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利,很快就把饅頭蒸上鍋了。 剛把饅頭蒸上,扶搖就過來燒火了。 如今周氏月份大了,做什么都不方便,扶搖倒是比從前懂事了許多,開始幫著家里干活兒。 蒸上饅頭之后,柳棠溪又開始燉菜,菜里難得放了一些rou。 一炒,香味兒就出來了。 扶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那聲音特別大,柳棠溪都聽到了。 不過,不僅扶搖吞了吞口水,她也是。 等把菜盛出來時,柳棠溪悄悄夾了一筷子rou遞到了扶搖嘴里。 扶搖驚喜地看著柳棠溪,歡快地咀嚼起來。 飯很快就做好了,饅頭也熟了。 柳棠溪先讓三個小豆丁吃了飯,又給家里留了一些飯菜,這才帶著三個小豆丁,提著飯菜下地去了。 來到這里這么久了,柳棠溪還是第一次下地,看著地里正在辛勤勞作的人,再看觸目所及的糧食,心情大好。 豐收的氛圍總會讓人喜悅。 很快,一行人到了衛(wèi)老三家的地頭。 放下東西后,伯生和扶搖大聲喊著大家過來吃飯。 聽到動靜,衛(wèi)老三家的人放下手中的活兒,朝著地頭走了過來。 衛(wèi)寒舟走在最后,走著走著,旁邊地里的一個同村的嬸兒突然笑著說道:“寒舟,那是你媳婦兒?” 柳棠溪很少出門,所以同村的很多人都沒見過她。 衛(wèi)寒舟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一聲:“嗯。” “長得怪俊的。” 衛(wèi)寒舟抬頭看向了站在地頭一臉笑容跟人講話的柳棠溪,抿了抿唇,沒說話。 “呦,咱們的秀才郎還害羞了?害羞什么呀,長得俊總比長得丑強(qiáng),你娘有眼光,你有福氣啊?!?/br> 縱然衛(wèi)寒舟內(nèi)心強(qiáng)大,被如此直白的打趣也有些窘。 瞧著衛(wèi)寒舟的窘態(tài),幾個干活兒的叔叔嬸嬸都笑了起來。 這邊笑聲有些大,又離地頭比較近,所以站在地頭的人都聽到了。 李氏轉(zhuǎn)頭看向了自家兒子,嘀咕:“老三跟人說什么呢,怎么還不過來?!?/br> 衛(wèi)大牛聽后,大聲叫了一聲:“三弟,快來吃飯了。” 衛(wèi)寒舟朝著幾個叔叔嬸嬸點了點頭,朝著地頭走去。 衛(wèi)寒舟剛走過去,李氏就問:“跟他們說啥呢,怎么才過來?” 衛(wèi)寒舟抿了抿唇,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拿著草帽扇風(fēng)的柳棠溪。 秋收時節(jié),太陽明晃晃地掛在天上,曬得人頭暈眼花,經(jīng)過一個夏天,大家的膚色都黑了幾度。 然而,日日在院中陪著侄子侄女的柳棠溪卻像是沒經(jīng)過一個夏天一般,依舊白得發(fā)光。 這模樣,跟這田間地頭格格不入。 柳棠溪扇了一會兒風(fēng)感覺沒那么熱了,從袖口拿出來一條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剛擦完,就發(fā)現(xiàn)衛(wèi)寒舟正盯著她看。 “看什么——”柳棠溪正想說‘看什么看’,突然察覺到了李氏等人的目光,立馬改了口,“……呢,相公?快吃飯吧~” 經(jīng)過柳棠溪這么一說,李氏也忘了剛剛問了什么,對兒子說道:“對,老三,快吃吧。你媳婦兒做的飯好吃,這土豆又面又香?!?/br> 衛(wèi)寒舟看著柳棠溪臉上的假笑,垂了垂眸,跟眾人一起坐在地頭吃了起來。 眾人吃完飯,歇了一會兒,又繼續(xù)去干活兒了。柳棠溪則是跟幾個小豆丁一起,把用過的盤子等收拾好,回家去了。 等到晌午,衛(wèi)老三坐不住了,在衛(wèi)伯生的陪同下也下地去看了看。 地是莊稼人的命,衛(wèi)老三自然很是重視。 期間,柳棠溪又送過一回綠豆水。 下午柳棠溪又送了一回飯和一回水。 第二日,柳棠溪早上沒蒸饅頭而是蒸了包子。包子味道鮮美,又方便,倒是比吃菜還簡單一些,大受好評。 如此忙了三四日之后,地里的糧食終于收完了。 柳棠溪雖然沒下地干活兒,但也幫著做了不少事情。所以,糧食收完之后,她也累得不輕。 見衛(wèi)寒舟收完糧食,當(dāng)晚又再次踏入書房,柳棠溪心頭的敬佩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說來也是奇怪,衛(wèi)寒舟雖然覺得身體累,但暴曬了幾日,他的腦袋卻非常清醒。 明日不用再去搶收,他也不用睡太早,于是便利用這會兒空閑的時間,再次溫習(xí)自己的書。 柳棠溪感覺快要累癱了,在屋里又擦了擦身子。她白日也擦洗過了,但下午幫著抱了糧食,身上總覺得不舒服,于是又洗了一遍 這時,柳棠溪無比懷念淋浴、懷念浴缸…… 不過,這種簡陋的生活她也不是沒過過,所以,想想也就過去了。 洗完后,柳棠溪收拾了一番,癱在了床上。 閉上眼,腿耷拉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 本想著一會兒起來蓋被子的,但不知怎的,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等她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 看著身上的薄被,想到昨晚的事情,柳棠溪頓時清醒過來。 再一瞧,衛(wèi)寒舟正在屋里收拾鋪蓋。 柳棠溪看了看身上的薄被,猶豫了一下,試探地問:“你幫我蓋的?” 衛(wèi)寒舟瞧了柳棠溪一眼,說:“嗯?!?/br> 柳棠溪正想說一聲謝,突然想到自己昨晚衣衫不整,臉色頓時紅了起來。 迎著衛(wèi)寒舟的目光,柳棠溪有些窘迫,感謝的話一下子被拋在了腦后,說出口的話也變了味兒:“我有沒有沒跟你說過非禮勿視?” 上次,柳棠溪說這句話時衛(wèi)寒舟理都沒理她。 可今日,衛(wèi)寒舟破天荒地開口了:“卿為在下的妻子,雙方自愿,上過族譜,一切合乎禮法。何來非禮之說?” 聽到這話,有什么東西瞬間在柳棠溪腦海中炸開了花。,, 正文 發(fā)現(xiàn) 柳棠溪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面前的男人。 衛(wèi)寒舟就是個不愛講話的,尤其是不喜歡跟她講話,兩個人之間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沉默。 柳棠溪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衛(wèi)寒舟對她的態(tài)度,反正不管她說什么,他都不會理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