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逆水橫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6

分卷閱讀196

    里,這假期過得愜意得很。仨人都戴著海綿耳機堵住一切俗世噪音,手里嘰嘰咕咕,對著桌上三臺電腦做著更俗的事情。

凌河悄沒聲息地一個健步邁過去,以他對某些方面可說是比較青澀單純的經(jīng)歷,他以為今天會抓到一群很浪的漢子私底下偷摸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比如看個片子,擼個手活兒之類。

嚴小刀聚精會神盯著屏幕,眼神還招呼著另外兩人,手指熟練地cao縱鍵盤和鼠標。這幫人正在發(fā)動星球戰(zhàn)爭,聯(lián)網(wǎng)刷怪!

凌河想錯了。嚴小刀那方面經(jīng)驗老道了,遠不是青澀的毛頭小子,畢竟十幾歲就下海實戰(zhàn),現(xiàn)在都快三十歲的成熟爺們?,F(xiàn)如今能撩起嚴小刀興趣的,就是那天兩人在酒店衛(wèi)生間做的好事,教給毫無房/事經(jīng)驗的凌先生怎樣享樂快活……

那兩名同伴互相一打眼色,在烏云遮面的凌總氣勢洶洶壓上來之前,迅速從座位上彈起,給老板讓出空位。凌河理所當(dāng)然地坐到嚴小刀身側(cè),端著鍵盤其實不知應(yīng)當(dāng)按那個鍵,瞟向嚴小刀的眼分明射出兩道鄙夷:你竟然背著我偷偷玩兒這個?

嚴小刀卻也瞅著他:“你玩兒這么無聊幼稚的游戲?”

凌河反問:“不是你在玩兒嗎!”

嚴小刀:“凌總,是您的公司職員教給我的!”

凌河:“那我為什么不能玩兒?”

凌先生的人生簡單蒼白,缺少調(diào)劑的色調(diào),尤其極度缺乏娛樂享受,確實不會打游戲。嚴小刀也不太擅長,但他喜歡教給凌河,在這張白紙上涂抹上專門屬于他們兩人的色彩。

凌河學(xué)得半懂不懂時,面對電腦屏幕恨不得手腳并用還一臉不甘心幾乎要伸手挖開顯示器的表情,讓嚴小刀享用得十分愜意,爆出一陣嘲笑。凌河這人脾氣一貫霸道,倘若面前對付的是一個活人,早就噴毒液或者擼開袖子動手了;然而對付的是一臺冥頑不靈的電腦,油鹽不進軟硬都不吃,血槽打空了就是空了,打掛了就是掛了,打得凌總沒脾氣。

嚴小刀笑說:“老子只能幫你偷偷開個外掛了?!?/br>
原本好像一直處于監(jiān)視和軟禁狀態(tài)的嚴小刀,對這樣的度假生活有點上癮了……有這么舒服的“軟禁”嗎。

他以前也沒見過這么幼稚愚鈍、人畜無害的凌河。這樣的日子一直過下去最好,永遠都不會膩歪嫌多。

兩人捉對打了三局游戲,心情都很鮮亮過癮,凌河這才想起來,樓底下還坐著那位神醫(yī)呢,再若怠慢下去,張文喜那個臭硬的茅坑石頭怕是要拎包扭頭走人了。

凌河擱下鼠標鍵盤,心思躊躇時下意識將雙手握緊納入兩側(cè)的褲兜,望著嚴小刀的側(cè)顏:“小刀,我請了一位大夫過來,給你治腳?!?/br>
嚴小刀:“哦,你就是干這事去了?”

嚴小刀面對屏幕,原本輕松暢快的心情一絲一縷斂入眼角唇邊的紋路中,顯得成熟冷峻:“還治什么?醫(yī)生已經(jīng)下了最終診斷?!?/br>
醫(yī)生的最終診斷就是那只腳廢了,腳筋斷了沒的治,就一直瘸著了。

凌河瞄著小刀的臉色拿捏分寸:“張大夫說還是可以治的,讓他試試?”

“不必了!”嚴小刀迅速一口回絕,“我都不糾結(jié)這事,你還糾結(jié)什么?”

嚴小刀心想,砍也是你砍的,還要費盡心思再給我醫(yī)治,真是神經(jīng)病,凌河啊……

嚴小刀根本不想再提那件事,面對凌河他也無話可說。命中注定是栽對方手里,他的一切大度、寬容、豁達之心,千錘百煉之后已被撕扯揉捏到支離破碎,再重新捏合重塑,全部交付給了凌河。前情齟齬他可以一概不去追究,喜歡就是喜歡了。

凌河繞過直截了當(dāng)?shù)牡狼?,兜了個圈子:“我知道你腳不好用了心情也不會好,我還是想給你治好。”

“甭拿我心情不好說事兒。我現(xiàn)在挺好,一日三餐有好吃好喝伺候著我,凌先生的美意我都享受到了,我為什么心情不好?”嚴小刀反詰。

凌河驀然收住口,兩人再次陷入片刻的沉默和尷尬,話風(fēng)不對隨時又可能吵起來。

對于感□□,嚴小刀自認比凌先生癡長五歲,歲月沒有白活,心里想得很清楚。兩人個性都太強,周身裹的那一層戒備和芒刺隨時扎疼對方,誰都不是隨意向另一個人服軟犯賤的脾氣,對于大是大非立場上的許多事,就不可能隨便妥協(xié)。

不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就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

這樣的情勢,如此艱難地堅持鐘情一個人,必然還是要分出個客觀上的勝負強弱。兩人之間最融洽和諧的兩段時光,前一段是凌河裝成癱子委身于他,而后一段是他腳殘廢了,不得不寄居在凌河家里……嚴小刀也領(lǐng)悟了這些沉重的代價。

瘸著很好,瘸著可以避免許多江湖紛爭,沒人會忌憚一個瘸了腳的嚴小刀,沒人再需要他了。他一時半會兒有足夠的心理建設(shè)和客觀理由不能回到戚爺身邊,心安理得陪著凌河混日子了。

兩人相識于妖風(fēng)四起驚濤駭浪的船上,真正感到離不開對方,卻是在這看似平淡無奇細水長流的朝夕相處之間。

凌河調(diào)開視線望向窗外紅瓦綠樹的風(fēng)景線:“小刀,你還是記恨我吧?!?/br>
“記恨談不上?!眹佬〉洞鸬酶纱嗬?,“當(dāng)初你扎我一刀屬于咱們兩人恩怨扯平,從此互不相欠,過往全部抹平?,F(xiàn)在你非要給我治好,我認為屬于不可理喻兼多此一舉,沒必要!身上的傷口即便痊愈,疤痕永遠都還在那里,不可能裝作沒有疤。只要你不再提起,以后不再這么做,我也不會再提?!?/br>
凌河垂下濃密的睫毛,胸膛陷入劇烈的起伏,心口這塊陰霾的邊緣逐漸洇開、擴大。明知小刀就是記恨他了,永遠會給他記著這筆欠賬,有些事情做過就無法挽回。

凌河咬住下唇,脊背僵直著起身走出房間。

嚴小刀以為這人放棄了不可理喻的愚蠢想法。

凌河回到自己房間,打開壁櫥內(nèi)的密碼保險柜。保險柜里擺著他的幾把槍,還有一些需要謹慎妥善保存的藥品,比如具有高度殺傷力的劇□□物。他拿出一次性針頭,抽取了一小管無色無嗅的透明液體。

凌河再次走進書房,嚴小刀回頭瞄到人。凌河面無表情,眼底蘊含兩道令人瞬間警覺的冰渣樣的紋路。

凌河輕聲道:“小刀,你過來?!?/br>
嚴小刀警惕地站起來,凌河大步突然近前時他下意識橫起一肘做出自衛(wèi)姿勢:“你干什么?”

凌河虛掩在身后的右手突然出招,根本沒有直接的皮rou接觸,手握針頭毫不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