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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趴著動也不能動, 被他壓制著, 讓她感覺到了難堪。 鞋都甩掉了還是沒能擺脫他的鉗制。 “你放開!”她掙扎著吼了他一聲:“顧云深, 你有病吧!” 顧云深輕松將她壓制, 將她的雙手固住,單手壓在她腰側(cè),空出另一只手摸摸她的頭, 像大人哄不聽話的小孩似的,語氣十分溫柔。 “剛剛我不是說了嗎, 你要乖一點,不乖是要被懲罰的哦。” ‘哦’你個大頭鬼! 舒念受制于人,也不敢明目張膽頂撞了, 可這種俯趴的姿勢并不好受,她很不舒服。 “你放開我?!?/br> 她已經(jīng)放棄掙扎了。 顧云深沒松手,問她:“還鬧不鬧的?” 剛才是因為她毫無防備才被他先發(fā)制人了。 處于劣勢的舒念很懂一個道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她先服軟,一會兒再收拾他,找回場子。 雖然十分不情愿, 但她對自己的演技還是有點底氣的,服一句軟就能讓他放松警惕, 她做得到。 “不鬧了。” 顧云深果然松了手, 還把她給撈起來,想要把她抱在懷里,就在這時她忽然變臉,發(fā)了狠推他, 將他推倒躺在床上,沒給他反應(yīng)的機會直接騎坐在他身上。 她看著身下的男人,惡狠狠地說:“你媽沒教過不要隨便欺負女人嗎,現(xiàn)在知道我的厲害沒有?” 顧云深只是有一瞬的錯愕,隨即就沒什么反應(yīng)了,連假裝反抗一下都沒有。 “我媽沒教過我做好人的道理,倒是教我做過很多壞事?!彼唤?jīng)心地說。 不知為什么,看他這樣,舒念不由得心下一抽,忽然很心疼他。 他這句話不是在開玩笑。 這時顧云深突然笑了起來,目光灼灼緊盯著她,“至于你厲不厲害,這還真不好說,總得親自試試才知道。” 一愣之后反應(yīng)過來他是在耍流氓,舒念臉一熱,抬手捂他的嘴,兇悍地剜了他一眼。 “不想活了是不是!” 他的笑容更燦爛了,雙手也十分放肆扶在她腰上,就跟平時抱她時一樣親昵放松,一點也不害怕她。 舒念惱了,把腰間的爪子撥開,撥開一邊去撥另一邊時那只爪子又回到原位。 她扭來扭去,和腰間的這雙爪子斗爭,卻沒留意到身下男人的情緒變化。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顧云深覺得他可能是所有男人中耐力最好的了。 她騎在他身上,小腹這個位置可以說是男人很敏感的部位了,可偏偏她一點自覺性都沒有,扭來扭去…… 這是要折騰死他啊。 “舒念……” 他連名帶姓叫她,語氣十分危險。 舒念仍然沒有察覺他的異樣,只以為他故意嚇唬她,為爭一口氣,她絲毫不懼,繼續(xù)挑釁他。 “怎么,你是要求饒了嗎?” 顧云深的臉色不太好看,氣息越來越粗重,雙手掐住她纖細的腰身,打算將她挪開。 舒念察覺他的意圖,撥開他的手,還示威地扭了扭,繼續(xù)折騰他。 顧云深原本就忍得辛苦,她又來這么一下,沒壓抑住溢出一聲悶哼。 似是痛苦的壓抑聲又帶了點別的意味,舒念雖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但理論知識還是懂一點的。 她整個人都僵住了,得意的笑也僵在臉上,察覺到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騎虎難下了。 他雖然是醫(yī)生,比普通男人更了解異性,面對的女人也是各種各樣的,比如尸體……久而久之應(yīng)該比一般男人要冷淡一點。 可他到底是個正常男人,之前她就多次感覺到他身體的生理變化。 這一次他的變化似乎尤為強烈。 她感覺到了。 舒念僵住,動也不敢動了。 顧云深挑眉,姿態(tài)比剛才還要囂張幾分,帶著挑釁意味問:“怕了?” 舒念翻身跳下床,赤腳踩在地上,離他遠遠的,保持安全距離,背過身不看他,平復(fù)涌上來的躁意。 “我對自己發(fā)過誓,再理你我就是狗。” 她十分唾棄自己,剛才就不應(yīng)該讓他進門,讓他得寸進尺。 顧云深直起身坐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住腿,玩味地說:“這么狠,連自己都罵?!?/br> 舒念不搭理他,去將房門給打開了。 等了半晌,身后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回頭看,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怒目瞪著躺在她床上一臉愜意的男人。 “不準睡我的床,快滾!” 顧云深一手枕在頭下,姿態(tài)散漫。 “哦,剛才誰說的再和我說話就是狗來著?” 舒念氣得不輕,咬了咬牙,光腳踩在地上往回走把鞋穿上,而后大步往外走。 “這房間你喜歡就留給你,這是陸家的酒店,有的是房間給我住。” 她還沒出門,腰上一緊被人從身后攔腰抱起,她嚇了一跳驚叫出聲,隨后聽到‘砰’的一聲響,房門再次關(guān)上。 舒念被顧云深抵在了門板上,她掙扎,他用身體將她壓住,似乎是耐心耗盡,語氣很不好。 “念念,你究竟在我和鬧什么?” “宣判死刑總得給我個罪名吧。” 舒念仰起臉看他,決絕地說:“我不是在和你鬧,我就是不想和你繼續(xù)了。” 顧云深不說話,嘴角緊抿,眼底暗潮洶涌。 終于感覺到了一絲報復(fù)的快感,她繼續(xù)說著錐心的話。 她說:“我現(xiàn)在不喜歡你了,這個理由足夠了吧?!?/br> 顧云深冷笑:“先招惹我的人是你,我記得一開始我給過你后悔的機會,你說永遠不會后悔,現(xiàn)在你是想食言而肥?” “你才肥,你全家都肥!”對于愛美的舒念來說,別人用‘肥’來形容她是她不能容忍的。 顧云深定定看了她一會兒,看她氣鼓鼓的樣,不禁被逗樂了,將她的腦袋扣進懷里,她的臉緊貼在他胸口。 一手扣住她的腰不讓她動,一手來到她的后腦勺,輕撫她的頭發(fā)。 “汪!” 顧醫(yī)生忽然學狗叫,舒念嚇得不輕,想要抬頭看,腦袋被他的手壓著不能動。 很快她就反應(yīng)過來了。 明明心里是感動的,卻又忍不住笑出聲來。 揪著他的衣服,悶在他懷里笑了個夠。 “顧醫(yī)生你、你是承認你是狗嗎?” “再叫一聲我聽聽……” “還別說,你剛才那一聲還真挺像的,簡直一模一樣,看來你平時沒少練啊?!?/br> 要不是拿她沒辦法了,他才不會用這一招。 只要能讓她消氣,能平靜下來和他好好談?wù)劊瑢W狗叫就學夠叫吧,又不會少一塊rou。 “不生氣了吧?”他嘆氣。 舒念沉默片刻,從他懷里仰起頭,很鄭重地問:“你是真的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