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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逆水橫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6

分卷閱讀176

    在必行躲不過去。

“你別鬧。”嚴小刀沉著臉推開對方,正二八經地整理衣服領子,思忖今夜如何應付。

凌河就沒有給他在周身建起防御堡壘全副武裝到牙齒的機會。凌河被他甩開時,反掌重新摽住他的胳膊,竟然用了一招空手道的鎖技和摔技套路,反關節(jié)扭著將他摔在了大床上!

嚴小刀也不至于瘸了一條腿就打不過,是不想跟這人動手動腳。但凌河的不依不饒讓他心生幾分惱火,低聲道:“小河,有話咱倆好好說。”

難得一聲親昵的“小河”,嚴小刀已經心軟心虛了。

凌河根本不理會他的示弱,將他推倒在床試圖直接壓上。

“你……沒大沒小,有完沒完?”嚴小刀蹙眉撩起他結實有力的左腿,拱著凌河的臀部猛地將人掀開,試圖脫身。凌河長手長腳糾纏起來毫不吃虧,竟然再次發(fā)力,來了一招鎖臂擒拿術,從后面勒著他脖子將他勒回床上!

兩人動作很大,力氣剛猛,沒幾下額角都微微洇汗,喘息漸濃,再打下去就要激出火了!

嚴小刀還是心軟,認命地松開胳膊,仰面躺在大床上:“你說吧,你今天想干嗎?”

凌河順勢騎到他腰上,薅起他衣服領子:“小刀,陳瑾那個小禍害都坦白交待了實情,你還不向薛隊長交待?”

嚴小刀:“我交待什么?”

“在我面前你還裝?”凌河俊秀的臉上洇出一層由怒容拼湊的紅潮,“小刀,你才是真正的知情者,你最清楚陳九最后一次出現在家門口那個前來催貨的主顧是誰!”

嚴小刀說:“我當時就不在現場,又看不到監(jiān)控和照片,我能確知什么?”

凌河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來勢洶洶,壓住嚴小刀兩側鎖骨低聲吼道:“那個在三江本地方言里綽號‘對對’的人是誰?你為什么不直接向薛隊長坦白?!”

“……”

作者有話要說:  床戰(zhàn)打起來啦~:)

第71章擦槍走火

第七十一章擦槍走火

房間內寂靜無聲,只有床頭小鬧鐘周而復始地敲擊出枯燥的“滴答”聲,為兩人此時粗重的呼吸心跳合出節(jié)拍。

嚴小刀驀然垂下眼睫,半晌道:“你指望我說什么?你和薛隊長有能耐查案,查出來是你們的本事,我絕不阻撓掣肘薛隊辦案,也不會攔著你,你們查你們的,不要來問我?!?/br>
凌河胸口起伏:“嚴小刀??!”

嚴小刀仰面望著凌河被心火烤紅了的臉,頗為無奈:“凌河,你之前為了逼游景廉投案檢舉,都把人逼瘋了。這回輪到你逼我檢舉,你打算怎么把我逼瘋?”

凌河彎下腰啃咬嚴小刀的耳垂,耳語著說:“就是你干爹,對嗎?戚爺什么時候在哪搞出一個‘對對’這么可笑的綽號?這名字到底什么含意?”

嚴小刀面無表情瞅著他,搖搖頭,不說。

兩人是互相用鼻子頂牛的架勢,壓膜機似的快把鼻尖壓平了。凌河抵著嚴小刀并非意在親熱,他恨不得下嘴咬人了。

是的,專案組大規(guī)模查詢走訪,順著脈絡抽絲剝繭,匯集各條線索總能找到當年舊人,只是需要花費許多時間。而眼下就有一人能讓案情豁然開朗柳暗花明,能為薛隊長節(jié)省兜大圈子的許多時間,這人就是嚴小刀。凌河十分確定小刀這次是知情不舉,在薛謙面前隱瞞重要事實!

這可能就是某人當年用過的一個綽號,連“曾用名”都算不上?;蛟S只有一小部分人知曉,知情者死的死散的散,戶口本身/份證上都沒有“綽號”這個欄目,如今問誰去查?

凌河當然也可以直接拋給薛隊長四人組黑名單,但刑事重案講究的就是辦案鐵證,一條完整的證據鏈。時過境遷這么些年,你找不到鐵的證據,指望哪一個宵小之徒會良心發(fā)現甘愿認罪伏法?

凌河是沒有這份耐心的,他想要速戰(zhàn)速決。

戚寶山只要一天不倒臺,就是對他與小刀之間的極大威脅,他內心無比焦慮彷徨,多年的忍辱負重也許會功虧一簣,含著血淚已經艱難爬到這樣關鍵的拐點上,卻好像離那遙不可及的目標和幕后巋然不動的魔鬼越來越遠……這些焦慮他甚至不能說給小刀聽。戚爺是楔在他和嚴小刀之間的一根杠子,也是擋在黑暗池沼一潭死水之上的屏障,假若沒有這位干爹,他與小刀何至于刀兵相見差點反目成仇?

“愚不可教!……頑固不化!”凌河咬牙切齒,掐著身下的人,卻又不能打不能罵,色/誘甚至rou/體交易那些招數當初也都用過了,最終是他自己很丟臉地敗走麥城鎩羽而歸。

對待小刀他就是無從下手,無計可施。

嚴小刀這種男人,他假若不想說實話,你把人打一頓有用嗎?

“凌河?!眹佬〉遁p聲說。

肢體的牽扯糾纏與大開大闔的打斗動作讓嚴小刀上身不太齊整,喘息間從剝開的襯衫底下露出胸膛和腹肌。

“凌河……”嚴小刀眉心微蹙,又小聲喊了一句。

凌河一開始以為自己幻聽了,這人打算服軟求饒么?

他隨即迅速醒悟,嚴小刀是疼著了,卻又硬挺著爺們氣概不好意思喊疼——他騎人的蠻霸姿勢雙腿夾到了小刀曾遭受重創(chuàng)的肋骨。

肋骨傷處摩擦是很疼的,嚴小刀鬢角和后心都洇出汗了。

凌河一愣,迅速翻身下去。

嚴小刀襯衫不慎撩起的地方,露出一大片肌膚,成熟而富有魅力的身軀并未激起凌河內心的邪念,反而令他油然生出愧悔之情。他眼睛沒瞎,當然都能看得到,那片地方在手術后不可避免留下了凹凸不平的疤痕。外科醫(yī)生技術再好也只能查漏補缺彌合傷患,不可能將一尊碎裂過的瓷器修復成原先完美無瑕的模樣……

凌河陷入沉默,彎下腰吻了嚴小刀傷痕斑斑的肋骨,尋著那些浮在皮膚表面上滄桑的脈絡,有幾塊疤就吻了幾下,也在心中默數:今日我傷害過你多少,他日定然全部償還給你,絕不讓你平白吃虧。

一場有預謀的嚴刑逼供,最終因凌先生繳械放棄而草草收場。

凌河郁郁寡歡地滾下了床,這時很想重新訂一個房間,又覺著面子上跌份——自己憑什么滾蛋?

二人同床共枕,各睡各的被窩,并且將臉各朝一邊,裹得嚴絲合縫互不sao擾,呼吸都不跟對方分享交流,脾氣也都很倔的。

入夜,待到嚴小刀鼻息聲逐漸均勻,凌河再次光腳下地,不聲不響走入洗手間。

有些事有了頭一回,就有第