。 書架的側(cè)面赫然浮現(xiàn)了一張人臉,如同雕琢在木板上似的,表情慢慢地扭曲起來,發(fā)出一種滲人的聲音:“你們憑什么來對付我!我沒有錯!” 它渾身的黑氣忽然暴漲,彌漫出的怨氣幾乎要凝結(jié)成了實質(zhì),眾人只覺得頓時覺得溫度驟降,連同辦公室外的三人也感覺到了,就如同跌入了冰窟之中。 “道友小心!”邱景龍一見情況不妙,對方雖然畫符厲害,但是符文師在實戰(zhàn)方面肯定是有所欠缺的,于是他急忙提起桃木劍就沖了過去。 卻見前方的伸手抽出一張符紙,然而沒等她把符紙祭出,她身上的那團血霧突然涌動了一下,“嗖”的掠了過去,瞬間將那些黑氣吞噬得干干凈凈。 邱景龍:“???” 與此同時,剛進入暴走的書架,只覺得凝聚的力量一下子消失了,就如同好不容易蓄力好的技能條,在即將爬滿之際突然又掉了回去,它直接懵了,連樹枝都忘了揮舞。 書架:“????” 什么情況? 見噬魂傘突然自己行動,程梨捏著符紙的手一頓,冷聲道:“不許吃!” 邱景龍不知她在與誰對話,只看見那團血霧乖乖地退回到了她身邊——這東西居然可以吞噬黑氣?到底是什么來頭? 短短幾分鐘,他就覺得自己渾身掛滿了問號,恨不得逮住眼前的小姑娘問個明白。 他正要詢問需不需要幫忙,就見程梨將一張符紙拍在書架上,書架竟立刻偃旗息鼓,那些張牙舞爪的樹枝也全數(shù)縮了回去。 先前已經(jīng)見識過程梨符紙的威力,這會他還是很震驚。 如此囂張的妖物,甚至差點把他逼上絕路,就這么簡簡單單被解決了? 這小姑娘的實力的確了得,事后必須好好結(jié)交一番。不過看她一臉凝重的樣子,這張符紙應(yīng)該是耗費了她不少精力。 他沒有感嘆多久,很快開始思考接下來的事。 妖物的黑氣雖然已經(jīng)消散了大半,但已被恨意腐蝕至深,而且還作了惡,肯定是沒救了。 等到妖物除去,書架也得好好處理,不能隨意丟棄,說不定得讓師兄們開壇做法,再以靈火燒盡,否認(rèn)容易再次附上邪物。 思考間,他忽然看見程梨再次出手,往書架上貼了一張符紙。 這符一出,書架上那殘余的黑氣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只留下純凈的靈力,再也感知不到任何邪念。 邱景龍:“……?!” 他再一次懷疑了自己的眼睛,還可以這樣? 方俊倒是見怪不怪的模樣,過來拍了拍邱景龍的肩膀:“怎么樣,我就說這位朋友很厲害,肯定能解決的?!?/br> 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插話的陳佳源也急忙說道:“對,我表姐可厲害了!” 陳爸:“……” 這畫面這臺詞怎么這么熟悉? 他忍不住朝自己的友人看了一眼。 見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陳爸忍不住問了一句:“所以這書架到底是怎么回事?” 邱景龍回道:“這事我們還得回去好好調(diào)查一下,我們會把書架運走,等調(diào)查結(jié)束,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br> 陳爸連連點頭:“好?!敝灰馨褧芘?,都好說。 “眼下還有個問題。”方俊看了看程梨,又看了看陳爸,“這費用該如何解決?” 如果沒有程道友過來,龍哥這次肯定是失敗了,按理說不能收取費用,所以于情于理這次的報酬都歸程道友。 可是程道友好和委托人好像是一家人。 這么說來,這錢是從委托人轉(zhuǎn)到了公司,等結(jié)算后發(fā)給龍哥,然后再還給委托人一家? 想了一圈,方俊再次一言難盡地看向陳爸。 再次被“關(guān)愛智障兒童眼神關(guān)注”的陳爸:“……” 這邊,邱景龍摸出手機,詢問程梨:“這位道友,加個好友吧,另外,你那個符還有嗎?給我來幾張。” 他一口氣把程梨手頭剩下的所有符都買了,隨后叫了一輛車,和方俊一起把書架運走。 怕中途書架再作妖,他還往它身上貼了一張禁錮符——剛買完,手里符多,用著有底氣。 等到回到公司,不少人都上來關(guān)心他,顯然是看到了他在群里的求助。 “龍哥,還順利嗎?我本來想過來幫忙,后來看你又說沒事了就沒來?!?/br> 邱景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