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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戶部? 沒想到人家現(xiàn)在站對了位置不說,依舊還是前世的職位。 “你可以啊,衛(wèi)狗蛋?!?/br> 柳棠溪覺得從今日起她要重新認識他了。 一聽這個名字,衛(wèi)寒舟輕輕瞥了柳棠溪一眼。不過,他已經(jīng)習慣了,她時不時叫這個名字。 但—— “咯咯” “咯咯” 笑聲從一旁的嬰兒床上傳了出來。 柳棠溪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轉(zhuǎn)移了,放在了自己兒子身上。 見兒子揮舞著小胖手在笑,柳棠溪驚喜地說:“呀,兒子竟然笑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他笑?!?/br> 她這個兒子,漸漸長開了之后,就沒那么丑了,相反,還挺好看。 只不過,天天板著一張臉,很少笑,也很少發(fā)出來聲音。 那張臉本就跟衛(wèi)寒舟長得極像,不笑的時候,就更像了。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只不過這是衛(wèi)寒舟的縮小版。 柳棠溪快步走了過去,抓著兒子的小手,笑著說:“你笑了,寶寶是不是覺得很開心呀?你是不是覺得你爹的名字很好聽?” 聽到這話,衛(wèi)叔辰又咯咯咯笑了起來。 察覺到衛(wèi)寒舟走過來了,柳棠溪抬頭看著他,說:“瞧你板著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明明這名字很好聽啊,你看,兒子都笑了?!?/br> 衛(wèi)寒舟瞥了柳棠溪一眼,淡淡地說:“既然叔辰覺得好聽,那就把這個小名兒給他吧。” 然而,話音還沒落,就被柳棠溪否決了。 “那怎么行?這名字怎么配我這么可愛的兒子?!?/br> 衛(wèi)寒舟:…… 不配兒子就配我了不成? “是吧,叔辰?咱們可不叫這種名字,這是你爹的。你還是叫寶寶吧,娘親的小寶寶?!?/br> 衛(wèi)寒舟在一旁冷不丁來了一句:“慈母多敗兒?!?/br> 柳棠溪反駁:“就你歪理多,娘最疼你了,也沒見你長歪?!?/br> 說著,柳棠溪跟兒子玩兒了起來。 見兒子笑,她也忍不住笑。 “咱們不叫狗蛋。是不是呀,兒子?” 衛(wèi)叔辰并不會說話,見娘親對著他笑,他也笑了起來。 “這名字不好聽,咱們不叫?!?/br> 衛(wèi)叔辰又笑了。 衛(wèi)寒舟瞥了柳棠溪一眼,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柳棠溪坐在榻上喂兒子吃了奶。 衛(wèi)寒舟看了看時辰,道:“天色不早了,該去睡了?!?/br> 接著,嬤嬤把衛(wèi)叔辰的小床被推到了隔壁去了。 柳棠溪拿著換洗的衣裳去里面沐浴了。 出來之后,兒子不在眼前了,柳棠溪這才想起來剛剛的談?wù)摰氖虑椤?/br> “你升了官之后咱們家搬到哪里去了?” “清正街。” 聽到這個名字,柳棠溪點了點頭。 清正街是大歷朝高官居住的一條街,勛貴的宅子多是祖上傳下來的,在京城各個地方都有。但這一條街上的官員多半都是自己爬上來的,或者也有勛貴子弟官職高了之后皇上另賜的府邸。 不說別的,這里離伯爵府比之前近一些。 “地方大不大?”柳棠溪問。 “大,比之前的宅子多了兩個偏院,小花園也大一些。” “嗯,等明日我讓人去收拾一下?!?/br> 等二人熄燈躺床上之后,衛(wèi)寒舟立馬貼了過來。 剛剛見娘子喂兒子吃奶的時候,衛(wèi)寒舟就覺得眼饞心熱,而且,自從生了孩子之后,娘子的身子越發(fā)軟了,抱起來很舒服。 柳棠溪感覺自己身子也比從前敏感了很多,衛(wèi)寒舟還沒怎么著呢,她就要化成一灘春水了。 兩個人倒是比從前還要和諧了幾分。 情到濃時,衛(wèi)寒舟趴在柳棠溪耳邊問:“為夫名字不好聽?” 感受著耳邊的熱氣,柳棠溪渾身顫栗,喘著氣說:“不……” 話還沒說完,只覺耳垂被人親了一下。 “好,好聽極了?!?/br> 柳棠溪想,這狗男人就是嘴硬,明明喜歡極了自己的小名。 “狗蛋狗蛋狗蛋!”柳棠溪連著叫了三聲。 隨后,她就發(fā)現(xiàn)衛(wèi)寒舟似乎更激動了。 第二日一早,瞧著自己脖子上的痕跡,柳棠溪想,明明就是個狗男人! 吃過飯之后,柳棠溪又開始忙了起來。 如今心頭的大事卸下了,沒什么能威脅她的性命了,柳棠溪感覺自在多了,做事也沒那么束手束腳。 當掌柜的過來問她要不要開分店的時候,柳棠溪當下就同意了。 因著朝堂的動蕩,不少官員落馬,地倒是便宜了不少。 柳棠溪趁機買了良田百畝,全都去種山楂了。 這次,她不用那么麻煩去山楂地里摸樹了,直接在種植山楂的時候,摸了摸移植過來的樹苗。 既然要開分店,山楂也不可能只從京城供應(yīng)。 京城附近的幾個城市還好說,南邊兒的話,運輸太過麻煩。 柳棠溪琢磨了一下,買了不少樹苗又去幾個比較富庶的郡縣買了幾個莊子,專門種植山楂。 幾日后,衛(wèi)寒舟的調(diào)令下來了。 吏部侍郎,正三品。 第99章 衛(wèi)寒舟的升職, 對于衛(wèi)老三家的人而言, 沒啥區(qū)別。 在他們眼中, 六品和三品都是一樣的, 都是官。 在柳棠溪的建議下,衛(wèi)老三用家中的積蓄買了十畝地。 因為去年種菜賣了不少錢,衛(wèi)老三本就打算今年多種一些。 雖然地多了,但也不用請短工,忙的時候, 柳棠溪會讓莊子上的下人過來幫忙。 這個活兒漸漸成了香餑餑,很多人都搶著要來。 當然了, 柳棠溪也不會讓他們白來, 會根據(jù)每個人勞動的時辰,多發(fā)月例。 雖然賣糖葫蘆賺的錢更多, 但衛(wèi)老三種菜種地的可比賣糖葫蘆開心多了。 畢竟,種地才是他干了一輩子的事情。 現(xiàn)在他也不用干太多活兒, 站在一旁指揮著就行。 衛(wèi)大牛在木匠鋪子里繼續(xù)學習。 衛(wèi)二虎不去送貨了,在鋪子里當小廝,跟著掌柜的學習。掌柜的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敢怠慢。不僅把開酒樓的事情跟他說了不少,還讓賬房教他算賬。 因著仲行今年也去讀書了, 周氏就不用看著他了,為了能早一點開個吃食鋪子,周氏跟著衛(wèi)二虎去酒樓廚房做幫工了。 張氏依舊在家繡花。 雖然這個調(diào)令衛(wèi)老三一家人沒什么感覺,但, 旁人可不這樣想。 京城達官貴族雖然早就知道皇上對衛(wèi)寒舟的器重,但卻沒想過會這般器重,一上來就給他這么高的官職。 說實話,正三品在京城勛貴之家并不能算是極高的品級,但,在新皇登基人人惶恐之時,這個越級晉升代表的可不僅僅是品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